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信(魅惑美人攻君子青年受,高潮控制,肏宫失禁,两千字蛋) (第2/3页)
无涯与其余魔使,然后堂而皇之地拉着谢远春从众人面前溜之大吉。 谢远春身为凤招的枕边人,已快比惑皇本尊更像惑族尊主。他在心里写写划划,安排着魔界纷繁杂乱的诸事,心里头还惦记着凤招失踪的小弟,和今日突然冒出来的孩子。 凤招则靠在床榻上,含笑看他伏案筹划,谢远春一面思忖,不时也视线偏转,看一看榻上那搔首弄姿的凤招,只见他一忽变少女,一忽变少妇,一忽是魁梧大汉,一忽还变成费闻的样子。谢远春余光瞥见,右手持笔在那魔牒上写字,头也不抬,左手抄起另一支笔,唰地向床上的“费闻”飞掷过去。“费闻”笑了一声,把笔抄在手里,袖子一角恰恰飞起,稍稍遮住那笔一瞬间,落下时他手中的笔已经变成了一枝在乌黑枝头盛开的白玉兰。 谢远春停下笔——他不知怎的,总会在凤招随手摆弄出这些华而不实,却真的很漂亮的小玩意儿、小手段时,不能自已地为之心动。谢家是剑修顶尖的门楣,他结交的那些人,跋山涉水地为他寻来稀世珍宝,他心里领情,也就仅仅是领情而已。 为什么凤招信手做来,不费力气,无须代价的,美丽的东西,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拨动他的心弦?是因为他喜欢凤招所以觉得这些东西与众不同,还是他其实因此才喜欢凤招? 他有些出神,倒没忘提醒凤招:“把那脸给我换了,闻哥这样正经的人,做不来这么轻浮的事。” 凤招下榻来时,已经恢复他原本的模样。那一枝玉兰花在他手中寸寸缩小,最终只有一掌之长。谢远春莫名地看他走到自己座位之后,接着凤招将手扶在他耳侧,小声道:“别动。”右手一抬,将掌心那枝黑木白玉簪,轻轻簪入谢远春发髻之间。 凤招手指一点,两人面前凭空幻出一幅水镜,纤毫毕现地照出两人挨近的面容。凤招向镜子里左右端详,最后十分满意,捏了捏谢远春的耳珠:“挺合适的,是不是?” 谢远春看着镜中自己发髻上漆黑的乌木与雕琢成玉兰的温润白玉,又看看凤招心无旁骛的绝丽面孔,心中温情忽地满溢出来。他捉着凤招作乱的手,将它捧至唇边,低头在那温暖细腻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温情与浓情,只是分寸之隔。谢远春一吻之后,似犹觉不足,唇刚刚离了凤招的手背,停顿刹那,又再度低头亲吻了他的指骨。凤招顺势绕前,在椅子上挤了个小小角落坐下,与谢远春紧紧相贴着。他信手撩起谢远春耳后一缕长长的黑发,目带欣赏,看它们从指间簌簌披散,披在雪白无瑕的衣领上。 谢远春偏过脸,有来有往,亦去把玩凤招的长发。他轻轻凑上去,隔着柔软细腻的发丝,在凤招耳珠上浅浅啜吻,凤招斜眼睨视,含笑以指尖托住了谢远春的脸颊,似乎是纵容他如此这般的无礼。 “惑皇陛下。”殊色当前,谢远春解下了他那正经的面具,无比轻薄道,“你实在美得……叫人难忘。” 凤招笑而不应,让这来自人间的登徒着迷地含着他被唾液沾湿的发丝,发丝后的白玉般的耳珠。谢远春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底下阳物逐渐挺立,他难以自抑地拥紧凤招的腰,下意识往凤招腿上去蹭。凤招把手探入他衣服里,在那紧致柔韧的腰腹上浅浅摸了两把,谢远春忍不住噬咬他薄薄的耳侧,厮缠道:“往下摸摸……” 凤招好整以暇地以指背抚过他的脐眼,偏是不为所动:“忍着点儿,回回不片刻你就泄身,被肏得失了禁,回过神来又觉得丢面子。” 谢远春让他一双优柔的手摸得腹肌紧绷,臀股颤颤,两条长腿一下便失了力气。他努力去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