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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H) (第2/2页)

,傅恒山觉得他应该咬破他的腺体、在他的腔体里成结,完成他之前一直没有做的事情。

    傅恒山不是犹豫的人,他这么想了便这么做了。又大操大干地抽动了几十下,傅恒山低吟一声,把肉棒肏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肉根尾端胀起了结,龟头抵着肉壁便开始射精。

    热液打在穴壁上,江乐驰猛然一窒,便也哆嗦着开始激烈地高潮。趁着他高潮未过,傅恒山拂开他的长发,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把属于他的信息素融入了他的身体。

    射精的时间有些漫长,江乐驰软在傅恒山的怀里、不住地喘息。傅恒山温柔地抱住他,仔细地观察着他身上的变化。

    他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的确在慢慢淡去,但江乐驰身上的情热也随之一点点褪去。

    江乐驰久久才缓过神来,嗓子哑得都喉咙都粘连在一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傅恒山抱着他去了榻上,细心地递给他一杯茶水。江乐驰手软得差点没能端住小小的杯子,还是傅恒山托住了他的手臂。江乐驰倚在傅恒山怀里,想着到自己方才又哭又浪的样子,脸上一红,捧着小茶杯,用喝水来掩去内心的羞耻。

    “乐驰,除去我们洞房花烛夜,被龙凤烛诱导的情潮……”傅恒山搂着他的腰,轻柔地顺着他散落的长发,“你可还记得你每次情潮的间隔是多久?”

    江乐驰闻言思索起来:“我初潮是从燕郦过来的时候,大概在四月下旬。后来五月初又来过一次,但师父说那是正常的复潮现象……之后便是我们大婚那日了……”

    “现在已是六月初,也就是说自你复潮过了一月左右。”傅恒山沉吟一声,话锋一转,又问道,“之前都有被成结标记或者被咬腺体吗?”

    “有……”江乐驰心里一紧,急忙解释道,“但那是……”

    傅恒山握住他有些紧张的手,捏捏他的手心:“我不是介意你的过去,你别紧张。”他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安慰的轻吻,“等你休息好,我们便早些启程吧,我有些担心你的身体。”

    “嗯……”江乐驰心里暖暖的,他红着脸点点头,“师父说他已经把我的情况都和师兄交代过了,等回到了燕郦,师兄会替我诊治的。”

    傅恒山揉揉他的发:“顾大夫医术高超,我相信他。”

    几日后,他们的马车到达了燕郦王宫外。远远的,江乐驰便看见有一个人领着一队宫侍站在宫门外等候。那人穿着很是朴素,只一身方便行动的灰布衫,样貌也略有些朴实,要不是他极高的个人,让他在人群中有如鹤立鸡群一般,谁也不能想到他竟是神医赵恒的大弟子、鼎鼎有名的顾大夫顾且愚。

    “师兄!”江乐驰一见师兄,眼睛都亮了起来,马车刚停稳便飞奔下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江乐驰作为燕郦王,从小玩伴便不多,拓拔弘毅是一个,顾且愚是一个。说来顾且愚还比拓跋小个两三岁,但偏偏他小小年纪却活像个小老头,任凭江乐驰怎么逗笑,他那一张脸都岿然不动。师兄尽管沉默寡言,但对他也是关心照顾,小时候每当不想抄书的时候,江乐驰就会偷偷地去找师兄。师兄不爱说话,但每次都会仿着他的字迹替他把书抄完,让江乐驰感激得热泪盈眶。

    只江乐驰喜欢好颜色,那时已与拓跋情愫暗生,相比之下相貌平平的师兄虽也朝夕相处,但没有如拓跋那般生出别样的情意来。即便如此,江乐驰与顾且愚的关系仍是非常亲近。和他这个只学了个皮毛的半吊子不同,师兄在医学上天赋秉然,又勤奋刻苦,十来岁便是小有名声的小顾大夫了。江乐驰对他依赖也信赖。

    掐指算来,自从离开燕郦去往京城,两人这一别也有两月了,江乐驰对他甚是想念。

    顾且愚生得高大,江乐驰扑在他的怀里就像个小鸡仔一样。他熟练地张开怀抱,稳稳地接住了他。江乐驰习惯性地蹭在师兄怀里撒娇,没能看到师兄那万年神情不变的脸上微微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

    “顾大夫。”傅恒山不紧不慢地从马车上下来,与顾且愚见礼。顾且愚眉头微微皱起,但没说什么,向他回了一礼。

    江乐驰拉过傅恒山的手,喜滋滋地向师兄介绍:“师兄,我们燕郦的州牧,现在是我的夫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师兄分享他这份喜悦,“我成亲啦,师兄。”

    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顾且愚脸上看不出神情的明灭,那嘴角一丝微薄的笑却是逐渐淡去。许久他才惜字如金地开口:“师父信里说过了。”

    傅恒山不着痕迹地搂过江乐驰的肩,笑道:“我们会在燕郦再举行一次婚宴,顾大夫到时候来喝喜酒。”

    嘴角抿起,顾且愚迟缓地点了点头,应了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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