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儿,师尊真的受不住了(成婚规矩,烙铁烫腕,肠道改造) (第4/6页)
明。 下一刻,他就将师尊刚刚受过刑的手腕紧紧的攥在手心,用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说:“好师尊,你现在才来说这般欺瞒讨好的话有用?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半分?” 他边说着,手间边用了力。 本就破碎的伤口被他压在掌下狠狠的碾磨着,骨节交错,发出持续不断的“咯咯”声,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掌下的皮肤一片凄惨。 而在这般的惨痛折磨下,谢云白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辗转痛呼。他喘息之声渐弱,失了血色的唇只能吐出一些低弱的轻喘,直至毫无声息。 宴拾追问着:“师尊,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耐心的等着回答,却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那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羽轻颤,衬的苍白的脸色更加的俊美,浑身都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就这般安静而无声无息的,晕厥在了自己怀中。 —— 等到谢云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寝殿中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有殿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隐隐透进来光亮。 而谢云白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浊清殿一阵觥筹交错之声,显然宴席还没散,宴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想去灶房寻点东西吃。 然而他刚一动作,就低喘出声。 菊穴中的酒杯被他含了几个时辰,早已适应那般的粗度和形状。如今一个翻身的动作,便让这后穴的异物整整旋转了小半圈,凸起的纹络肆意碾磨着肠肉。 谢云白一面痛的腿肉酸软,动作别扭。一面又被凸起顶弄着敏感点,自腹中泄出一股股暖流,分泌出缕缕肠液。 “嗯!嗯哈……拾儿……” 痛也是煎熬,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被这冰冷的物件带来的快感也是煎熬。谢云白口中婉转好听的吐着宴拾的名字来安慰自己,缓慢的下了塌。 他走姿别扭,忍耐着菊穴中的异物感,一步一喘息一停顿,好不容易摸到了灶房的门,正待走进去,就听到一阵竹节敲击之响。 这响声是玉霄派的暗号,显然是掌门师兄在寻他,已经这般响响停停的敲击了许久。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就顺着声音而去。 他一路含着酒杯,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终于在一处凉亭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便整理了衣服,双腿抖动着,尽量把最后几步走的端庄秀雅,以免师兄瞧出不对来。 而墨涯已经几步上前,从上到下将这一个月没见的师弟仔细看过一遍,回忆着那成婚仪式上让他心悸的声声惨呼,问道:“刚才伤到哪了,疼吗?” 谢云白摇了摇头,低声说着:“不疼。” 他抬起右手,正待给师兄看伤口,却发现那受刑的腕骨不知何时被包扎上了,缠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白色布条,还打了个难看至极的结。 谢云白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便把手腕收回袖中,启唇说:“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还挺好看的,等伤口好了再给师兄看。” ——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 那仪式上惨烈至极的痛呼,和层层白布包裹下一眼就能看到的血红液体,想也想的到里面的腕骨是怎样一番惨状,墨涯都不知道谢云白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的。 然而他没有追问。 他这个师弟,无论天资性格还是样貌都绝佳,他哪哪都好,只有一点,从不与人亲近。无论多深的伤口,都听不到他喊一声痛。 即便他在山洞中寻到胸口洞开的谢云白,用灵力护住他的最后一丝心脉时,他微掀了眸,在极致的痛感中身体痉挛,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师兄……我不想活了。” 当时的墨涯想尽了办法,动用了门派的禁术,以谢云白的修为做抵,将他的致命伤和浑身的灵力一并封印在胸口,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封印也一同改了谢云白的容貌,看起来要小上五六岁,墨涯自认为给谢云白做了很好的遮掩,就放心的让他离的远远的,好好活完这一世。 当时的谢云白眸中无光,却也回道:“好。” 然而这才过了一个月,他就看到辛苦救回来的师弟出现在了宴拾的婚宴上,还甘入囚笼,做了他的奴妻。 那逆徒何德何能,竟让谢云白做至如此! 墨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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