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漫长的奸淫 (第2/2页)
下地刮过龟头,逼得早已勃起不能的仙君倒吸凉气。 “疼……别弄那里。”早已被肏得精疲力尽的男人软绵绵的发出低声抗议。 展梅到底还是听他的话,不再弄前面,转而继续往下摸去。 两处穴口都被过度使用,至今仍是大张着,合不拢似的,隐约瞧见一点内里的嫩蕊。 察觉到青年的手落在雌穴边缘已经紧密结合的地方,仙君莫名抓紧了展梅的衣襟,他难道还想一起塞点什么进来?好在展梅并没有那样过分,他只是缓慢地动作起来,每每更进一些,仙君就颤抖着发出一点气音,一点点撕裂着展梅的理智。 被填满的感觉并不奇怪,可被展梅填满的感觉总有些异样。仙君望着徒儿刚毅的脸庞,莫名红了眼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或者舒服,而是一种比师徒间更严重的背德感。展梅是唯一一个他从襁褓中带到大的徒弟,他们的真实关系与父子无异。 儿子的鸡巴插在自己身体里。江秋冥蜷缩着脚趾,本来已经对快感麻木的身体再度轻轻颤抖起来。 终于在顶到子宫的时候,展梅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搂紧了师尊,交换了一个湿润的亲吻。 他不太喜欢江秋冥用看后辈的眼神看他,展梅仔细观察过,明明在被颜重肏的时候,江秋冥都不会露出这种眼神。 温情还没持续一会,男人的动作就变得粗鲁起来。他肏穴的幅度很大,与先前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又再次整根插入。仙君张着嘴大口喘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跑出来细小呜咽。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后仰,被咬得不堪入目的奶子高高挺起,露出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留下的牙印。 展梅并不嫌弃,舌头覆上乳尖。 那里已经敏感到被轻柔的羽毛搔刮都会感觉到疼痛的地步,更何况是舌头。 仙君疼得直流泪,眼皮轻轻颤抖着,纤细的睫毛满是水珠:“疼……别……别碰。” 展梅感觉到包裹住自己的媚肉收缩得更紧了,师尊是很喜欢疼痛的,他这样想着,于是开始密集而高频地顶弄,江秋冥无声尖叫着,甬道里的肉壁仿佛在呼吸一般紧紧裹住展梅,连性器上的经脉都能悉数描摹。 先前为了散去屋内的气味,门窗都大开着,冷不防山风刮进,吹散一室梅香。 展梅进入得重且深,可就是故意不去碰师尊的花心,尝试过数次高潮的身体阈值早已被提高,硬生生站在高潮的边缘却怎么也到不了。 仙君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大颗大颗滑落,讨好地用头去蹭徒弟:“展梅……给……给我……” “好。” 江秋冥分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射的,又射出了些什么,只觉得这高潮的时间漫长,如同身在云端。雌穴也跟着高潮一下下收缩,子宫里的媚肉被破开又自顾自吸附上来,让展梅也再忍不住缴械投降,来不及抽出来,尽数射在了江秋冥身体里。 如此荒淫一夜,等到仙君清醒过来,已是日落时分。 流霞漫天铺满窗边,依稀可见屋外的展梅正在与几名弟子说些什么。自从杨宫弦留在京城后,谷内事务却是落在了展梅这个大师兄身上,秦灯偶尔也会分担些,却也都是些旁枝末节的小事。 江秋冥懒懒地想着,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未免太懈怠了些,怎的事务全让徒儿们做了。 他撑起身子起床穿衣,刚将玉带扣上便撞见展梅取了几本册子进屋。 “师尊醒了,我让厨房送些吃的上来。” “不急。”江秋冥去瞧他手里的册子,“可是这个月谷内的开支?” 展梅点头,躬身道:“师尊可要亲自查看?” 江秋冥摆手道:“从前这些都是你三师弟在管,我是浑然看不明白的。”说着牵他去桌前坐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展梅沉吟片刻,突道:“师尊是想三师弟了?” 仙君白皙的脸庞透出几分晕红,难得没有否认:“他如今在朝野之中,只怕见上一面都不易。” 展梅微微一怔,似是入神想了片刻,语气里有些艳羡:“师尊待三师弟到底是不同。” 他的大徒儿鲜少说这些争风吃醋的话语,可一旦说出,也足以说明仙君的偏心。江秋冥有些窘迫,急着澄清似的抓住他的手腕:“我待你也与其他人不同。” 展梅叹道:“在我面前,师尊不必如此。” 江秋冥讪讪地松开手,脸色越来越红,小声嘟囔道:“宫弦……他……从来没有插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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