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误会了吗 (第2/5页)
还没怎么醉,他酒量很好,只不过是在应付这些男人罢了。 搂他的男人不老,大概不到四十的样子,一身很有品味的服装,手上带了两个金属戒指,腕处的金表金链却显得男人很像刚出名的暴发户。男人正跟同样搂着别的陪酒的同伴大声谈笑,搂迟相楚的那只手还不忘伸入衣服里,不断调戏着他。 德托忒斯只觉得这是个俗人,而没发现迟相楚正看着他,差点一个白眼就丢德托忒斯脸上了。 男人让他再喝一杯,而迟相楚也起身照做了。迟相楚琢磨,大概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装作醉酒勾引对方了。而抬头正准备做的时候,德托忒斯正巧在看迟相楚,两个人一对眼,幸运如德托忒斯,只是知道了对方发现了自己,而倒霉如迟相楚,立刻生理上的发情,比真醉酒还难受。 迟相楚坐下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酒精使得隐忍不住的性欲以及染上的几分艳红,在那群野兽眼中,这是醉酒后的羞涩。而在恶魔眼中,这就像是自己犯下的错,让德托忒斯有些心神不定——只不过没有悔改的意思罢了。 那个男人假意贴心地关照问:“未云,你没事吧?”“我…没事的,陈总。”当迟相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和德托忒斯,都知道他马上就大祸临头了,——在酒精的加持下,这句话用的语气,在别人耳里,就是一句执拗的撒娇。 男人找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用掌心冲着杯口的姿势拿的,递给了迟相楚。迟相楚似乎没看到浮着的几粒未溶解的粉末颗粒,就将水一饮而尽。 男人又对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服务员很为难地点了点头,再后来,德托忒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那瓶威士忌一饮而尽,出了夜总会的门,看一辆黑色轿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他点了一根烟,顺着轿车的方向慢慢走去。 迟相楚更难受了,此时身体好像更虚弱了,大概是在车里的这个男人下了药。车一路上走走停停,最终停下,他被人拉了出来,一阵冷风从他的衣领探入,这让他至少精神上清醒了一点点。 推门,被扔在床上,听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冲水声。迟相楚叹了口气,还是留点力气吧,一会稍微反抗一下,能让对方更兴奋,也更方便他下手。 冲水声停了,又打开了,又停了,但没再响起来。 迟相楚懒得睁眼,“我说,给我点机会吧。你们恶魔干涉别人的生命也太方便了吧。” “他把你上了,再把你杀了再抛尸荒野,但你靠着我给你的能力死不了,然后你还要去消除对方对于把你杀了的记忆,最后再若无其事出现在他面前,你不觉得更麻烦吗?” “你们恶魔都是懒蛋——再说了,累的是我不是你,你乖乖收着额外的灵魂还不乐意,非要亲自杀了他获取灵魂,你更麻烦。”迟相楚睁开眼,看见德托忒斯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他费劲让自己的背靠在墙上,“这人的蒙汗药挺管用的,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不过,我可提醒你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让我自己动是别想了。” “不用你的暗示,我也会做的。” “顽固不化的恶魔,”他笑骂一句,又道: “把身上的血清理干净再上来,我可不想沾上这么恶心的东西。” 德托忒斯也笑了,走到床边就吻了上去,互相交换着口中体液的过程中,迟相楚看了一眼德托忒斯,没有更加燥热,看来他已经是把诅咒解除了。 “我不是说了让你清理干净吗?”松口时,他问了一句。 德托忒斯不慌不忙地让他看了看刚刚掉在他站的地方,一个溅上了血的口罩躺在那里。 “我特地没让血溅到嘴上。” 完事以后,迟相楚才发现自己的鞋还没脱,皮鞋上多了几道痕迹,便起身坐到靠近床的沙发上,也不穿好衣服,就这么敞着点了根烟。德托忒斯在门口的落地镜整理好衣服和发型,看他在抽烟,从挂在门口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把他的眼镜拿了出来,上前给他把眼镜带上,又拿了根烟,借对方的烟点燃了自己的,顺势坐在他旁边。 “以后你别来掺和我的事,兴许那男的高兴了,还能给我点钱。” “你又不缺钱。” “人喜欢钱,不应该吗?”虽然有点违心,但他还是这么解释了,吐出一阵烟雾,在光的照射下更加明显,“所以,你把这人杀了,怎么办,他手下人不会来找我事吧?” “你不是不想让我做你学生吗,所以我就假冒他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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