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签血契,姜片塞入喉腔后穴) (第4/4页)
审判时,他都在避嫌,确实不知师尊为何斩杀师兄,不能为师尊辩驳半分,便恳求道:“师兄,求你了,对师尊好一点,以后莫要后悔。” 将来后不后悔宴拾不知道,他只知道跟随师尊上山经历这一遭,又在最后还信任师尊的自己,真是傻逼透了,想想都后悔。 宴拾嗤笑一声。 他拿出谢云白刚刚签好的婚契,递到了时清面前,把最后一页的血印露出来说:“好师弟,你这么喜欢师尊,不如代替他,签份一样的,如何?” “这是……血契!!!”时清惊呼出声。 “宴拾!师尊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你到底还有什么可不信他的!我……” 时清咬了唇,他身为徒弟代师尊受苦本是应该的,可师尊签的是血契啊,他怎么敢签! “我……我代替……我……” 他犹豫着,几个字音来回翻滚着,就是落不出一个音,最后眸中闪出了一抹痛色,手掌也被捏出了红痕,终是叹息了一声。 “好了,不为难你。”宴拾欣赏了一会师弟的神情,就把婚契收了起来,说:“好师弟,别担心,师兄对你的身子没兴趣。” “我只对师尊感兴趣。” “他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 寻了一番师弟的麻烦,宴拾的心情却没有半分见好,他脸色发白,提着酒壶在魔宫中吹着凉风边走边喝,没一会就到了丹房门口。 现在已经临近子时,丹房中竟还燃着烛火,里面隐隐约约可见一个人影,正开了丹炉,对照着手中的一本薄册添加着材料。 “吱——” 宴拾推门走了进去。 那人的手微顿了一下,便回过头来。他穿着一身带了兜帽的长袍,帽子正正盖在头顶,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的白发,眉眼也尚算端正,此时见到来人是宴拾就单膝跪地,唤道:“少主。” 这人却是左护法。 据说在宴拾父亲做魔尊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魔宫中,如今算是魔宫中资质最老的人,宴拾无处可去时,也是左护法带人将他接回了魔宫。 宴拾不欲让他多跪,就轻应了一声,抬了手示意他起身,目光也被丹炉中炼制的丹药吸引,便移步过去,说:“左护法炼的什么丹药?” 左护法:“少主之前吃过,是修复心脉的。” 宴拾点了点头。 这颗丹药是他心脉被绞碎后,左护法寻了方子特意炼制的,所用的材料异常繁复,就连精于炼丹的左护法,也得对照着添加。 “呲——” 又一样材料被左护法添加进去,丹炉中霎时掀起了一股热浪,宴拾本就被心中的郁气绞的面色发白,在这热气中身形很快晃动了一下。 这轻微的晃动很快被左护法注意到,他将剩余的几样材料全部添加进丹炉中,便合上了丹炉的盖子,走过来说:“少主身体不适?” 宴拾:“今日心中有些郁气。” 左护法:“少主不是选了奴妻?心有郁气怎么不去找奴妻撒气?不合心意?” “这奴妻……倒是有意思。”宴拾低笑一声,他看左护法伸了手指要探他的脉,便把手腕移过去,接着说:“就是有些不经玩,玩一玩就晕了。” 左护法:“少主满意就行。” 这奴妻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是做宴拾炉鼎的最佳人选,本身修为低下不够成威胁,与玉清仙尊相似的样貌也有助于助长宴拾的魔性。 这般大好的人选竟真被宴拾挑中做了奴妻。左护法正想着,就见手下的脉搏急促难安,宛如交战一般震动着每一经脉,不由得皱起了眉。 宴拾:“有什么不妥吗?” 他见左护法面色不对便问道。就见左护法好半晌才放松了神色,松开了他的手腕说:“少主心中郁气应该是源于心脉受损,继续服用丹药即可。” 恰好丹炉中的丹药在此时炼制完毕,左护法便从中拿了一颗递给宴拾,道:“夜深了,少主明日还要成婚,应当早做休息。” 宴拾:“左护法也早做休息。” 丹房的灯随即熄了,两人各自往自己的寝殿而去,院落之中一时只余了安静。 却在此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猫儿般的闪身而出,他在丹炉前面站了一会,看了一眼里面余下的残渣,仔细分辩了一下里面的成分,就蹙了蹙眉,轻声跟随宴拾而去。 夜晚的院落点了灯笼,时不时的有微光映在过路人的脸上,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红光笼罩之下是一张俊秀至极的好看面容。 ——是谢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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