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剧情,表哥与发小联手 (第2/2页)
急急转回,那别邸里早人去楼空,半点痕迹都不留,再去问掌柜的,只说是那天一大早,一个戴了斗笠的男人拿银锭子结清了钱款,只说身量中等,听声音颇沙哑,其余的,一概不知。属下也查过了那银锭子,是让人重融过的,没留一点痕迹。” 韩十说完,一室寂静,只有冰山融化,清水滴落在铜鼎里的滴答轻响。 沉默片刻,贺铭冷冷地开口:“你们先下去吧。” 韩十抱拳一礼,走得干脆利落,铜豆战战兢兢地看了眼陈之宁,这才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退了出去。 贺铭对陈之宁道:“王默不在,却留下了青竹儿,还能操纵着他,给你送东西,送口信……娇娇丢了这么些天,愣是瞒得滴水不漏,那肯定不是陌生人劫道,不为钱不为权,你说,还能是谁?” 陈之宁向他投去茫然的一瞥。 “我看他没有搬去云间月,还当是,一时之兴,或者是在西南转了性子……林纾,呵,林纾,竟然被他这样摆了一道!”贺铭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重重地往案上擂了一拳,“看我做什么——你当娇娇是被谁破了身!” 陈之宁脸色数变,旋即露出一抹了然,咬牙道:“林纾,他不是去巡陵了?” “林纾十四岁即掌诏狱,至今九载,以他手腕心性,镇抚司那群人,早已成了他的手下,区区陵墓之案,他就算离开个一日半日的,又有谁会去告状?” 陈之宁回过味来,眉头紧皱:“说不准,镜郎去洛阳的事情,也是他算计好的……长公主给太后的寿礼里坏了一件屏风,就那么巧,商队停在了洛阳,他又正好脱不开身,没法去,只能让镜郎……” “更巧的是,你我同时为事缠身,没人能跟过去,也没能多问一句……” “林纾还正名正言顺地在外,皇陵和洛阳一东一西,相隔甚远。回京后的避让,也让你以为他对镜郎已无意。”越说越觉不祥,陈之宁灌下一口冷茶,仍觉心火熊熊燃烧,烫的他五脏六腑滚烫,坐立难安,“他必然是知道镜郎……镜郎厮混的事儿,便开始谋算…要把他掳走…他手上捏着青竹儿……镜郎去了洛阳已经半个多月…” 贺铭背着手,在屋中踱来踱去:“娇娇去洛阳,不可能直接被带走,挑选屏风,往来应酬……这样算,也至少走了十天了。娇娇会被送去哪里?林纾这些年来势力经营……” 陈之宁脱口而出:“难道……云贵?” 贺铭否决道:“不,不可能,太远了,至少六七两个月,林纾根本脱不开身,他哪里敢让娇娇离开他视线这样久?” 陈之宁冷笑道:“你忘了,陛下有意为他封侯,封地就在云南。想来他早在出京……不,早在镜郎未长成之时,就想过这一事了。云贵百万大山,天高皇帝远,他带着镜郎往山中一躲,谁还知道他们是兄弟?南蛮地界,镜郎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林纾是个醋瓮子,哪怕是他的心腹,他也绝不敢让别的男人和娇娇贴身相处,日久天长,难免不出意外。”说着,贺铭尴尬地咳了一声,显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趁虚而入的“意外”。 陈之宁也转过弯来:“要么,是就近安置,也方便他去看顾,等到他封侯旨意下来,再把人藏进队伍里带走,神不知鬼不觉……镜郎肯定没被送远,要么就在洛阳,要么……是藏在皇陵附近的村落里了。” 贺铭嗯了一声,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就见陈之宁眉头紧皱,盯着他看。 在这无奈的对视一眼里,两人只能暂时达成了一致。 怎么争,也要把人找到了再说。 陈之宁说:“我查洛阳,你查京畿。” “务必盯紧了林纾的一举一动,也要查青竹儿,还有他家里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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