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仆】(没写菜就是大肉) (第3/3页)
算竭泽而渔,但是安潋不肯。他使劲收缩屄肉,裹吸体内逐渐变硬的阴茎,然后重新被龚骁序压到身下,再来上一场或好几场性爱。 龚骁序有些好笑,分明是自己想要安潋的身子,现在倒好,是安潋抱着自己要继续。不过他也很享受这样肉欲充足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年。 某日,安潋刚被书房被龚骁序弄了屄,腿间全是往下流的精液,上衣还沾着没被吃干净的香浓奶水——肚兜上全是白精,根本穿不了。 他正要洗一洗腿间,然后去收拾被弄得乱糟的书房,可刚出转角,就遇见了刚生完孩子的蓝亭。 蓝亭面色红润,整个人竟然还比初见时丰盈;他胸前寡淡的奶香味也变得异常浓郁——连喝惯了奶的龚荣与都常常被勾得直接拉下他的衣服吃乳,吃空了就要埋在平坦却柔软的乳上磨蹭着脸,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他的腿似乎不好,大概是被强制禁欲了一个多月的龚荣与给奸的。 而安潋,被鸡巴和精液滋润了一年,面色同样红润,举手抬足间也有了难言的媚态。他刚和龚骁序做完爱,上身是淡的乳香味,下身是腥膻的精臭味,薄薄的里衣下两只肿乳头和裹着精液的肿屄也能隐约看个透。 蓝亭笑容淡去,他目光复杂地望了安潋 好一会,最后低头凝视对方还没有隆起的小腹。 “他们俩父子,还真是同脉同出啊……” 安潋困惑不已,问他怎么了。 蓝亭垂着眸、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就在安潋要担忧他时,蓝亭忽然抬头灿烂一笑:“你跟我一样了。” “什么?” 当年,蓝亭也是被买回府的小仆,专以服侍被养在宫外的闲散王爷龚荣与。龚荣与生性随和,面上轻佻,实则从不逾矩,遵守原则。他待蓝亭也是非常地好,好到蓝亭被他拉上床、脱了衣服、扳开腿,也没觉察出异样。 然后,蓝亭就被龚荣与用鸡巴破了处。破处的痛他现在都还记得。每每与龚荣与交欢至癫狂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屄和刚被破处时一样痛、一样满。 奸屄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龚荣与破了蓝亭的处后就逐渐露出真面目——他无节制地、随时随地扒开蓝亭的屄奸肏、灌精;他要求蓝亭夜夜为自己暖床、哺乳、吞鸡巴;他甚至命令蓝亭用屄给他洗阴茎、挪动小奶头和小胸脯给他抹皂角,甚至敞开身子给他揉玩解闷。 兽行之多、之龌鹾简直不胜枚举。 这样的奸淫之下,蓝亭没有被弄坏,却被弄怀了。 他惊讶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难以置信里面有一个他们俩的孩子。龚荣与则温柔地贴着他的唇,说难怪死活也插不进他的子宫里。 他们做了爱,还有了孩子,总该当夫夫了。 但是皇上说什么也不答应,否定了龚荣与的请求,还强塞给他一房柔软的美人。 龚荣与当即暴怒,当着那群美人的面,和挺着肚子的蓝亭赤身性爱、紧密射精。 被捆在一旁的美人们噤若寒蝉,看疯狗似的看着龚荣与。 阴茎从屄里拔出来时,蓝亭被奸得奄奄一息,他抱着肚子,躺在精液里,双腿合不拢,红肿的屄开着大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精,弄脏了一大片地面。 龚荣与还觉得不够,他把裹满阴液和精液的鸡巴伸到蓝亭嘴边,看着对方一点一点地舔吃干净。 从此之后,再无人敢挑衅蓝亭,也再无人敢爬上龚荣与的床。 蓝亭成为了龚荣与实际上的夫人,他陪着对方,给肏屄、给吃乳、给生孩子、给纵欲,即使他面上是个奴仆。 安潋安静地听完,蓝亭问他觉得这个故事好吗。 安潋摇摇头又点点头。 蓝亭看了他良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扬长而去。 他自己选的,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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