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村草性瘾犯,漂亮老板抓人干 (第5/8页)
自己不自觉掐的,那辆侧翻的客车,不出意外,应该是牛小春坐的那辆,7人死亡,牛小春的手机从无人接听成了无法接通,别慌,镇定,慌乱只会让你一事无成,往前走,你得去找他,去找牛小春。 小路泥泞得厉害,融化的雪堆混着脏泥,轮椅碾过去,一道又一道儿,文君澜漂亮的手上溅得都是泥点,他越推越快,越推越快,不敢有丝毫松懈,呼吸急促起来,他有些缺氧的眩晕,担心得要疯,只想快一点过去,猛地回神,和迎面一辆自行车撞了上去,文君澜狼狈地摔下轮椅,侧脸擦在地上沾着脏雪和泥水,小路窄得要命,骑自行车的人骂骂咧咧地下来看他有事儿没,见人没事儿骂了句“不长眼的残废”,踹了两下轮椅就准备走,文君澜咬着牙起来,伸手去够被踢开的轮椅,他尝试着站起来,成功了,可一挪动脚步就又摔了下去,什么事都比不过现在的牛小春,狼狈地摔倒,任人辱骂,连自己的轮椅都够不到,这些都可以往后放,现在牛小春的安危最重要,摔了两次,文老板重新坐上了轮椅,脸上有脏污,白色毛衫上溅了大片淤泥,可他重新出发,他只想找到牛小春。 他看到了那条马路,马路对面是黑压压的人,人们在围观那场悲剧,文君澜焦急得连喉咙都在疼,封了两条路,面前的这条车辆奇多,数不清的车一辆又一辆呼啸而过,紧锣密鼓,就像…就像两年前机场门前的那条主干道,焦急无奈下,他有种错觉,紧密的车流,就像是他童年害怕的一只只巨型甲壳虫,排着队朝他驶来,个个儿都要碾碎他的腿,再想深一点,腿骨里细细密密的疼痛都要泛出来,那么多车一刻不停地行驶着,他也许就是被这其中一辆狠狠撞翻过,可惜了,现在轮不到他害怕,牛小春万一受了伤,万一疼得哇哇大哭,万一小孩儿一样到处叫他的名字又或是已经被盖上白布…他闭了闭眼,再怕再难,他也得去,小孩儿疼了伤了,身边儿没一个人,不得难过死。 咬咬牙趁着有空隙过了一段,喇叭声刺得他耳朵疼,还有人对他破口大骂,文君澜皱着眉不吭声,挨了全部,一段又一段地小心着过,身上神经紧绷,车辆擦过他后面带的风让他汗毛直立,面前驶过的面包车让他控制不住抓紧轮椅扶手,等到过去了,文老板后背也湿透了,眼前都有点黑。 男人心里莫名涌上点委屈,他有点怨这小土包,牛小春啊牛小春,我哪怕复健的时候再难再累再看不到希望,想得都不是分开,而是想着要不让你习惯和我过算了,你倒好,抽身还挺快,我这边为了你去跟人划清界限,你那边都要跑回老家种地去了,你最好别给我出什么事儿,就在那等着我去收拾你! 抹了把脸,文君澜朝着围观的人群过去,手心疼得更厉害了,推轮椅的摩擦,摔到地上的伤口,身上出的冷汗,通通粘腻地让人烦躁,他扒开人群往前去,对别人骂他的声音充耳不闻。 烟,土,侧翻的车斗,散乱的土渣,以及被撞得变形翻倒的客车,客车前面的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七个人,估计没等着白布,只用几套棉衣盖着脸。 文君澜一个一个看去,倒数第三个,他屏住呼吸,倒数第三个盖的是白棉袄,牛小春的白棉袄!他不会认错,那小孩儿怕他冷给他披过,咋咋呼呼跟他说可暖和了,现在呢,盖在脸上,上面沾着血和土,躺那的人连左胳膊都没了,剩半截毛衣袖子破烂儿一样挂着,文老板当场眼睛就红了,他推着轮椅上去就要把衣服拿开,他有点发疯了,坐着个轮椅,横冲直撞地往里面进,别人拦他,他一刻都没想就动了粗,揪着人把人推开,那会儿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知道吼着那仨字儿 “牛小春儿!!!牛小春儿!!!” 俩仨人愣是没拉住发疯的体面男人,长着张好看的脸,胳膊力气大得吓人,谁拦推谁,一推一个跟头,要往死者那边去,被人拉下轮椅也没停,红着眼睛叫着一个名字,用膝盖一点点磨着过去,拉他的人从骂骂咧咧到不吭声,有老人家在后边说着安慰的话,文君澜一点也听不进去,牛小春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他才刚开始复健,他的圣诞树今年也才再一次被点亮,一切刚开始变好啊,怎么,怎么就又留他一个人了呢?文君澜不信,他从不信,他只信自己的眼睛,他要见牛小春,谁都不能拦他,谁都不能!!!” “老板?…” 牛小春的声音,他幻听了,在远处,可是近了,又近了 “老板!!!老板!!!!” 文君澜猛地回头,似是疑惑似是迟钝,歪了歪头,一瞬间表情变得狰狞暴怒,从人群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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