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好恨你,可又好爱你(酒液淋伤,拳交) (第3/5页)
“有了玉清仙尊,这次定然能剿魔!” 攻山……剿魔? 这些人…… 这些人竟不是来救人,而是为剿魔而来!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十四年前剿魔之时被独自遗留在山上孤苦无依的宴拾,仿佛看到了在玉清峰上被他们直接定罪……在幻境中被逼死的宴拾。 不行,必须要阻止他们…… 他心中一痛,正待开口,却已被火光包围。 身后传来宴拾冰冷的声音:“师尊,演了这许多日的戏,竟叫徒儿都有些入戏了……怎么?想叫他们再杀徒儿一次?” 宴拾冷嗤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师尊,半分没去看前方的仙门众人。他一抬手,便将玉清剑召唤了出来,缓缓的抚摸着剑鞘上的纹路。 温暖了好几日的声音乍然冰冷,便如同透骨的冰刺一般穿透了谢云白的身躯。他的衣袖被风吹动的鼓起,孤身站在空地正中,很是萧索。 谢云白:“不是师尊……” 他解释到一半,身后就传来山呼之声,不知有多少人拔出刀剑,直指宴拾,脚步凌乱的超宴拾冲了过去!喊着:“魔宫少主就在眼前,还等什么!” “今日我们剿了魔,又是大功一件!” 在他们杂乱的喊声中,宴拾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那单薄的白色身影随之晃了一晃,紧接着是时清带着哭腔的嘶喊声:“别冲了,我师尊流血了!” 谢云白的白衣之上绽出了朵朵红花,他的身体宛如被细长的银针穿刺一般,微小的伤口一个个落在他的身体上,溅出丝丝血珠,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一个字音都吐不出。 “这是什么?” “你这魔头用了什么妖术!” 他们结亲之时,虽有很多仙门中人到场,但他们仅知结的是奴婚,万万没想到还签了血契,此时看到谢云白这般形容,都惊骇的停下了步伐。 而宴拾则抚摸着剑鞘,眼神扫过每一个前来的仙门中人说:“我是吞并仙门收为奴仆!可我真的奴役你们了?还是杀了你们父母亲人了?” “何以就让你们这般赶尽杀绝!” 前方的仙门众人皆义愤填膺的叫喊起来。 “你身负魔门血脉就是罪!” “你还囚禁玉清仙尊,这是大逆不道!”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他握住玉清剑,轻而易举的将这灵器抽出,剑尖直抵那颤抖的咽喉,刺出了丝丝血迹,冷声道:“大逆不道?” 剑尖又向前捅了一捅。 “他这不过是妖术,我们冲上去!” “斩了他,一样能救玉清仙尊!” 一阵杂乱和高喝和凌乱的脚步声中,夹杂了时清绝望的嘶喊声:“别过去!回来!我师尊真的会死的!他签了血契啊!” 便在此时,所有的声音都止了。 那清瘦的身影一晃,如同翩飞的蝶一般,带着身上猛然增多的大团血迹,缓缓落在地上。 时清:“师尊!!!!” 宴拾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便把沾了血迹的剑尖擦拭干净,重新收回剑鞘中,说:“你们这些仙门中人不是最在意名声吗?如今玉清仙尊就在我手里,你们若是不管他的生死,就尽管来斩我!” 左护法:“少主!我们还是趁现在……” 他这一局不仅是想致谢云白于死地,更是找了些实力弱的仙门,想叫宴拾直接一网打尽。此时看宴拾拿谢云白威胁,显然没有攻打之意,顿时急切出声,却不料直接被宴拾打断。 宴拾:“把他关入地牢!” 他手一伸,便拉住了失去意识的师尊,拉扯着衣襟提到左护法面前,说道。 紧接着,他又扫过满面惊惧的师弟,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眼神,对前面的仙门众人说:“你们一日不攻,我就留他一日性命。你们要是攻了,那就看是你们杀我杀得快,还是我血契的速度快!” “怎么样?来斩我啊!” 此话一出,顿时换来了落针可闻的安静。仙门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的讨论了半天,最终还是收了刀剑,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火光渐渐消失。 世界终于清净。 一瞬间,山上只余了魔宫侍卫的火光。 左护法:“少主,要一直把他关在地牢中吗?” 他见攻打仙门之事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而手中的谢云白还只是被吩咐了关押,顿时心有不甘的问道,没过一会,就听宴拾说:“当然不是。” 他看都没看师尊一眼,便收了剑离去。 只留下了一句话—— “三日后,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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