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的爱意(巫医白给实录) (第2/2页)
脆就做雌伏胯下的小鸟,他们并不介意勉强委屈使用他污秽的菊穴,并且还能时不时赏他点吃的,让他不至于饿死。 他并不是个生来便心性坚定的人,何况那时他初次离家,浑身是伤,被欺负得够呛,肚子也饿得厉害,他答应了这个有些诱人的提议。 当天,他得到了简单的清洗和一份得之不易的食物,帮他梳理翅膀的是一位年长的雌性,她的手和母亲一样温暖,却比母亲要更温柔,一时之间,他几乎完全沉迷于这份安逸之中。 夜幕降临,那些给出诱人条件的雄性们笑骂着要给小贱鸟开苞,本该属于他的痛苦时刻却被温柔的雌性索要去。 她用那种甜到发腻的声线引诱着跃跃待试的雄性,这回他才惊觉,也许她的年纪比他想得要更年轻一些,只是白日里她的声音疲惫而沧桑,听着才较为年长。 草叶的沙沙声,雄性的骂声与粗重呼吸声,雌性变了调的哭喊声,以及噼里啪啦的淫乱盛宴,一同灌入小青鸟的耳朵里。他颤抖着,战栗着,终于意识到自己付出了什么样可怕的代价。 对一群饿狼来说,已经洗刷好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有的只是先后顺序。那位雌性腾出一只手扯着他的翅膀,他会意,使出这辈子用过最大的力气,挣扎着扑飞逃离。 和以往一样,可怜的小青鸟辨不清方位,撞到了树枝,绿色的长发绞住藤蔓,脸也被荆棘划破,但是他顾不得痛呼或是停留。绞住的一缕头发直接被扯掉,从头皮上分离,脸上分不清是汗水泪水,亦或是伤口溢出的血水? 他听见那些人在为他的突然逃跑拿那位雌性撒气,听见她痛苦的嚎叫,可是他没有回头,他用尽全力扑飞,远离了这片承载着他的屈辱与懦弱的森林。 他再也没有回过那片森林,仍旧艰难求生着,只是这回,他再没为安逸而动心。他害怕回到那里,害怕见到那些即将凌辱他的雄性,也害怕见到那位双手像母亲一样温暖的雌性。 后来,他为边境外的流浪民医治,包括那些曾经欲图羞辱他的雄性。这其中也有一些和她一样的流浪雌性,但是他一直没能再遇见她,或许她已经不在了,又或者她曾经来过,只是他没有认出来。 总之,他一直在做着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他曾贪图安逸的耻辱与抛下帮助了他的雌性独自逃离的罪孽。 看似白玉无瑕的的巫医,原来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啊。他害怕她会这样说,那么他对她的雌伏将会毫无价值,甚至会令人作呕。她会发现,这不过是他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的诡计罢了,而且他就是那样随随便便的人,差一点就成为了和那只猫有一样经历的小贱鸟。 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并不厌恶自己主动的雌伏。反而会因为她的愉悦而愉悦,想要更加卖力地讨好她身下光洁美丽的巨物,用自己清洁过后的干净菊穴,尝试各种她喜欢的姿势与玩法。只是可惜,他暂时还没有办法这样做。 正是因为他是一样恶心的人,所以才清楚地知道猫咪到底想做什么,才会气急败坏地宣示主权,不惜威逼打压,也要将猫咪赶走。 “今天怎么不摸翅膀了呢?” “啊,你醒啦。你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翅膀都不滑了。”她握住他的手,如实作答。 “嗯。今天,多喂我吃些东西吧。” 她可能不太清楚,对于雄鸟来说,鲜亮的羽毛永远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即便是躺在床上的小病鸟也不例外。听到她这样说,他难受得都要吐血了,但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标准式微笑平静回应着。 他绝不会再次抛下自己珍视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他一见钟情的爱人。早在那个时候,她抱住了他的翅膀,狼狈却高傲地说会给他报酬时,他就已经想好了报酬的内容。 她如此热烈而特别,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也和顾虑良多的其他雌性不一样。她像一团火,点燃了引线,要将压制的欲望燃烧殆尽,一同快乐,一同沉沦,享受这场浓烈炙热的芳香盛宴。 他会努力地活下去,绝不会让她担心的那些事情有机会发生,她不会成为第二个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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