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番外:我乐意被你吃干抹净 (第6/8页)
声“糟了”。他太久没见自己的宝贝徒弟,早就欲壑难填。方才忍了那一会已经是极限,这会儿闻着宴拾身上的气息,只想不顾形象的亲亲抱抱,同他肌肤相亲。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再让宴拾在这里呆下去,他都不知道这些魂灵出去会口口相传成什么样子。 谢云白咬咬牙,想着先把宴拾哄出去再说,盘算着先给他一点甜头,于是趁着殿里魂灵视线遮挡,抬手捉住了宴拾的衣襟,扯的他弯下腰来,又仰着头狠狠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正色道:“等我半个时辰。” 双唇一触即分,突如其来的碰撞将宴拾的嘴唇揉出了一条缝,残存着灼热的温度。 宴拾眸色一深。 师尊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突如其来而又肆意张扬的一吻,非但没有安慰到他,反而将他努力抑制的欲火全都点燃了!他半点也不想忍,管这里是不是判官殿,下面站了多少人,他想把面前这个人敞开了欺负! 宴拾闭了闭眼,压着浊气,用手指缓缓擦了下麻酥的唇,说:“太久了。” 谢云白一愣,小声道:“我会快些。” “可我不想等。” “那,”谢云白斟酌:“两刻?” 宴拾不做人了,“师尊,我一刻都不想等。” 他揪住谢云白乱撩的行为不放,当即讲起了道理:“师尊,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偷亲我,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你仔细想想,哪有你这样管撩不管饱的,这在阳界就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你这样让我硬着等上小半个时辰没有关系,但我再见到师尊,保不准做些放纵的事儿。” 谢云白无奈,“你哪次敛着自己了?” 这话一点没错。 宴拾被谢云白惯的不行,最会的就是恃宠行凶,从来就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反正谢云白拿他没办法,他索性拿出了泼皮无赖那套,站在判官桌前不走了。 宴拾:“师尊说的没错,那我就留在这儿。师尊不愿意,就按流程来,大不了也审审我。” 谢云白一哂:“别胡闹,我审你做什么?” 宴拾颇有怨念,道:“我排了队,师尊凭什么不审我?” 谢云白:“排了队就要审你?” 宴拾:“没错,而且按照顺序,我是第一个。” 谢云白:“……” 宴拾尾音上扬,唤:“师尊,师尊……” 他撑着判官桌,弯下腰懒散的看着面前的银牌。距离近到谢云白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谢云白偏过头,不自然的躲了躲,道:“你没罪,讨什么罚?” 宴拾:“我有罪。” “亵渎神明算罪吗?”宴拾说:“判官殿神圣庄严,在这里对判官不轨,怎么罚?反正这竹帘隔音,我想说些下流话,也没人能听见。我还想把竹帘放下来,在这里亲吻师尊,触碰师尊。更想……讨要师尊。” 谢云白张口结舌,脸颊绯红,半晌骂道:“不要脸。” 宴拾点头:“我就是不要脸。” 他身高腿长,有着优越的肩宽,往判官桌前一站,就把谢云白挡的严严实实。再仗着殿中魂灵听不到他们说话,便更加放肆,拉起师尊的手对准身下那处,触碰而上。 宴拾哑声:“求师尊,满足我。” 谢云白瞪大双眼。 指间的那物雄赳气昂的抬着头,骤然迸发出灼热的温度,让他手心发烫。 谢云白猛的抽手,稳住心神:“不……” 宴拾:“求师尊。” 谢云白:“……”他拒绝不下去了。 眼前的宴拾扬着唇,眸色清透,同他讨价还价。谢云白却恍然间看到七百年前,那个手捧着“无罪”的诉罪书,却强行闯入判官殿,疯狂而执拗的拿满十八枚惩戒银牌的宴拾。 他当时也是这样,认真的同自己说:“师尊,求你,别拦我。” 若不受罚,宴拾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碰他。 谢云白清楚。 所以他垂了手,放他出去。 只是他虽未置一词,实际上心疼的肠子都青了。冥界规矩,刑罚可以随时叫停,宴拾却近乎自虐的在惩戒司呆了近两个月。谢云白见不到他,平时得了空就跑到惩戒司屋顶上偷偷的看。 他下脚慌乱,没个轻重,把瓦片踩掉了好几个,所以每次来,他都带上几片新瓦,碎了就换。 一颗香樟树枝繁叶茂,恰有一个枝杈探到屋顶上,谢云白隐在阴影里,没事就抚着叶子玩。看宴拾罚的疼了,他手中动作一重,叶子就扯了下来。 轻飘飘的落下一片。 宴拾流了血。 难以自持的揪下一片,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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