受受H+重口乱伦继父奸淫养子子宫强制生产 (第4/4页)
出来! “嗬……”丛砌只发出了一声近乎无声的嘶叫。 身上的温度,身体里的温度,身体外的温度,一切有温度的,暖和的东西一下子都离他远去了。白翳层峦叠嶂地覆盖在他双眼之前,丛砌茫然地躺在地面上,浑然不知自己口中已不住涌出鲜血来。 谢跖青全不顾惜,握着那尚未成完整人形的胚胎,把它架上了第八十一处阵眼。 在极端的寒冷中,丛砌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转起他这凄凉的一生。 他最快乐的那十几年,是多么珍贵啊。可惜,一切却毁在他自己的手里。他爬上继父的床,气走了爹爹,后来又辜负爹爹的托付,伤害了最宝贝的弟弟。若是,若是那年,他没有鬼迷心窍,主动去勾引父亲就好了。 可那时的父亲,温柔体贴,对他那样照顾,那样疼爱,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想起谢跖青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眉眼,点过他的笑涡,抚过他的鬓发……他根本无法抑制对谢跖青的感情,父亲那样强大,那样好。 他茫然地在空中摸索着谢跖青,尽管他已连腰身都抬不起来。他乱颤的指尖离谢跖青十分遥远,而谢跖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并不打算向他再走一步。 最终丛砌放弃了寻找,他喃喃地向虚空问:“父亲你……原谅……” 谢跖青冷漠地看向阵中的轻剑。 这百年来,他耗费心力,在升灵界遍寻妖魔异宝,集至精至纯的七人魂魄,八十一枚妖兽婴灵,就是为了这一天。只待谢摘腹中胎儿自然娩出,以各个生辰不同的婴灵为祭的大阵之中,异宝、精魄共同滋育剑中谢远春的魂灵,谢远春就能在谢摘所育的幼子身上死而复生。 在大功告成之日,失去唯一作用的丛砌,只不过是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他甚至不介意在这将死之人心口,再插上一把利剑。 “你知不知道,我那日为何对你出手?”他柔声道,“你比你爹更加年轻貌美,我并非全不动意。所以,我本是要养着你在我身边做娈宠,让他去生这八十一个妖胎的。” 丛砌那里似乎已失去了声响。 谢跖青道:“可是你爹才被妖兽睡了一次就受不了了,他扑在我脚下,哭着求我,哭到后来,他说,弃儿根骨比他好些,要你替妖兽生子,岂不是更能如我所愿?” 他又道:“我这才发觉……以你之体生育妖胎,自是大好。我本打算让你二人共同做妖兽的祭牲,可惜却给你爹逃了出去,我只好让你一人做这等苦差。你的命这样苦,说来说去,都该怨你那从未把你视为亲子的爹呢。” 丛砌忽然挣动,大口呼吸起来。他转脸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白翳浓重的眼睛绝望地瞪大,尽管他已目不能视一物。 “还有你的弟弟谢筝。”谢跖青浅笑道,“你很爱他,是不是?他却恨毒了你,他恨你当年懦弱无能,害他失身妖兽。你知不知道后来强暴你的那些妖兽为何越来越凶神恶煞?那都是你的亲弟弟千挑万选,从各个妖窟里为你挑选而来啊。” 丛砌似还想争辩什么,可他一张口,大口血液便顺着唇缝淌下脖颈,他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谢跖青敛了笑意,冷声道:“你们一脉三人全都自甘下贱,你比他们两人还要不如,他们两人至少比你歹毒得多。”他一拂衣袖,竟把气息奄奄的丛砌一袖重重甩到墙上,“去吧,弃儿,若来世为人,记得心要狠,手要快。” 丛砌从墙上滚到地面,这回撞得头破血流,已彻底没了声息。 就在此时,整个大阵之中,掠来一丝亮光。 谢跖青眉间一蹙,耳听一剑破空,他唇上浮一冷笑,挥袖一掌击出:“何人不自量——” 最末的语音被他悄悄湮没唇间。 一剑南来,剑迎日光,绽开一线惊世的光华。那剑光如雪冰冷,如月凄清,如风疾劲,如玉温存。 谢跖青呆立当场,见那人身着谢家高阶弟子制式的青衣,宽衣缓袖,腰肢细细。见他白纱遮面,乌发披肩,被风拂乱的额发遮住了眉眼。 一线冰凉没入他的胸膛。 ——小谢的剑,还是这样快,这样轻,这样决绝。 谢跖青笑了,在心尖剧痛袭来的刹那,他唇齿一软,温声抱住了身前人: “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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