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把人上完就跑了 (第1/2页)
莫约是早晨六点的光景,东方开始泛起白光,一朵朵白云压得很低,好像触手可得,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旧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的拂着一切,又悄悄的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间增添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床上白被褥里拱起的一个大包动了动,似乎是被光线打扰到了睡眠,他打着哈欠缓缓的坐起身,浑身像是被车轮轧过一样酸痛不已。 苏元白揉着略微疼痛的脑袋,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同时,搭在腰间的手也收了力,带着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耳侧磁性又熟悉的嗓音十分悦耳,也令人窒息的震惊。 “睡得好吗?” 苏元白梗着脖子扭头,神情惊恐万状。 贺文博侧躺着举手撑住脑袋,看着他这副像见了鬼一样的模样,手指上下小幅度的摩挲着那腰间的肌肤,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苏元白恢复了平静的脸,一言不发的扯开他的手,起身找衣服穿,但就只找到一件昨天穿的T恤,裤子也不知道怎么不见了,于是只能去柜子里拿浴袍,穿好以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文博见状急眼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刚打开的房门重新关上,正当想开口让他别走时,这个劣质破门就直直的倒在了走廊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带起一阵浓重的灰尘。 苏元白咳嗽了几下,受惊般后退了几步,贺文博也看着这情况愣神。 率先打开门的是对面的房客,女生打开门破口大骂:“谁他妈一大早在这里吵……啊!!!!变态!!!!” 原先的气势汹汹在她看见遛着鸟的贺文博,就立马尖叫着关上了房门。 贺文博也反应过来,迅速转身跑去穿浴袍,将腰带扎的死紧。 苏元白有些烦躁的吐出一口气,抬腿要走,手臂又被赶来的贺文博抓住:“你先别走,听我说…” “哎呦!哎呦!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搞啥子嘛?!我这大门怎么躺地上了!” 楼下听见动静的大妈急匆匆的冲上来,看到的却是这个场面,慌得不行,抬眼瞅见了昨天来开房的那个帅哥,于是上前去索要赔偿。 本来他刚醒过来看见贺文博就尴尬死了,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要不是不会打地洞,都想钻进去逃走了,苏元白一把挣开贺文博的手,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大妈你别急,我会赔的!”贺文博着急忙慌的解释着,见苏元白要走远了,试图追上去,却被大妈拽住了袖子,整个肩膀露出,就连浴袍都要被扒下来了,他只能用手抓着布料,眼睁睁的看着苏元白渐行渐远。 苏元白顶着一路人们奇异的目光赶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一旁坐着个人。 方唐靠在墙上,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他蹲下身子去叫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呼吸十分沉重困难,于是伸手过去探了探额头,滚烫。 他慌张的把人抗了起来放在沙发上躺好,从医药箱里拿了体温计,又怕方唐迷糊咬碎了,就放在了胳膊下,随后起身去厨房烧水。 自己刚刚抬方唐的时候腿软的差点给人摔出去,这样的身子加上一个病重的方唐,只能向公司请假了。 “哥...” 一声孱弱夹杂着咳嗽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听到这个动静就“蹬蹬蹬”的端着水杯跑到方唐身边。 “醒了?起来先吃点药吧,我正好烧了水。” 把体温计从胳膊下拿了出来,照着光一看,都38.7了,这怎么得了,嚷嚷着要带人去医院挂瓶。 “我不想去...哥喂我吃药就好了。” 纵使方唐感觉身子忽冷忽热的,头也疼痛难忍,像块巨石搭在脖子上重得不行,可他还是不想去医院,因为妹妹的病以往几乎是天天待在医院里,所以闻到消毒水味就生理性的厌恶。 苏元白见他如此坚决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将他扶起身,让他喝完药后再睡一会儿。 他点点头,就着温水吞下药片,顺从的依附着苏元白的手躺在了靠枕上,再看着他仔仔细细的替他捏好毛毯的各个角落,才闭上了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悲恨,他没有错过苏元白弯腰时,露出那浴袍底下青青紫紫、深深浅浅印在各处的吻痕,十指捏紧了拳头,被药膏擦拭过的伤口重新撕裂开,疼痛万分。 苏元白去楼上换了自己的衣服,将昨晚餐桌的一片狼藉收拾掉,捧着电脑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开始工作,家里寂静如池,只有不大的鼠标和键盘敲击声,倒是一片祥和。 期间他也会时不时去看看熟睡中的方唐,见一切正常似乎在慢慢退烧了才放心一点,临近中午再去做了个粥以及一些小咸菜端到客厅的桌子上,上前去叫方唐吃饭。 抵抗不住脑中的晕眩,他最后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现在被苏元白叫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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