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出轨修罗场,先肏新欢再肏旧爱,吸奶内射,彩蛋受受交欢 (第2/4页)
舒汲月不曾尝过醉倒的滋味。他曾听说过,借酒消愁的人才容易喝醉。他顺遂了那么多年,谢筝令他铩羽而归,谢摘令他心若死灰,他想这一回,他该可以尝尝喝醉的滋味。 呛人的酒香扑鼻而来,舒汲月看也不看小二送上来的酒碗,揭开酒封一提酒坛子,倒头便饮。酒水如瀑布落下,灌入喉中。舒汲月的舌尖还没辨出那酒是什么滋味,它们已呛入他喉管之中。 溅落的酒液打湿了舒汲月的衣襟。扑鼻的酒气,将好好一个贵公子变成了路边的酒鬼。 舒汲月心想,谢摘是知道他就在岛上的。 但谢摘会来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找他么? 舒汲月明知不会,这时候谢摘,大概已经直奔岛上费存雪和季泓家中去了。 舒汲月提起第二坛酒,正要揭开酒封时,一只素白的、柔软的手轻轻按在酒封上。 一把温柔的声音叹息着:“看你,又喝得这么醉。” 舒汲月醉眼朦胧,却看清了这张美好的、恍若神仙中人的容颜。 来人轻巧地接过舒汲月手中的酒坛,与小二要了一间上房,把舒汲月慢慢架在自己身上。舒汲月大半个人依靠着他,鼻尖凑在他颈边,轻轻嗅闻他白玉般的颈项,在这炎热的南方岛屿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幽的腊梅香。 舒汲月没来由地心中微微一酸,他抱紧了身边人,由着他把自己带到了房间里去。 这绝丽而又温柔的美人儿扶着他在榻前坐下,躬下身来为舒汲月脱掉靴子。然后翻出两个酒碗,将酒坛子开了,两碗都斟满,拨了一碗去舒汲月面前,另一碗自己捧了起来,对舒汲月那碗轻轻一碰:“独自喝闷酒对你有损,我陪你喝。” 他才喝下一口,那只碗就被舒汲月扣住了碗沿。舒汲月欺身过来,醉醺醺在他身边笑道:“你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美人微微一怔,然后问:“我不该找你吗?” 舒汲月摇了摇头,打了个酒嗝,高声道:“谢摘!你听着!我不想要你了,该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吧,我不想看见你,一刻也不想,一面也不想……” 身边人还没有答话,舒汲月又跌坐下来,一展手臂勾住他的肩膀,迫他欺入自己怀中。美人手中酒纷纷洒出,他轻呼一声,舒汲月却粗鲁地将那酒碗一把扫到了一边,两人跌跌撞撞缠斗之间,舒汲月把他压在身下,一双醉眼直直地凝视对方的双眼: “你……你……” 他似是又恍惚了,“你”了两声,再不说话。 谢筝抬手抚住他英俊的、却也见憔悴的面庞,几乎心痛地低声问:“我怎么了?” 舒汲月朦朦胧胧道:“小摘,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想说,你愿意为费存雪去死,愿意为我而生?可难道,难道我看你活下来,就是为了在未来某天看你为存雪去死?你有没有……嗝,考虑过我的感受?” 谢筝嘴角的笑容凝滞了一瞬,他温润如水的双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狠厉怨毒的目光,随即他轻声哄道:“不是的,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你而生,也为你而死。” 他紧搂着舒汲月的肩膀,小小声地在舒汲月耳边道:“只要你爱我,一心一意地爱我,将你的全部都奉献给我。”他在舒汲月看不到的角度,无声地睨目斜视这具完美的肉体,这个曾经完美的情人。 春日以来,蛊王越发暴躁,每日都要吸食魂魄,否则便需将谢筝作为炉鼎连番折磨。谢筝以身饲养蛊王,自己灵气日渐颓靡不说,更要受皮肉屈辱。他已将许多世家子弟卖了给蛊王做饲料,可是他们终究不比上等修士那样灵力精纯。谢筝连番折损,自然不能惊动各家家主,思来想去,唯一一劳永逸的办法,似乎就是回到最初谢跖青提过的老路上。 青年一代之中灵魄最精纯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凌却,另一个便是舒汲月。 凌却已被蛊王吞噬,如若他吃掉舒汲月,那么再也不需要吸食灵魄。 谢筝凝目看着醉醺醺的舒汲月,心想如若蛊王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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