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在幼子面前被壁尻奸透肏入子宫,有蛋 (第2/2页)
、漫漫地呻吟一声。 他被这个陌生的魔族,肏弄得泄身高潮,女孔不可遏制地咕嘟嘟泄出蜜水来,阴茎同时射出元阳。他与魔族魂交了,三魂七魄之中,从此留下了魔族欲望的痕迹。 他还是第一次与人魂交,那畅快淋漓,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比开苞破身之日更加刻骨铭心,更加叫他眩晕。 水无争放纵自己缩紧屁股,水光淋淋的骚逼流连地含着魔物的肉棒。 “爹爹?” 忽的,水无争一个战栗,从无边无际的快感中猛然惊醒。水岫在云墙一侧望着他,不解地微微歪头望着自己的爹爹:“爹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身体呢?” 水无争甚至没有发现水岫何时出现,他只看到水岫出现在这里,并在察觉自己的异状以后,充满恐惧的模样。 “哟,你儿子来寻你了?”他被谢筝抹去了喉舌,已经不能再说话,而身后正在肆意抽插的魔族却更快活,抽打着水无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嘶,逼夹得这么紧,害我险些射了。”水无争僵在那儿不敢动弹,大脑空白一片,隐约模糊地听到墙后的魔族扬声对墙这一侧的水岫说:“小孩儿,你这绝色尤物的爹爹正让我肏着呢,他脱得光溜溜的,你含过的奶子就在我手里,被我捏得又红又涨,把你生出来的地儿,就插着我的大肉棒,哟,这小逼,越说越紧,真不像生过崽的。”魔族一面说着,一面不肯止息地肏着这人妻,对人家的儿子点评着他的爹爹,并将自己点评之处,捏在手里肆意淫辱。 水岫生在谷中,来去见的都是水无争的病人,自然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他也不懂得水无争如此情状意味着什么可怕之事,只是懵懵懂听到了“脱得光溜溜的”,担忧地靠在云墙之前,想要分开那云雾去摸到水无争的身体:“为什么脱得光溜溜的?爹爹是不是生病了?”——他这样问,是因水无争为人上药针灸时,常为病人宽衣。 是以他得知水无争未着衣物,就以为爹爹生了病。 水无争连连摇头,努力从墙后抽出一对赤裸的玉臂。他不能说话,只能垂下手来捧住了儿子小小的面庞,轻轻地、愧疚而痛苦地抚着水岫的面颊。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因他此刻心绪剧烈震荡,也因魔族那龟头,已经坚持不懈地肏开了他紧缩的宫口,插入他子宫壁内。 魔族抽打着他无力反抗的雪白臀瓣,污言秽语道:“轻轻松松就让我把子宫都磨开了口,可见平日就是个放荡的骚货,多少人肏进你子宫给你留种了?嗯?外头那就是这么个野种不是?” 水无争被插得身子滚烫,肚内生疼,两手却轻柔托着儿子的面颊,小心抚着他眼下的泪。水岫委屈至极地看着爹爹,水无争便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如他偶尔笑起来时一般一闪即逝,弧度在唇畔停留仅仅瞬息,便抹去了。 水岫仿佛从这个熟悉的神情里得到安抚,他问:“爹爹没病吗?爹爹会笑,爹爹是不是没病?” 魔族砰地将整个龟头捣插入子宫口内,水无争痛楚地“嗯”了一声,整具身体一软,却又在第一时间稳住了,抬起脸来,拼命对水岫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之时,魔族终于舒爽地大吼一声,两掌把着他的臀瓣,在那温热湿暖的子宫里泄了精洪。 “好了。”凌却站起来,含笑搂住依依不舍的水岫,拍了拍他的头,“你爹爹正接药引养身,不要打搅他。” 水无争只觉子宫里盛满了男人的精水,沉沉地在小腹内坠着。尽管身体精神都疲惫到了极致,他却不敢松开水岫。身体被困在云墙之中动弹不得,他五指泛白地攥着水岫的袖子,不让幼子离开自己。可就在他以两掌按住水岫细弱肩膀的时候,身后有人将他往后猛然一拽,一根新的火热肉棒豁然插入了被精水灌满的阴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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