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比海棠抽了,重复发,勿买 (第6/8页)
顶。 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叶存星就毫无风度和尊严地呜咽起来。 这样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只觉自己的鲍逼穴径就是一个无底黑洞,亟待被人狠狠地填充操实。 原本几乎已要在高速的抽插操干中消弭殆尽的饥渴空虚又重新浮上水面,让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要抛下一切脸面开口恳请,乞求对方再将鸡巴用力地捣到自己的水穴中去,狠狠将其操干软烂—— 偏偏杜霄还在旁边柔情蜜意地问他:“怎么啦,你怎么哭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叶存星哪里还能招架,一忍再忍,最终还是带着滑稽的哭腔开口,语气羞臊而又难堪:“不是被玩大的,本来就长这样……啊!唔、呜啊啊——鸡巴又操进来了!——” 他蓦地张大嘴巴,从喉咙间溢出数声紧挨在一起的急促抽泣。 杜霄听了,多少有些得意,但又不完全信他,只冷声哼道:“撒谎。这么大的奶子,有几个人能天生长成这样?” 叶存星委屈得不说话了。 此时的他无比狼狈,身后传来的顶肏力道太过强大,饶是他这样一个接近一米八五、平常勤于锻炼的男人也顶不住这般冲撞,被杜霄干得身躯耸晃、被迫地边操边爬,相较最初的位置移动了几十公分都不止。 ……只有那骚肉屁股自始至终都无比牢固地钉在男人坚实的胯间,宛若对方那屌器上的附属品般寸步不离。 到了兴头上,杜霄也变得相当兴奋。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不太满意,这骚货怎么偏爱关着灯—— 黑灯瞎火地做爱有什么意思,瞧着美人儿又骚又软的娇浪模样才是最有感觉的。但美人好像有点害羞,杜霄怕真吓跑了他,白讨没趣,只好随着对方的性子来。 这会儿觉出身下的美人渐渐放放开,男人再次动起心思,一只筋骨分明的有力手臂依旧紧捞着那三番四次要跌落下去的双性淫妇,一只手扶在墙面到处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房间内部的灯光开关。 叶存星被穴中的一根巨屌操干翻绞得七荤八素,哪有心思去管杜霄正在做哪些小动作,迷迷糊糊地喘息浪吟间,忽听头顶传来“啪”的一声—— 那声音夹杂在一阵啪啪扇打声中并不算多么明显响亮,却惊得叶存星整截后背都微弓起来,一股麻意直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刹那间,他身边的空间全都亮了起来! 杜霄顾念情趣,没把灯光开得太大,只点亮了一排就挂在沙发床附近的小挂灯。这排小灯散发出的光线幽暗,是低哑的暖橙色,却也足以照亮四周几平方米内的场景。 杜霄终于看清,那跪趴在他身前的双性人苗条纤细,下身已被他扒得赤裸,上身穿着的衬衣经过一番性事中的折磨蹂躏,此时也已布满褶皱,像块破抹布似的挂在对方身上,将一对薄肩、包括下方一截窄滑的白嫩腰肢都大大方方暴露出来。 他翘在男人眼底的一只骚肉屁股又肥又润,生生像两团蓬松的雪球,上边却又分明叫杜霄长时间的顶胯撞干出两坨滑稽淫色的艳红肿痕,使得雪球变成了一只被人从正中间掰开的湿水蜜桃儿,从穴洞中喷溅出的骚甜淫液噗呲、噗呲地溅满了男人的健硕下身。 这本该是幅男人见了就要血脉贲张的场景,杜霄乍地一瞧,却是愣了一秒:对方身上的衣物怎么有些眼熟? 那雌伏在他身下的骚货本已基本让他操服,舒爽得连声喘叫了,这会儿一见开灯,却是急切地将脸埋在臂弯当中,一副十分怯于见人的模样,声音又惊又怒地发颤:“你开灯做什么?!” 杜霄越看越觉得蹊跷,高大健美的身躯登时更重更沉地压了下来,如沉甸甸的狼犬似的趴在叶存星后背上端,颇为有力的手掌从后方捏着那人下巴,迫使着他将头转向自己。 即使到了这时,男人也依然不忘胯下使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悍猛耸动,一边在嘴上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关着灯做有什么意思,转过来,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还是说……你长得不好看?” 杜霄骨子里就是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手上稍微使点力气,双性人的下颌就被捏得生疼,痛呼起来,不情不愿将头扭到一边,露出一张杜霄没料想过的、熟悉的脸。 杜霄一脸错愕:“怎么是你?” 叶存星此时哪还有半点杜霄记忆中的模样,眼泪汪汪,双眼朦胧,发丝凌乱。 一对薄唇湿漉漉、红通通,上边还覆着一层湿亮柔软的水光,嘴唇微微红肿,那是因为杜霄不久前还像狗一样对着他的嘴巴又舔又啃。 直到现在,杜霄灼热膨胀的粗大鸡巴都仍像个肉楔,深埋在他高热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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