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君心似我心 (第3/3页)
了。自己却无法放开他。怪道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他算不得英雄,兰若却是温柔至极的。 直到宁良玉的喘息变得又短又轻,宋桓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汝光…你,你为何,”宁良玉喘得厉害,嘴唇嚅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宋桓轻抚他的面容,一点一点地描摹他的五官,指腹在吻得红艳的唇上停留片刻,蜻蜓点水般点了两下,道:“我得走了,有什么话还是在信里说吧。” 再留下去,就怕自己今天都走不了。宋桓状若潇洒地转身,就发现宁良玉不知何时捏住了他的衣袖一角。青年忍不住失笑,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这才掀帘而出。 宁良玉被那刺目的日光晃得眯起了眼。直到重帘放下,他才软泥似的瘫倒在地,口中近乎梦呓似地低喃:“汝光。” 酒盏在宋桓将他拽起来的时候,就被打翻了。可两人谁都没察觉到。宁良玉看着狼藉的马车内,没心思收拾,反而挪到窗棂处,挑起一点锦帘,去看宋桓渐渐远去的身影。良久,直到连马踏青砖的飞尘都落定了,他才朗声吩咐道:“回去吧。” 驾车的小厮恭恭敬敬地应声:“是,侍郎大人。” 马车掉了头,缓缓朝城中驶去。今日略微转暖了些,雪都融化了。道路一片泥泞,宁良玉闭着眼,回想那个喘不过气来的亲吻。手指忍不住挨了挨唇,又碰了碰被他抚摸过的面颊。整颗心都后知后觉地烧了起来,像在嘲笑他的畏首畏尾。 宁侍郎跪坐在软垫上,红袍便服内的阴阜处正酸麻不已。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胸脯微微起伏,迟疑地将手探了进去,不出意外地触到一手滑腻。 两瓣肉唇软绵绵的,两指作剪状,分开阴唇剥出那个嫩红的朱果,哆哆嗦嗦地揉捏。即便已久经风月,宁良玉却并未自亵过女穴,一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就羞赧至极,可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双腿也配合地相互厮磨,逼得他泪眼朦胧。 喉间发出低沉压抑的破碎呻吟,断断续续的。宁良玉整个人以额触膝,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两指并作一块,用力的往肉缝内里抽插,发出只有他自己听得真切的“噗呲”声。 分明昨夜才在襄王处被肏得熟烂,此刻却又饥渴难耐,想要索求男子肏干。一张芙蓉面,绮丽如兰,全瞧不出身下是这般婉转风情。 水浆绵绵,宁良玉腹部传来一股又一股下坠的饱胀感。熟知自身淫状的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将屄穴涨开少许,用指尖勾弄湿滑的腔壁。衣袍被他自己撩起,半湿的绸裤褪至脚下,红袍堆叠散乱,挺出两瓣雪臀。不怎么使用过的谷道也小弧度地嚅动,却因他的无暇顾及而瑟缩直颤。 那总是软趴趴的势峯亦跟着主人的情动而翘了起来,将亵裤顶出一个弧度,龟口翕合收缩,吐出混着血丝的清液。 车辙碾过数枚乱石,车身摇摆晃动,宁良玉无力支肘,彻底以额抢地,半跪在自己的衣袍上。手指也深深嵌入窄缝,指节顶在朱蒂上,将他送上了高潮。 “.....呜.........啊——,”口中再也克制不住,吐出淫声浪语。股间崩塌,水浆齐流,稀薄的浊精也应声而出。快感直冲灵台,逼得他清泪不断。发丝被汗液浸透,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一墙之隔,是人声鼎沸的闹市,熙熙攘攘。谁也没听见这重帘车马内,侍郎官的失态之音。等到他下了车,衣襟齐整,不过步履虚浮,看起来仿佛从冷水里捞出来,汗津津的。旁人只当这位宁大人孱羸消瘦,不堪舟车劳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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