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2页)
天都有好多话想对孟野庭说,怕攒得久了就忘了,他才不要那样,他要每一天都轰轰烈烈地爱孟野庭,有一天是一天。 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最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孟野庭让他找到了向前走的意义,把他从迷茫的泥潭里拉出来,他像恒星那样永远发着光,要江述年怎么能不看向他。 江述年刚想解开孟野庭的皮带,对方就指了指监控,他想了想,先一步走进厕所。厕所角落摆着张沙发,空气里有淡淡的香薰味,他几下就把自己脱光了,伸出手臂要孟野庭抱他,暧昧地说:“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 在厕所里胡闹了一通,离开时江述年腿还在发抖,胸口一碰就疼。孟野庭还故意要带他挤公交,在拥挤人潮里让他待在自己身前,手时不时撩过江述年敏感的腰,在急刹车里看对方咬着嘴唇忍耐。 他最爱看江述年这副隐忍的模样,仿佛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还会反过来说爱他。 透过领口依稀能看见江述年肩膀上的吻痕,孟野庭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把他的衣服拉正,把那些只能给他一个人看的印记遮得严严实实。 孟野庭在公司里升了职,江述年也被他爸表扬了一番,不少人都对他另眼相看,一桩桩好消息让江述年等待同居的日子也不再那么难熬。 四个月之后屋子除异味除得差不多了,他们挑了个好日子带着大包小包搬进去,开始把新家布置成他们心目中的模样。江述年一个箱子放着他曾经单恋孟野庭时买的各种道具,被孟野庭发现了,直接把东西全扔到楼下,专制地威胁他:“有了我就不许碰别的东西。” 威胁完他之后孟野庭又开始问江述年之前是怎么玩那些玩具的,还不许他简单三句两句略过,非要听他把细节讲得清清楚楚,撸射的还是操射的,有没有用后面高潮过,有没有在心里想着他,希望他对他做什么——江述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落荒而逃跑进了厕所。 孟野庭轻而易举地把门打开,江述年尴尬地说自己要上厕所,孟野庭点点头,抱臂靠着门看他,特别自然地说:“看我干什么,你上你的厕所。” 站在那的不是别人,是孟野庭,这叫江述年还怎么尿得出来,没多久阴茎还硬起来。孟野庭在门外看好戏似的给他吹口哨,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问是这么问,却压根没给江述年拒绝的机会,走到他身后就伸手把性器握住,耳边是挥之不去的口哨声。 最后江述年情迷意乱地被孟野庭用手亵玩到射出来,转过身告诉孟野庭自己还想要。孟野庭故意说自己要去做饭了,把江述年一个人丢在厕所。好一会儿没见人追来,找过去却发觉江述年蹲在地上发呆,眼角发红。 孟野庭梳着他的头发,问他:“又怎么了?” “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江述年把头靠在他肩上,闷闷不乐地说。 “那要我怎么补偿你?”孟野庭笑着问他。 江述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孟野庭无奈地答应下。把人带到厨房,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再让江述年亲手为他系上黑色围裙,转过身问江述年还满不满意。 孟野庭漂亮的肌肉就藏在围裙底下,明明是强势的人,却对他露出百依百顺的表情。江述年看得入了迷,俯身隔着一层布去亲吻对方的胸口。看来这顿饭得晚点才能吃上了,孟野庭把火灭了,又挪开锅具把江述年抱到干净的台面上,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只能被抓紧了腰,献上灼热的呼吸和满腔的爱。 窗外雨声滴滴,敲打着他们背后的窗户,江述年躺在冰凉的台面上,双腿之间粘腻不堪,孟野庭拿冰块去蹭他的乳头,又用嘴唇舔干净化开的水,他浑身又痒又热,碰一下就忍不住颤栗。 他自己也如那块冰一样化作一汪瘫软的春水,毫无保留地打开烂熟的内里,后穴一缩一缩,渴望爱人的占有。孟野庭让他嘴里含着冰块,在冷热交替里一遍遍地吻他,叫喊呻吟都被堵住,江述年任他宰割,被翻来覆去地操干,只能用眼睛把爱意诉说。 孟野庭在他乳晕旁咬下一个显眼的牙印,像是在宣示主权,他们在雨点声里耳鬓厮磨,孟野庭对他说:“江述年,不许离开我,不许不爱我。” 那分明是江述年自己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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