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整齐的制服下奶水直流,在同事的注视中被毒蛇亵玩吸咬奶头 (第3/3页)
,我就要在外面。”小蛇趾高气昂,“这雾气的毒性可是很强的,你再不答应,他们都得死在这里。怎么样?我这人向来不爱勉强……”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眼看着队友的脸色越来越青,裴南照心里一急,只能答应下来。 “哦?心甘情愿吗?”苏幕遮笑嘻嘻。 “……心甘情愿。”裴南照头皮发麻,硬生生回答。 “那太好了,我可没有逼你。”苏幕遮满意地点头,迅速施法给地上的四个人解毒。 几人茫然地苏醒过来,和耳麦里的指挥中心汇报之后,听从命令暂时退到外面,原地待命,联系专业的特殊部门。 裴南照挺拔地站在吧台边上,眼神有点飘忽。红茶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裴南照脖子和耳垂的牙印,疑虑地问:“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隐身的小蛇滑入裴南照的领口,深蓝色的制服每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胸口布料鼓鼓囊囊,饱满的乳肉被冰冷的蛇身滑过,带来一阵阵鲜明的异样酥痒。 裴南照坐立不安,不自觉地肌肉紧绷,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变得无比缓慢,胸口的肌肤不断传来变温动物光滑的触感,好像他在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蛇。 裴南照正要开口,忽然全身一哆嗦,刚消肿的奶头又惨遭凌虐,樱桃似的挺立起来,被小蛇含在嘴里又舔又咬,啃得口水淋漓,酸麻不已。 “唔……不小心被、被蛇咬了……”裴南照喘息不稳,勉强回答。 一旁提取鸡尾酒的白大褂听见了,立即转身看出来:“被蛇咬了?什么蛇?长什么样子?有毒没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马上去医院打血清?” 裴南照被他机关枪似的哒哒哒一通扫射,有点懵,忙不迭地回答:“没事,没毒,就是很普通的菜花蛇……嘶……” 胸口的“菜花蛇”愤愤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利齿深深嵌进奶头的嫩肉里,用力一吸,裴南照不由自主地一颤,把急促的喘吟咽了回去,那剧烈的麻痹感却一波一波地回荡在他胸口,经脉鼓动着,应激似的流出汩汩奶水来,舒爽极了。 裴南照臊得耳尖都红透了,严谨规整的制服底下,丰润的胸脯挺着两颗敏感的奶头,奶孔被小蛇的牙齿凿开亵玩,颤巍巍地流出了奶水。 那丝丝缕缕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润湿了打底的背心,湿淋淋的布料粘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快意如波浪般,冲到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好像有几双温暖的手在按摩着所有的敏感部位,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口升起,从脊椎骨一路蔓延到四肢,连小腿都觉得又热又麻。 “舒服吗?南照。”裴南照似乎听到云清梦这么问,用女孩子亲密柔软的语气。 裴南照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润湿了干涩的嘴唇。桃花眼无意识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呼吸微乱,不知所措,显露出一种惑人的性感。 忙忙碌碌的同事们在执行公务,三三两两地勘察取证,深蓝制服和白大褂交错着,把四周糜艳暧昧的灯光背景都衬托得十分庄严神圣。 裴南照却在如此正经的工作场合被一条蛇玩弄得颤抖不已,下身激动地翘了起来,他为自己的失职而惭愧不已,脸颊火辣辣的发热,一片潮红,看在队友眼里像发烧了似的。 话唠的白大褂没忍住,把证物装好,向裴南照走过来。“别动,我给你看一下。万一是毒蛇就麻烦了。” 裴南照惊慌失措,越是紧张越是敏感,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云清梦噗嗤一声笑了,兴奋地吸吮着裴南照的奶水。 “被同事们看着,会让你更有快感吗?看,你的制服,湿透了呢……鸡巴是不是肿得不成样子?骚得直流水?要不要扒掉你的裤子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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