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校园藏在衣柜里被扣穴到潮喷/肉穴蹭着门板高潮 (第2/3页)
……” 忽然,他愣住了,不敢自信地看着眼前,就在刚才,透过衣柜门与柜体之间的窄小缝隙,他好像看见了一点儿白色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那是池屿的臀部。他跪在衣柜的上层,膝盖着地,手掌撑着实木隔板,抖着臀躲在里面。 因此他的屁股整个朝着顾闻桥,他才被抱着爬上去,还没来得及换个别的姿势,对方就推门而入了,他不敢动作,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至于顾闻桥为什么不开口把人赶出去,他归结于自己没有下命令——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和顾闻桥说话。 更要命的是,顾闻桥的手指插了进来。 因为膝行跪着,所以臀肉整个敞开,两瓣儿饱满混圆的雪团之间,是淡粉的褶皱和鼓起的阴阜。因为刚刚被玩了很久,阴阜鼓的厉害,骆驼趾一般地涨着,饱满的过于诱人了。 花唇上还带着蜜汁低落,深红的狭长肉缝比之前更加分开了一点儿,正往外流出一线银丝。 池屿的处子膜是环形的,开口偏向阴蒂,其他地方则被一层膜阻拦着。 顾闻桥的手指正抵着那一层肉膜搔刮,骨节分明的中指挤入甬道中,柔嫩的湿软的肉穴被初次撑开,池屿甚至来不及叫痛,就感受到处子膜被手指碰到了。 而顾闻桥的食指则按在他的阴蒂上,熟稔地挑逗。 池屿捂着嘴巴,感受着这细微的疼痛和汹涌的快感,还有另一种心慌,那一层膜的禁忌感叫他慌张,他好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动物,他只是贪恋猛兽的俊美,想要趁对方被禁锢着的时候钻进猛兽的皮毛里舒舒服服打盹儿。 可是这只猛兽终究是一只猛兽。 他如此强大可怕,把他从自己的尾巴里捉出来,提着他的两只后腿分开,审视他的阴阜与后庭,连同他还未射精过的肉柱,他的命脉被对方牢牢抓住,只需要对方一咬牙,就能咬断他的脖颈。 就像这一层脆弱的膜。 他、他会不会被顾闻桥直接捅开、被、被弄破这里…… 池屿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他害怕而期待,胆怯而又想上前。 他的阴道太柔软顺从,内里的肉褶子都太稚嫩,含着男人的中指吃着,肉腔舒服而胆怯的发抖,手指在体内活动,指尖搔刮着膜,充满着压迫感与令池屿战栗的恐惧,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狠狠顶入,被肿大的龟头彻底占据,被狠狠地撞击内里那个太过于肉嫩可怜的宫腔。 伴随着食指的揉弄,阴蒂传来的快感叫池屿在这可怕的幻想中抖着臀肉高潮,他没能忍住,臀肉忽然往上抬起,似迎合,又似承受不住的逃离,他在一瞬间被两根手指玩的丢盔弃甲,全然不知道细腻臀肉已经在门板缝隙间露出。好在忽然被手掌扣住臀心用力一推,这才又把屁股收了回去。 单手撑着下面的隔板实在是太过吃力,池屿捂住嘴巴的手终于松开,却立刻咬住了衣柜里的衣服,上好的真皮皮革并没有臭味,甚至触感好的过分,池屿咬住以后艰难地承受高潮和恐慌,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可怜地哭泣,脑海中瞬间断弦般空白,身体被不可知的害怕包裹。 他、他感受到顾闻桥刚刚推到时候,手指顶了进去。 身体内部涌出热流,蜜液包裹着顾闻桥的手指。 池屿心里难过的想大哭,他就在这种地方被顾闻桥的手指破处了,他好难过,简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周围又没有大人给他撑腰,他茫然又无助,连哭泣也只能小声呜咽,身边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欺负他的混蛋! 可是隐秘地快感又从身体里传出。 尽管他伤心的恨不得捅顾闻桥几刀,恨不得给顾闻桥扇几耳光,他那么害怕那么紧张,可是他也想撒娇般缠着顾闻桥,让他再多摸摸他。 再亲一亲他。 他在心底大声地哭骂,顾闻桥,臭流氓!你怎么不去死!你把我弄坏了!我再也不完整了!你都和我不是情侣!你臭流氓!你就是为了欺负我! 可他也在心底小声地,乖巧地说,你可以再进来一点……我、我愿意是你的…… 他害怕地哭,他想,他那层膜没有了,以后,以后别人知道了,都会笑他不是个好孩子,他、他只是想被舔一舔,顾闻桥以后是不是会嘲笑他,说他、说他倒贴给自己……臭流氓、顾闻桥这个、这个臭流氓!他那么痛!顾闻桥根本不管他!臭流氓!我恨死你了! 可是他的脸还红着。 他心底更小声的声音在说——我、我喜欢你,我、我也很爱你……弄、弄破也没有关系、我,我是、我是你……是你的……你的、你的……而且、也、也很舒服的……我也不是很痛……是有一点不舒服啦……但是,但是也、也没关系…… 他兀自难过地流眼泪,身体一抽一抽地高潮,蜜液顺着顾闻桥的指节流淌到手心,然后又从掌根滴落,更多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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