铆钉藤条,穿乳,岑柏暴怒。 (第2/2页)
” 何念安肿着半张脸,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敢想象他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他只是和易寒说说话,就被苛责了一夜,如今被岑柏“捉奸”在床,以岑柏的性子,怎么可能善终。 可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易寒在一起。明明他看到的是岑柏啊。 可这话,他自己都不信。说出来岑柏又怎么会信。 “唔——” 岑柏强硬的把大号口环塞进岑柏的嘴里,然后把一个中号按摩棒塞进了口环里,按摩棒的两端正好扣在口环的皮袋子上。在嗓子眼里震动,何念安难受的干呕。 “唔——” 岑柏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何念安。双手在身后固定住以后,岑柏一脚踩在何念安的后背上。 加粗的按摩棒毫不怜惜的塞进了何念安的后穴里。没有顺滑,没有前戏。 “唔——” 何念安一瞬间僵直了身子,眼泪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后穴被撑的圆圆的,小血珠争先恐后的从皮肤里渗了出来。 “这么饥渴,那你就永远带着按摩棒,不要脸的东西。” 何念安趴在地上,犹如砧板上即将被宰杀的鱼。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上有别人留下的印记,念念,你真的太不乖了。” “pia——” 带着铆钉的加粗藤条顺风而下,在在何念安没有几两肉的后背上。 “唔——” 铆钉陷入皮肤的纹理里,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pia——pia—pia——” “唔——啊——唔——” 何念安有些瘦削,后背肉少,藤条本身就威力巨大,加上铆钉后,岑柏几乎不用力都可以让何念安疼的死去活来,更何况何念安的口里嘴里还插着震动的按摩棒。 “何念安,我最讨厌欺骗,上一次在家里我就和你说过易寒的问题。你不听。不听话,就要付出不听话的代价。” 何念安被翻了一个面,后背打烂的肌肤被冰凉的地板抚慰着竟然有些舒适。岑柏看着何念安被揪红的双乳,最后一层理智彻底崩塌,岑柏甚至忘了消毒。从抽屉拿出了穿刺的工具。 “啊——” 何念安浑身震颤,尖叫声透过按摩棒和口环传了出来。 加粗的钢针穿过稚嫩的双乳,钢针没有被立刻取下。 “贱货!” “pia——” “pia——...” 岑柏手里的藤条一次次的挥打在何念安的小腹处,连勃起的鸡巴都没有放过。 “见人就发骚?” “抖什么?我不能满足你?去外面偷腥?” 岑柏越说越气。 手下分寸全无,何念安从一开始的挣扎,到现在的一动不动,眼泪像是哭干了一样。眼神空洞。 前胸后背,屁股到臀腿,何念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浑身血淋淋的,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何念安像是被扎破的马蜂窝一样。 “饥渴了就该和我说,看上我兄弟也该和我说。何念安,谁给你这个胆子好背着我爬别人的床?” 岑柏打累了,伸手解开何念安的脑后的皮袋子。 “我...” 何念安的喉咙被按摩棒捣的红肿,口水早就糊了一脸。开口说话咽了口口水,疼的眼泪汪汪。 “我...没有爬易寒的床...我没有...” “你怎么...打我..我都认...但我没有...爬别人的床..” 岑柏愣了愣,原本消下去的火再一次烧了起来。 “被我撞破了还嘴硬?何念安?我踏马就是给你脸了!” 岑柏抓着何念安的头发,昔日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浑身鲜血都换不来岑柏的心疼。 “进来两个人。” 不知道岑柏按了什么,喊了一声。就进来了两个人。 “何大少饥渴了,来,你们两个,把人给我伺候好了,有赏。” 岑柏松开抓着何念安头发的手,有些厌恶的拿纸擦了擦。 “真脏。” 两个手下一个都没敢动。 这个人,他们都知道,岑柏养在家里的人,他们伺候,他们哪敢? 何念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原本空洞的眼眶里终于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你说什么?” 何念安声音都有些颤抖。 “听不懂我说的?三合会出来的人现在连服从主子命令都不会了?” 两个手下一个机灵。 “岑柏!你要让他们上我?” 手下的手已经附上了何念安的腰。 何念安惊恐的大喊。 “你不是饥渴了?放心,他们技术不比易寒差。” 岑柏目光嗜血,看着眼前身体交缠的三人,岑柏脸上意味不明。 “岑柏,别让我恨你。” 何念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进了岑柏的耳朵里。 岑柏,别让我恨你。 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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