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 (第2/2页)
,晶莹的露珠险些便要从少女的花蕊滴落。小塔赶忙收紧下体,任凭回憋尿液带来的酸胀湿润了自己的眼眶。 女孩子必须这样,所有的苦果都要抑制住呻吟咽下。这就是神对女子的惩罚。永恒的惩罚。 这无济于事,尿意依旧穷追不舍。“真没出息,这么大姑娘了还忍不住……”边在心里责怪自己,小塔站了起来,向厕所走去—— “小塔,去哪里?”父亲的声音醇厚好听。 “去洗手间。”小塔讪讪地答道。 原本无助地捂住阴部摩挲着的左手早已服服帖帖地垂在大腿边,只有指尖仍焦躁地轻轻抓挠着。她自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但她那为了缓解尿意而不自觉微微翘起的小屁股早已出卖了她。 父亲和阿兰都对着她微笑,父亲的微笑是善解人意的微笑,而阿兰则是嘲笑她作为一个女孩子如此不矜持、连这么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一想到这个讨人厌的姐姐,小塔就生气。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姐姐其实面临着和自己一样的处境,借着餐桌的掩护一下又一下用力收缩下体企图拦住往外渗漏的尿水——甚至更糟,姐姐的内裤裆部早已被尿液和爱液打湿,而尿液正顺着她的腿往下流。 而她一边忍耐着又黏又滑的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安慰着哀嚎的膀胱与溃不成军的括约肌,一边在表面上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急如火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收场——姐姐明明只比自己大四岁,为什么她就能够那么轻易地忍耐住小塔拼尽全力都无法战胜的尿意呢? 唯有十岁的妹妹安妮尚未察觉一切,正专心地享用美餐。小塔一边嫉妒着年幼的妹妹无忧无虑地童年,一边又为小安(安妮的爱称)即将迎来的绞着双腿与尿欲作斗争的每一天暗暗担忧。 “不许去。来,把这杯花茶喝了。不许剩下。乖。” 小塔呆了一两秒钟,随即理解了这是成人礼的一部分。 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仿佛已经预见到滚烫的尿液汩汩地从一直坚持到痉挛为止的无力的花蕊流出,先是弄湿阴蒂,再溢满小阴唇、大阴唇,接着打湿内裤,尿液从大阴唇表面划过带来阵阵难忍的快感,而阴道也会不由自主地诚实地分泌出黏黏的液体。 当尿液沿着嫩滑的雪白肌肤滑到小腿时,大家都会知道小塔又失禁了,败给了神的惩戒。父亲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而阿兰能为此嘲笑她整整一个月! 才刚把整整一杯茶水喝完,小塔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了膀胱传来更深沉的压迫感。她不由暗暗叫苦。 她坐回椅子上后,家庭聚会照常进行,姐姐、妹妹和爸爸有说有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偶尔该小塔说话时,她不是语无伦次就是答非所问。 姐姐的眼里净是幸灾乐祸,而父亲则不时投来安慰的目光。 小塔还能做什么呢?只能微微地挺起身子,转移重心,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少女胯下最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光是这一举动所产生的快感就有可能将小塔径直送上可耻的高潮,让她为此无助地流出拼命忍耐了那么久那么久的少女的香尿。 大阴唇、小阴唇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分开,露出包裹着的内容物,或者说,这对隐秘的芳唇轻轻将内裤裆部含在了嘴中,而少女自进入青春期以来阴道口日常的分泌物慢慢地将布料弄湿。尿道口(当然还有阴蒂)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贴住冰冷的木头椅面。小塔拼命忍受着这冰冷带来的无尽快感,向自己也不知道姓名的神祈祷。 根据经验,她知道如此一来自己总还能坚持个将近半个小时——但她只感到深不见底的绝望。 因为她知道这次不同了。这次她要是再一次没能守住女孩子最珍贵的贞洁,让尿液打湿自己日渐丰腴的阴唇,父亲也不会像往常那样放过自己了。 她从几个年长些的同伴那里得知,要是她失禁了,那她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加罚、被灌水、而后失禁,直到她憋住的尿量达到成人礼的要求为止。 夜还很长,她知道这还足够她失禁(并高潮)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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