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覆(肉渣加剧情,可跳过) (第2/3页)
音更清晰在他耳边回响,像一只乳猫不安的嘤嘤叫声,同时也抓挠着他的心。 垣帝喝了药,不多时立竿见影起了效,脸色稍稍红润了些,还是说不得话,看着西容真一个人絮叨了许久,最后睡下了。皇后望了望殿门的方向,慢慢扶起西容真,盯着西容真凸起的腹部瞧了半晌,瞧得西容真羞愧难当,双手挡在腹间。皇后拉开他的手,摸了摸凸起,最后说了句,“真儿,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 皇后亲手把西容真交到万伊手上,抹了抹西容真的泪痕道,“回去吧。”又对万伊道,“好好待真儿。” 这般语气竟像临终道别,西容真咬着唇还是止不住伤恸,死死攥住皇后的手,皇后掰开西容真的十指,命令道:“带他走。” 西容真依依不舍挣扎着被万伊带上车,他眼神空洞缩在万伊怀中,涕泪交加道:“父皇不来看我也不愿见我……是因为不想让我担心他的身体,是我把他气病的……我是个不孝子……” 万伊以唇封缄,堵上了西容真不停翕合的两片薄唇,将他的絮语全数吞进了口中。西容真双手推拒桎梏他的铁臂,终究是软绵绵着力,收效甚微。 万伊就在车厢内剥开西容真的衣襟,吻得西容真上气不接下气,双颊潮红,暂时抛却伤痛,攀附在他身上,陷入侵蚀他神志的欢愉当中。 忽明忽暗的车厢内,喘息不止,万伊手臂贴着西容真的肌肤,小心翼翼托起他的腰,在他身体里跟随车厢动荡的节奏律动。 腹中之物似是感受到母体受到异物的入侵,不安地伸展身躯,西容真张开五指贴近圆滚滚的肚皮,万伊也将手覆在西容真手背,胎儿就在两人掌下蠕动。 肚腹和大掌的温度传递给他微凉的手掌,西容真丰软的唇舌被万伊含在嘴里吮吸,西容真偶尔恍过神来舔了舔在他口中探索的软肉,悲凉地想着,如果这是他们的孩子就好了。 车夫将车停好,就自行离去了。两人在车厢内温存良久,黢黑夜色中,仅有支了一盏灯笼的马车在淅淅沥沥的春雨中微微晃动,间或传出几声响动和细若蚊吟的娇吟。直到西容真彻底瘫软,万伊才将他抱回房休息。 万伊哪也没去,请了病假,陪西容真在房内待了两日。西容真时刻关注宫内的消息,在听见圣上精神矍铄上了早朝的讯息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知第二天晨间,西容真用早膳之时,万伊匆匆赶回来将西容真箍在怀里。西容真心口一悸,拍了拍他后背问,“怎么了?” 万伊一言不发抱了许久终于松开西容真,凝视着他道,“圣上驾崩了。” 西容真小脸刷白,捂着腹部晕倒,人事不省。 垣帝驾崩,皇位传予皇长子西容慈。皇后与垣帝,鹣鲽情深,生死相随,饮鸩身亡,同棺合眠。墉亲王伺机而动,率兵攻占西都,掀起腥风血雨,传国玉玺新帝拱手相让…… 这些西容真全然不知,听闻死讯当晚,万伊要了他一回,西容真根本没余力想别的,就又昏了过去。接下来几天,西容真都没下得来床,一是肚腹坠得难受,二是万伊借口临产运动,想尽办法摆弄他的身体,叫他精疲力竭,除了进食的片刻喘息,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管外面的风起云涌。 等万伊终于放过他,西都的天似乎放晴了。墉亲王谋得皇位,坐了三天,甚至来不及处置垣帝的尸骨,就被万伊拥军一刀斩下了龙椅。 朝夕之间,黄袍加身,谁也不曾料到这个曾功名赫赫,后沉寂无声的忠良之臣实则野心勃勃,蛰伏秘地,黄雀在后,赢得了政权。 西容慈再次捧着玉玺赠予他人,万伊发间滴血,睥睨向一脸淡然跪地的西容慈,提了玉玺跨上马,疾驰出了宫门。 一无所知的西容真正面临着生产的考验,万伊下马随手丢弃了手中的物什,解了战袍,隐约听见西容真喊着他的名字竭力嘶叫。 他抹了把脸,顺手整理了衣衫,闯入了声音来源的房门。房内的人井然有序运作着,并没有因为他的进入儿而乱了阵脚。他半跪在床前握上西容真捏得指节泛白的十指,西容真满头热汗,恍惚中终于看见心心念念的人,“万伊,万伊……好痛……你去哪儿了……啊——” 万伊不停啄吻手中的指节,“我回来了,回来了,回来陪你了,安心。” 生产很顺利,西容真并没有注意到万伊发间凝结的血液,刚听见孩子呱呱坠地的声音便晕了过去。 修养了几日,待西容真下得了床,西容真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拉着万伊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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