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荼蘼(2) (第2/2页)
处股极致的愉悦盖住,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丹哥将我放下的后,我便像蹦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口喘气,那道被他舔开了的那道肉缝止不住哆嗦着,不停溢出黏稠的水液,顺着双臀间的幽阖一直流到我瑟缩的后穴,最后再滴落到绯色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湿痕。 而出乎我预料的是,丹哥没有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他侧身躺下并将我抱进怀里的时候,身下那根东西分明硬得像杆枪一样,但他没有做,就只是把我紧紧抱着,夹杂着委屈、消沉与悲伤的哽咽声音从我发红耳廓缓缓淌了进来,他说: “隐华……你怎舍得骗我?你怎舍得装作不认识我?” “一千年,我在那棵树下,等了你整整一千年……他们替你去寻种子,我便守着你,一刻也不敢走,怕你被人伤了,被封印会有松动,怕结界不稳护不住你,怕你魂魄虚弱等不下去……我以为你醒过来了,一切就都好了,可我没想到,你睁开眼睛时那懵懂茫然的样子,却才是我一直以来最怕的……” 腰间的手臂不断加重力道,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颈项处甚至有温热的水滴滴下。 我不敢吭声,方才肉体有多愉悦,此时心里便有多痛苦,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 我怎么能,我怎么舍得……用这样残酷的手段,去伤害他们。 其实,徘徊在树中结界的那些年,我能间或地清醒一小段时光,有时候能在高处看见立在树下的他们。丹哥陪我的时间最长,他起初变回了鹤的形态,过了许多年才又化成人形,而在变成人之后,他多数时候都爱负手立着,看我、看树,或者看远方,虽不常同我说话,却给了我最踏实的安心。 浚霆不喜静,每回来都爱在树下舞刀弄剑的,矫健身姿如惊鸿游龙,美不胜收,但我也总有些担忧他一个兴起控制不住力道,反而把我给连累了。后来听到他对丹哥说,他是因为我喜欢看他练武才这么做的,便是一不小心把自己手砍了,也断不会削下一片无尘树的叶子。我确实最爱他练武时的英姿飒爽,且后来我也留意到,他的确一片叶子也没有伤过。 白耀则是他们之中最风骚的一个,每回来看我都会带一首新调子,然后吹给我听。只可我听到的机会不大,所以最被他吸引的是各种各样的鸟儿。他的箫声余音绕梁,那些美丽的生灵便也跟着盘旋不散,并以高低鸣声巧妙合奏,宛如天籁,甚至在潜移默化之中替我微弱的神魂输送了不少纯净的灵力。 而湛云江…… 他来得很晚。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想他来,还是不想他来,诀别时我做得那样决绝,便是希望他能忘了我好好做他的神仙,可兜兜转转的,命运的手还是把他推了回来。当我看他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血肉与我融为一体时,我承认我是欢喜的。 原来,即便我任性地取走他记忆中对我全部的爱意,他也早已经用他的肉身,记下了爱我的承诺。 而我呢,我做了什么? 我竟自私到对着这样爱我的他们起了玩心,甚至只是因为身体有异而想着继续隐瞒下去。 这具身体得来有多不容易我难道不清楚么,天底下本就没有了无尘树,是他们拼了命才从净土里夺来一颗种子,我能重活一次已是万幸中的万幸,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对这具身体不满。 陆隐华啊陆隐华,你当真以为,你的命是唾手可得的吗! 想到此,我心口一阵酸疼,翻了个身把头深深埋进了丹哥胸膛,他顿了顿,把我拥得更紧,略带苦涩的草木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我不晓得该说什么安慰他才好,因为任何言语上的道歉在此时都显得幼稚又敷衍。等好一会儿后我平复了心情,这才反应过来,他下身那根火热硬物竟仍戳在我小腹上,斗志昂扬,没有半分松懈。 我心一跳,仰头对上了他那双微有些泛红,却一瞬不瞬地凝着我的眸子,低低地说道:“哥哥,你……你进来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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