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无可辩驳(剑鞘入穴,前后同时,操弄喉结) (第4/6页)
他的确是魔门血脉无疑,一旦测出身份,又哪会有人听他半句解释? 师尊…… 唯一知道真相的师尊怎的还不来? 如果按照一个月前的情景,师尊正当是此时出现,可这一次却毫无现身之意,他是又想在幻境中放弃自己一次,还是被他昨晚肏弄的晕死在塌上尚未苏醒? 宴拾:“弟子不去!” 虽说是幻境,可谁知会不会真的死! 同样的诘难再来一次,让宴拾的眼神中染上一层疯狂狠戾。他手腕用着力,试图挣脱捆缚他的绳子,可这捆仙绳是专对魔族使用的灵器,纵使他用万般力气,也半分挣脱不得! 看着他的动作,仙门众人皆后退了一步。 他们既对魔族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之后快,又对魔族有着本能的恐惧,此时看宴拾已然在挣脱着绳子,顿时慌乱的想要将他就地处死。 便有胆大的人上前道:“你若是问心无愧,又如何不敢检测血脉!长老,这人这般拖延定有问题,我们不能放他在这里徒生变故!” “长老,快审判吧!” “别让他在这里拖延时间!” 审判长老低头抚摸着银杖,沉吟了一会便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开口说:“送宴拾检测血脉。” 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的手腕挣不开绳索,腕间早就被磨出了缕缕的血液,这些血液从捆仙锁的缝隙中涌出,再从他的指尖滴落下来,徒增添了一分萧索之意。 他道:“不必了,纵使我是魔族血脉又如何?弟子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这两位师弟是自修魔道爆体而亡的!你们有这冤枉人的功夫,怎么不好好的查探一番!” 宴拾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出鞘之声! “他承认了!” “他说他是魔族血脉了!” 宴拾说了这许多,仙门众人却似乎只捡了自己想听的,他们面带防备,手中的利刃全部指向了圆台正中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长老,他亲口承认了总不会出错了吧!” 他们看长老陷入沉思久久也不审判,便又在火上加了一把柴,更有一个玉霄派的弟子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长老不必犹豫,弟子昨日回门晚了些,亲眼见到师兄杀了那两名外门弟子!” “弟子也亲眼所见!” “长老,既然有人作证,就不要拖延了!” 在仙门众人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下,宴拾的唇边滚过了几声低沉的笑意,他微低着头,一身红衣在寒风中翻飞,低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无人应声。 他又抬了头,疯狂狠戾的眸子攫住了周围的每一个人,狠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圆台上只余了风声。 “我看到了!” “弟子也看到了!” “你这魔族中人本就该死!就算我们没看到,你也是该死!还在这里争辩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 宴拾狂笑开来。 这里站着十数人,却无一人帮他说话! 不但没人帮他辩驳半分,这些人所谓的义愤填膺,所谓的维护公平,不过是将他的话全部剖解开来,只偏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他们能把假的说成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把从未见过说成亲眼所见!他们不是在求得事实,而是在追求一场盛大的热闹。甚至于,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半点责任! 宴拾:“凭什么?” 仅仅因为他承认了是魔族血脉,便不顾事实真相,想要至他于死地,凭什么!只因为他的生死与他们并无干系吗? 宴拾孤寂的站在圆台之上,身边似乎有很多的人又似乎空无一人,这里面有对他刀剑相向的,有大声呵骂的,有垂头不语的,在此种境地没有落井下石之人已经万分难得! 无人救他,他只能自救。 宴拾腕间用了力,剧烈的挣动间已经血染捆仙绳,被他浸透的部分竟有了腐蚀的迹象,在绳索边缘处冒出了股股的黑气,眼看着便要挣脱开来! 围观的众人看此景象全部连连后退,就连审判长老也退了两步,呵道:“就地斩杀!” 他话音刚落,便不知有多少个利刃从刀鞘中抽出,伴随着阵阵破空之声朝宴拾胸口处袭来,而宴拾腕间的绳索尚未挣脱,根本无法躲避。 我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他绝望的合上眼,隐约间却似有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落入阵中,这身影一如往日般温柔而强大,穿过个层层刀剑,向他的身侧而来。 幻觉吗?宴拾自嘲的勾起嘴角。 他昨夜那样对待师尊,师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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