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奸,小娇猫变小骚猫,穿着制服裙被掰开两穴来回舔 (第2/2页)
德发现了他的异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樊思思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回家脱下风衣才知道,他竟改穿了一条短短的制服裙,膝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是他们起哄让我穿的。”樊思思似乎挺不服气的,昂着脸,往下扯了扯裙摆。 樊修德觉得有趣。这小家伙有时机灵得过了头,有时却全然不清楚自己在做危险的事,比如此刻,他皱着眉、抿着嘴,较真得可爱,脂肪均匀的腿被深色格裙衬托得十分诱人,完全像个假小子型的女高中生。樊修德的喉咙干渴起来,自从他跟养子发生了关系,他发觉自己重新找回了那些年消失的性需求,道德和一些理智也不见踪影。他随即把樊思思拉进怀里,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慢慢探进短裙的裙底,说道:“爸爸没教过你要愿赌服输吗?” “唔,教过的……” 樊思思还在闹别扭,没什么心情做爱,可樊修德已经摸到了他的一瓣屁股,拢在手里揉着。他变得松弛下来,面团一样挂在樊修德身上,翘着屁股任由爸爸玩弄。 “想不想做?” “想……” 樊思思的内裤被扒到了一侧,粉嫩的股缝夹着樊修德手指,女阴更是淅沥沥地流水。樊修德抱起他,两人边亲吻边来到了卧室。 穿着短裙的樊思思表现得像个被老师骗上床的纯真学生,小声哀求樊修德别再掀开他的裙子,即使他知道男人的力量足以把他的短裙撕成两半。他在樊修德的指令下脱掉内裤,双腿大敞,乌黑的瞳仁含着羞涩、惶恐与兴奋。身下一朵被操熟了的肉花绽开,两片肥肥的阴唇上一看就有被阴茎摩擦过的痕迹。樊修德的肉棒粗到让他合不上阴道口,日常也张着一个小洞,泄出淫水。 在性的催化下,樊思思的屁股大了不少,已经到了不掰开臀瓣就看不见屁眼的程度。樊修德突然来了兴致,压着他的大腿,两根拇指分开屁股瓣,对着尚未拓宽的屁眼舔舔吸吸。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平时只被手指逗弄的屁眼被更凶猛地刺激着,舌头卷起肛肉向外拖拉,几乎将屁眼玩得无法回缩。更过分的是,这次樊修德丝毫不顾及女穴的感受,任凭穴口湿得多么厉害都不碰一下,专心舔着樊思思的屁股。 “爸爸,小穴……啊……小穴痒……” 樊思思揪着裙子,难以忍受阴道的空虚。他用力地张着女穴,让每一片软肉都接触到空气以缓解瘙痒,然而阴唇和阴蒂愈发肿胀,由浅红色变成了淫荡的深红色。 “不能再舔屁眼了……屁眼好酸,小穴也好酸……不许舔那里……爸爸是坏人……”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苦,谁知樊修德大手盖上他的阴户,往两侧一拉,屁眼和女穴都被完整地掰了出来,红亮红亮的一片。 樊思思尖叫一声,脚背绷紧,最后那块可以遮住肚子的裙子也被掀飞了。樊修德时而朝后嘬吸他的屁穴,时而朝前在他黏糊糊的女阴上又亲又蹭,连续几次一前一后几乎把樊思思折腾得昏厥。资历尚浅的少年哪里能经受这种亵玩,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了,一脚踢在樊修德肩膀上将他蹬远。 挣脱束缚的樊思思躲在床角,眼睛红得像兔子,怯怯地用短裙掩着大腿,一双白脚缩在腿根。樊修德原本的计划是等他潮吹了再插进去,眼下只好抓着他的脚掌爬过去,一根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身上,好声好气道:“乖,那帮爸爸射出来好不好?” 樊修德温柔的哄骗极其有效,樊思思次次中招,这次也不例外。他被卡在男人的躯体和床板中间,张着腿让樊修德有地方自慰——他的肥阴唇正包着男人的柱身,阴蒂被龟头又顶又磨,爽得浑身发颤,仿佛不是爸爸在用他的私处自慰,而是他在被爸爸安慰饥渴的小穴。 “爸爸,怎么还没射,思思好累……” 樊思思在樊修德一下一下的亲吻中煽情地喘息,宛如一只被主人戏耍的幼犬。他的脸庞和脖子都汗津津的,潮湿白皙,有着少年独特的美丽,可他的下半身却没有那么纯洁,生着一簇烂红的花朵,能无比风骚地配合男人的性器、手指、口唇。 樊修德入神地盯着他。每当他伏在樊思思身上,他便会短暂地忘记樊思思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或许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樊思思不是无瑕的天使,他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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