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番外:我乐意被你吃干抹净 (第4/8页)
续发挥想象,“你就直说吧,我们是不是玩完了!” 主心骨无语道:“哪有这么严重。” 他虽说死的不算晚,但愣是把六个时辰的刑罚给推了小半年,其间也听了这冥界的不少传言,当即说:“要说出手狠绝,那还要看宴无常!据说他是所有无常里长相最好的一个,但性格特别差,曾经有过讨好他的人,被他从二楼的窗子扔了出去,那可是二楼啊!当时就把人给摔哭了!” “总之,你们要是碰见宴无常,那才是真的玩完了!” “阿嚏!阿嚏——” 宴拾在判官殿外靠着颗树站着,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圆滚滚的馄饨,在打喷嚏的时候用手掌挡了挡,尽力的偏了头。又一个喷嚏打下来,他面色不悦的抬了头,脸上的冷色要冻死人。 周围的人不动声色的移了移。 被人躲了一通,宴拾也没生气。他平时招猫逗狗的,没事就爱逗刚进城的魂灵玩,对这早就见怪不怪了,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师尊,他心情都好了不少。 宴拾觉得自己得了师尊后,一生的运气都花在这上头了,所以平常倒霉点,也很正常。 比如说他当年刚入冥界,就被冥帝堵了个正着,跟他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他跟师尊一个做了无常,一个做了判官,全都抠门的不给工钱,平时不是靠周老接济就是靠他偶尔打点零工。再比如,前一个月的出差,冥界一百多位无常,偏偏就抽到了他的头上,害的他一个月都没见师尊。 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想师尊的紧。如今端个碗站在这儿,他突然就有点委屈。 这么多人,都是来给师尊找活干,耽搁他休息的! 宴拾不由得瞪上一眼。 他脸色阴沉,足把身边的魂灵吓的躲了一大圈,人站的也比方才稀疏了点,隐约传来了一道男音。 “说起宴无常,我还知道点有趣的事儿。” 宴拾看过去。 声音的来源是个长相周正的青年,周围围了一圈小魂灵。 这些魂灵里还有着他最后引渡来的少年,见他过去就想拉那个青年的袖子,被他挑眉制止了。 “据说有个女魂灵喜欢他,费尽心思的给他写了封情书。但是没过几天,这封情书就在城里跑了一大圈,最后又回那女魂灵手里了,气的她哭了好半天!后来那魂灵又找了个机会,跟宴无常撒娇说刑罚太重,太苦太累,想要宴无常安慰几句,你们猜怎么着?” 有魂灵配合他,“被无视了?” 男人摇头道:“要是无视还好了。” 宴拾听的一头雾水。 情书没印象,倒是有这么封信。 他当时刚揽了信差的活,想赚点外快,也不知道谁跟他作对,发信连地址都不写。他对照着信封上的字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魂灵,愤怒的跟她要两个铜币的跑腿费,她当场就哭了。 没等宴拾搞明白她在哭什么,隔一日,她又来哭诉说自己刑罚太重。 这就更奇怪了。他又把女子送去了判官司,还好心的跟当时的主判官提了一句,让他仔细给判判。 这次就算上次跑腿的额外服务了,他都没要钱! “……然后那个魂灵被加罚了几个时辰!” 众人齐齐的“嘶”了一声。 宴拾抱着馄饨站在一边,头一次觉得自己风评被害。 “咳咳……”那名少年提示不成,认真的连咳了好几下,肺都险些咳出来,又冲青年一阵挤眉弄眼,青年只当是鼓励他,讲的更欢了。 宴拾失笑,刚要说上两句,鼻子就一酸。 “阿嚏!” “阿——阿嚏!” 他惊心动魄的打了两个喷嚏,心想原来这人就是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 宴拾很想为自己辩驳几分,闭着眼等着这一阵的酸楚劲过去,等再睁眼时,就听到判官殿的殿门“咯吱”一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下一刻,他抱着碗站在了殿中。 …… 他有点欢喜。 殿内灯火稍暗,从他所在的位置到判官桌,还有着几级台阶的距离。 因为是能阅生前事的主审,冥界尽量保全魂灵的隐私,判官桌前并排垂下四道隔音竹帘,将将放下一半,刚好露出谢云白的下半张脸。他微垂着头,面前放着一本案卷,正在记录着上一批更改了刑罚的魂灵,缓慢落着字。 一个鬼差正在帮他挑亮灯芯。 半晌,灯芯挑好,竹帘后方漫上一层柔和的暖色。他端坐其间,皎然如神明。 宴拾正欣赏着,衣服被人从背后扯了扯。他回头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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