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欺凌臣妻(BG),婆婆调教儿媳,双性受受磨屄 (第4/5页)
的这一个吻。 却偏偏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悠悠推开,一身梅红衫子的乌发蓄灵施施然迈了一只脚进门槛,恰好撞见这一幕,“哟”了一声,十分骚媚道:“我来得不巧嘛。” 舒汲月方舒展的眉头立刻又蹙了一蹙,他无奈地对来人叫了一声:“爹!” 来人正是柳胜衣。 白天里,柳胜衣光喝茶一样,已在茶叶、用具、茶水上一件件地把好脾气的谢摘刁难了个透彻。到夜里,谢摘识相地要去客房独睡,免得柳胜衣嫌他轻薄,然而柳胜衣却不依不饶,伸出手来,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便拉着了谢摘披散的发丝末梢,风情万种地勾住了人家,眼波盈盈地对上谢摘不明所以的视线:“你既伺候我的儿子,当然该让我看看如何伺候的。如果伺候得不周到,我还需好好调教你一番,免得月儿受了委屈。” 他们一家人都是荤素不忌的脾性,舒汲月见过他爹与其他家主、身强力壮的年轻修士云雨淫乱的样子,他爹自然也见过舒汲月与那些花容月貌的蓄灵的鱼水之欢。唯独谢摘生性保守,每天穿着恨不能从领口遮到脚尖,舒汲月想他断不会喜欢被爹爹窥见许多,正要拒绝时,谢摘却半弯下腰,把被柳胜衣擒住的发丝往回抽了抽,轻声答:“知道了,柳叔叔。” 柳胜衣眉毛一挑,伸手将染着蔻丹的指在谢摘脸侧轻轻一掠,弯了弯那艳丽的唇,嫣然道:“这还差不多。”说罢,他推着谢摘先往房中去,嘱咐舒汲月道:“我没叫你,你可不许进来。” 舒汲月没好声气,应了一声。想想却又不放心,站起来叫住他爹:“柳胜衣。” “唔?” 舒汲月道:“你别欺负他。” 那五个字不轻不重,谢摘恰好听见。他心头温柔情愫一漫再漫,几乎要感叹舒汲月是天生情场的浪子。那样风流不拘的一个人,偶尔这么小心翼翼,堪称噜苏地一再叮咛,纵他无情,听见的人也会觉得有情,心甘情愿地把全部的身心都交予他。 他正自出神,眼波中浮着一点浅浅的满足,柳胜衣却视若无睹,轻轻松松把谢摘推在榻上,秀白五指扣着谢摘的下颌,低眉细细打量这小娼妇的长相。从眉梢看到眼尾,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看到红润柔软、生就含笑的唇,再看那鼻梁,下颌骨,白皙的脸颊,竟是无一处不美艳动人。柳胜衣越看,一对秀眉拧得越紧,在谢摘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扯开了他那青色衣襟,将里头玉雕雪堆的身子裸露出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丈夫留在谢摘肩头的肩痕,伤口结痂,红红紫紫煞是狰狞。柳胜衣冷笑一声,扯下谢摘的腰带,驳驳两声撕裂了他的下裳,将谢摘推将在鸳鸯衾枕上。谢摘只觉周身一冷,下一刻柳胜衣已经俯身上来,抹了胭脂、香味馥郁的唇狠狠咬在他肩头上。 谢摘微微一缩,很快别过脸去,任由柳胜衣以贝齿狠狠叼着那受伤的肌肤,以几乎啃噬般的力道咬着那片皮肉。钻心的痛楚深入骨髓,谢摘咬牙攀住身下的衾被。这不完全为柳胜衣是舒汲月的爹爹,也因为将心比心,他能体会柳胜衣此时的痛恨和难堪。 柳胜衣硬生生咬下他肩头一块残损的皮肤,满口鲜血地从他身上稍稍挺起。那原本粉白雪腻的唇角鲜血横流,他伏在谢摘身上,血滴滴在谢摘赤裸的胸口。 “小娼妇,你给我记住了。”他一张口,谢摘的血气扑面而来,仿佛恶鬼一般,“日后你若敢有负我儿子,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比今日更惨痛百倍不止!” 深沉的恨意如蛊虫一样不由分说地钻进谢摘骨缝里,这警告简直像一个诅咒,在柳胜衣话音落下的时刻冷冷地印记在谢摘身上。谢摘一时失语,不知为何人人都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几无来由、难消难解的仇恨,心绪错杂之下,他不自觉地望向了那扇关上的房门,舒汲月就在那扇门后等待着他。 柳胜衣也知道舒汲月在外苦等,他平静下来,从随身香囊里取出一枚红色丹药,一手仍撑在谢摘身侧,另一手以双指拈着那丹药,送到谢摘下身之处,摸索一番之后,他摸到两瓣温暖纤薄的媚肉,轻哼一声,拨开那两瓣褶皱层叠的蜜花,将丹药送进了花内细小的软口处。谢摘只觉一颗温暖的圆球抵在自己双腿间密处,情不自禁地微微一动,下身那敏感的娇穴骚洞已把丹药衔住。此物刚刚触及花穴入口处的软肉,就融成了一股热流,带着极其馥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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