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寿日玉樱争风吃醋罢演/清涵在席间掀起衣摆被柳树鞭臀公开惩戒 (第2/2页)
日子,闹什么脾气?” 男人怀里沾染着媚俗的脂粉味,这味道却不是自己的,小玉樱还真不是作戏,心里委屈眼眶也跟着一红,脆嗓打着颤音道:“自然是大好的日子...司令爷和美人逍遥快活也没忘了玉樱,玉樱真是三生有幸...”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自己的人愿意上鲜一出已是极大的面子,赵楚其实没真太在乎这出戏唱没唱完,待会儿随口找个脚崴了腰扭了的理由就成,本想着哄两句就把人带出去,哪知外头竟叫嚷开了。 “你那只小兔儿!可真是要爬到我头上喽!” 一声嘹亮的叫嚷让舞台上喧天的锣鼓声戛然而止,伍老太太本来看小玉樱罢演就不痛快了,不知又听了儿子哪一句劝没劝到点子上,竟然大发雷霆。 明明自己早就避之不及地躲了起来,却还有被当着靶子骂... 李清涵暗暗叫苦,和几名好友默默对视了片刻,轻叹了口气,一路小跑出了换装室的门,正听到伍老太太的厉声责问: “老大,为娘的今日没别的要求,就问你怎么处置这个没有规矩、败坏门风的小子!” 老寿星发了雷霆之怒,这还能怎么办,伍志成捏了捏眉心,眼见男孩畏惧地跑来,立刻大喝一声:“还不滚过来!” 李清涵刚到近前,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磕绊着了,扑通一下跪在老太太跟前,顺势边磕头边求饶:“老祖宗息怒,老祖宗息怒,都是奴才犯贱,您洪福齐天...” 这孩子的确没犯啥错,甚至早先为这场寿宴还添了不少点子,伍志成有些不忍,却听老母亲颤声质问道:“还、还不打?!” “打!”老寿星亲口发话,不打就是大逆不道,伍志成无奈,一叠声”折柳树,上家法”,抓着男孩的胳膊便一把拽了起来。 “还不掀起来?”伍志成俯看男孩满脸是泪的侧脸,强压下怜悯,单手接过下人很快俸上的几根柳枝。 李清涵哆哆嗦嗦地退下雪白的里裤,这才掀起衣袍,对着满座宾朋露出了长衫下赤裸的肉臀。 男孩生得腿直臀翘,比娇弱的女子少了几分丰腴,却独有少年人优美柔和的线条,雪凝般的软肤仿佛一掐就能留个红印,只是那本该白嫩无瑕的浑圆肉臀上还带着褪色的青紫,显然是之前被教训过,伤还未好全。 “咻咻~啪!”、“咻~啪!”... 伍志成抓着他胳膊,像教训顽童那般站着就往人屁股抽,数根柳条扎成的凶器发出错落的尖锐破风声,一下就把屁股分了好几瓣儿,迅速在瘀青的底色上浮起数条清晰分明的纤细肉棱,鲜红刺眼。 “呃啊...!清涵知错...呜...” 柔韧的柳树像生满倒刺般咬进软嫩的臀肉,李清涵明知不该哀嚎,却还是忍不住这刀刃般尖锐的疼痛,小屁股被揍得直往前冲,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 男人手中的柳条抽得又快又急,抽得嫩臀肉花四溅,早先觥筹交错的席间如今只剩下清脆锐利的鞭打皮肉的声音,夹杂着男孩悦耳却痛苦的哀哭与认错,听起来直叫人胆战心惊。 李清涵屁股开了花,丰满的肉臀与大腿根很快布满了纵横纵横交错的鲜红肉棱,狂乱的抽打难免重复抽打旧伤,肿痕交叠之处便是狰狞的艳丽紫音,比原本的底色更新鲜而残忍。 宋斐与沈舒润他们听着动静本不敢出去,管家却进来通传各自的主子叫他们,这才不得已拖着步子出了屋,看到正在餐桌边被柳树抽得满屁股肿痕的李清涵,都忍不住打着寒颤,一肚子的委屈与不甘。 在场的可不止都是好男色的,保密局局长怀里的窑姐儿见着登堂入室的沈舒润,故意犯了个白眼说了个九曲回肠的“该”字,气得沈舒润没忍住,上手给了她个大耳刮子。 那边还在打着屁股,这头又因为沈舒润这一巴掌闹了起来,几名窑姐儿不服气地要打回去,小玉樱好容易被赵司令连哄带吓得哄出来,一见这景象更火了,挣开男人的怀抱小跑上前,一声吊嗓子似的脆亮骂声从樱红色的小嘴里脱口而出:“你们几个野屄算什么东西!” “这都什么世道哟!怕不是嫌我这把老骨头活得太长惹人烦喽!” 伍老太太扶着胸口做出就要背过气去的模样,赵楚脸上也挂不住了,几步上前攥住人胳膊,厉声训斥:“像什么话!” 钱长军与何天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好好的寿宴因为争风吃醋闹成这样实在是说不过去,保密局局长在隔壁冷哼了哼,皮笑肉不笑道:“几位平日里看来是真怜香惜玉,把小美人儿们惯得这么没分寸。” 下人们正把家法要用的春凳搬来,钱长军大喝一声“再备三套”,震得几个牛脾气上头的小子这才一愣,意识到要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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