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了_《春昼短 中》小倌被占便宜,竹鞭抽打脚心,暴力破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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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昼短 中》小倌被占便宜,竹鞭抽打脚心,暴力破处 (第2/2页)

 “不是,不是的……”阿霜话没说完,被抽得惨叫起来,手也支撑不住身体。他趴在地上呜咽,心想不是这样的,他没想背叛徐云和,他是太喜欢徐云和了,又笨嘴拙舌不善表达,所以才会被误解

    ——但他怎敢说出口呢,一个小倌迷恋上主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徐云和粗暴地把阿霜翻过来,扯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胡乱解开自己的裤子,作势要破了少年的身,完成第一晚没做的那些事。

    “霜儿,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他双目赤红压在阿霜身上,声音是颤抖的,阿霜看着他,忍不住哭起来。

    他买阿霜时就知道他的身子异于常人,在阴茎底下摸了一圈,然后按着少年的大腿,不带一丝犹豫地挺了进去。

    “唔嗯……!”

    仿佛听到了肉与肉摩擦、还有密处被撕裂的声响,阿霜痛得大哭,手脚乱抓乱踢。徐云和掐住他的柳腰继续深入,肉道干涩无比,把阴茎夹得极紧。徐云和狠了狠心,一股脑插到底再拔出来,哭喊声戛然而止,阿霜张着腿,处女穴流着血,原本紧闭的逼口被蛮力捅烂了,两片嫩肉的边缘歪歪扭扭。他的小腹一抽一抽,带动足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徐云和发泄般操他,力度很重,没一会儿少年的屁股就全红了,嘤咛被断断续续地撞出喉咙。

    “明天我会把你送给你想跟的人,今晚就当是道别吧。”

    阿霜死去的眼睛活过来,泪盈盈望着徐云和,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徐云和说罢,心里憋闷得很,没心情再做下去,用阿霜的衣裤擦了擦带血的阴茎,转身便要离去,谁知有伤的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拽住他的裤脚,他蹬了两下竟没蹬开。

    “我没有……”阿霜啜泣着,“我只要公子。”

    他磕磕绊绊讲述起刚才的遭遇,说那人抓着他的脚,他躺在徐云和怀里又无法动作,被亵玩许久,最后还落了伤痕。

    徐云和将信将疑地蹲下来,没等他发问,阿霜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这是个纯粹的、完全把自己交予对方的吻。

    “阿霜只想和公子在一起。”少年将他澄净的心摊开,被嫉妒与怒火冲昏头脑的徐云和终于醒悟过来,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恍然间他也流下眼泪,看着阿霜身上的伤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连忙脱下外衣给他披上,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小人儿:“是我错了,是我疯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徐云和叫小厮连夜去请郎中给阿霜医了伤,后半夜仍不敢合眼,坐在床头守着他。少年受寒又受伤,额头烧得滚烫,他端着碗时不时喂水。第二天午时阿霜醒了,看见公子伏在床上打盹,手里攥着他的手,心头泛起几丝暖意。

    两人在小院呆了三日有余,阿霜脚上的伤已经结痂,该送回府里细细养着,徐云和备了软轿先把阿霜送回去,而后锁了那庭院,大抵是再也不准备用这地方寻欢作乐了。

    他骑马刚回徐府,进门就被徐老爷一顿呵斥,骂他鬼迷心窍不知悔改,徐云和心一横,跪在地上说要娶阿霜过门,气得徐老爷脸色铁青,站都站不稳了,险些跌倒。徐云和倔得像头牛,跪着不肯起身,软磨硬泡了一个月,徐老爷做了让步,允许徐云和纳那少年为妾。

    也因为是纳妾,新婚当天只简单拜了堂。阿霜父母早亡,他一个人孤单单空落落这么多年,如今寻得了自己的依靠,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还没回房便拉了徐云和的手,看对方眼中的惊诧转为欣喜,白净的脸上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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