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杀(5P彩蛋,父子一起被肏、双龙插穴,接连潮吹) (第2/3页)
南州边陲的乡民。谢远春每年到封魔大阵,去往白草原的路上,都要去他们乡中盘桓一阵。 这一乡人都是不修仙论道的平凡人,剑修大多御剑,来去匆匆。一行人里只有谢远春往往跋山涉水,在乡中做客。他们喜他性格明朗,又慕他是个会飞会法术的“仙人”,常留他夜宿做客。 乡中小孩儿最喜缠着他。他初来时有些孩子还不足月,来的多了,那些孩子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到后来成了青涩少年,谢远春则年复一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每来时,少年们便不去读书,向先生告了假,在他那客房里,拥着他要听那些仙人们的故事。谢远春外出历练最多,便将路上见闻,一一告诉与听。连魔皇凤招的传闻,也对他们讲过,那时候他自己也没见过凤招的长相,只画了自己见过的妖兽魔兽给孩子们瞧。那些少年俱是灵动顽皮,天马行空,从许多妖兽魔兽的形象里各自找出最狰狞可怕的部位,拼凑起来,作了一幅凤招的画像。 乡长已是个七十许的老人,无意中瞧了那画像一样,险些吓得心也跳出来:“乖乖!” 谢远春哈哈笑着:“高阶魔族相貌都与人无异,说不得还生得十分貌美。惑皇高高在上,想来不至于如此奇形怪状。” 乡长又看那画像一眼:“这比辟邪的门神可要吓人多了。” 他给谢远春沏来茶水,因年纪太大,两只枯瘦的手颤颤巍巍,指甲里还有经年农活留下的黑泥,茶水在他颤抖的手中稍稍溅出,滚烫的两滴落在他手背上,皮肤糙硬的老人却无所察觉,只流露出朴实的笑来,对谢远春道:“仙长,来吃茶。” 滚烫的粗茶在粗瓷茶碗里,乡长拿碗时已很注意取了干净的碗,放下时又发现碗沿有个没洗干净的印子,他便拉一拉袖子扯过指尖,要用袖子去揩那碗沿上的污痕。谢远春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把那碗拿起来,嘴唇就着那碗沿,喝了一口暖呼呼的热茶。 “最近乡中可平安无事呢?”见他喝了茶,老人似乎很是高兴泰然,笑道:“好着呢,好着呢,托仙长的福。” 他絮絮叨叨说了年成如何好,儿女如何孝顺,又说到女儿近日刚生下了小外孙女,现下母女俩都在女婿家里,两家亲家又如何和睦云云。最后问:“仙长,你们修仙之人,可也像凡人般成婚生子啊?” 谢远春道:“自然,除了禅修里专修无情禅的,唔,就是必须节欲的大和尚,修士们也望有个贴心的伴侣,能携手一生的。” 对方便关心道:“那仙长,可有人……仙家,将闺女许你了吗?” 谢远春险些一口热茶喷出来。他干笑两声,没有强行去与乡长解释那灵修、蓄灵的分别,只好说:“我已有婚约在身,对方……唔,与我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知根知底,感情很、很好。” 打听这事的人,多半便关心这些。果然乡长听他这样说了,再没多问,只十分欢喜地祝福他与费闻“百年,不,千年、万年好合”。 他与费闻绝不会千年万年好合了。而当时那淳朴善良的老人,如今就在这个箱子里,成为了冰冷的一颗头颅。他旁边挨着的,正是他那几年前刚生下小女儿的,他原本亭亭玉立的最年幼的姑娘。 谢远春有一会儿,已经呼吸不过来了。他怔怔望着那箱子里,难以辨认出的,年老年少的面孔。他们曾经十分鲜活,热情地,内向地在他身边,用话语或用眼神对他传达着纯挚的善意。 谢远春手扶着箱子边缘,脸色刷白,额角青筋止不住地迸起。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望着彤无涯。 彤无涯早已下了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远春。他貌如霜雪般皎洁无瑕,眼底却有灼烧的毒火:“你听好了,谢远春。我为杀戮而生,若无魔族可杀,我便杀尽凡人。” 谢远春看着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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