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醉酒将军/将军催眠中被操/韩篱小产 (第3/3页)
子里传来剧烈的痛感,可怎么都不及他的心脏痛。 那可是她的孩子…… 她不要了吗。 她一点都不在乎。 不在乎这个孩子会不会被流掉,不在乎他有没有在做危险的事情导致一尸两命,不在乎他究竟是什么心情,她甚至在他面前将那个叫做惊羽的青年操得失禁,他被她吻得呻吟微弱,被肏得身子都蜷曲,那个洞合都合不拢,却偏偏能被她温柔以待。 他又算什么? “韩篱,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人命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我的种也是,死不死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还想躺在这里,那我先走一步。” 她是真的……不在乎啊。 他一步一步像是灌了铅,踩在干枯的草上,任由眼泪滴坠落,喉咙嘶哑着溢出悲苦的笑,慢慢地朝着自己那冰冷的营帐里走去。 草叶间的木棍隐蔽得难以发现,他恍惚着猛然摔倒在地—— 腹部的坠胀炸裂开来,他疼得嘶气。嗓子干哑:“孩子…来人……” 那是何其的痛啊。他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扣着地上的杂草几乎要将草皮连根带起,痛得近乎昏厥的撕裂感在腹部猛然炸开,他嘴唇哆嗦,看着发黑的眼前景色,浑身冰凉,“救命…救…来人…来……” 这么虚弱的呼救,谁能听到呢。 他疼得蜷缩起来,抱着孕肚在地上战栗,那些被架起来操的日子都没有此刻难捱,泪水濡湿了脸颊,他张口如同涸辙之鱼,发出微不可闻的求救。 来人啊…… “你要知道,当时的她,比你更绝望。” 身子被人拦腰抱起,他疼得泪雾弥漫的眼眸怔忪地看着把他抱起的少女,她面容冷淡,直视前方把他带回了营帐,点着灯的帐子里温暖不少,他疼得抽气,蜷在榻上,泪水冲刷而下,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下身,胀痛和撕裂感令他头晕目眩,他抓着她的袖口,苍白的唇瓣颤抖:“别走……” 凉渊侧目。 他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她,唇瓣无力地张合:“求你,别走……” 她垂眸,指尖摸了摸他有些凉的脸颊,“睡一觉吧。” 青年要哭出来了,手指捏着她的衣角,嗓子几乎全哑,“别走…别走…” 凉渊低笑,“我也没说要走啊。” 韩篱含泪的眸子怔然,咬住唇瓣,闭上了眼。 “如果你坚持不睡的话,”凉渊想了想,“也没什么影响,只是会有些疼。” 她抬手将他孕肚上围着的衣服撤下,手指插入那撑开的,血流不止的产道里,抚摸着他的淫点,看着他身子近乎痉挛的抽动,手指化作柔软细腻的触手,将那本就存储在他体内的触手分支接了回来,带着些许血肉模糊的组织,将他宫内的新生组织尽数刮擦干净,黏腻的营养液充斥着脆弱的胞宫,温和地催动细胞开始修复伤口。 他疼得战栗,却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腿间的羊水和血水混在一起,还有黏腻触手分泌的液体,从他的腿间冲刷而下。 他痉挛着承受住手臂的抽离,虚弱地看着她抽出手,手上什么都没有……他脑海一片空白:孩子呢…… 凉渊洗干净手,看着他近乎崩溃的状态,垂眸:“咦。你在难过什么?” 凉渊惊讶:“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生出孩子吧?韩将军,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乐不可支。 白皙的手臂化作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蜷缩稚嫩触手,触手断开被她捧在手心,一切就像是变戏法那样魔幻。 她把那一团触手放在他怀里,“来,韩将军,这就是你的孩子。” 韩篱:…… 凉渊瞧着他一脸呆滞的模样,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孩子还抱不抱?不抱我收回去了,人家在你肚子里面待着也怪憋屈的,好喝好吃的没有就算了,还得天天听你在角落里委屈,真的是……” 韩篱低声:“……你别走。” 凉渊收回触手,将自己身上的污渍处理干净,微微歪头:“理由呢?” 韩篱垂着头,唇瓣微颤:“我想被你肏。” 还是不甘。 还是不想看着她和别人谈笑风生。 凭什么他被肏得失禁,狼狈如狗,他们就能…… 凉渊微愣。 她将他压在榻上,垂眸看着他,“韩将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韩篱抬手,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了缓缓落下的泪,哽咽:“你可以对我再温柔一点吗?” …… “就温柔一点点,像操他们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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