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发疯的他、坏掉的他放开?不可能的!)彩蛋:没有闫穆的世界,周聿程原本的BE线 (第3/3页)
乎赤裸,整个人悄无声息,像死了一样。 压在周聿程身上手里还扯着扒下来的周聿程的裤子的男人完全兴奋起来了,粗重喘息着正待掏出自己的家伙更进一步,突然汗毛倒竖,所有的细胞瞬间发出一级警报—— 就在下一秒,伴随着快得来不及反应的强劲破风之势他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巷壁上,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另一个同伴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惊变之下连头都来不及抬起,甚至都没看到来人的样子,同样重重飞了出去。 暴怒之下不加收敛的力道足以让那两个人很长一段时间内失去清醒反抗的能力,压制下胸中翻涌的杀意,闫穆在死寂的周聿程身边小心翼翼蹲下身。 周聿程的下身只剩最后一条内裤还算完好,被扯破的长裤堆在膝盖处,裸露出来的大腿上都是粗暴的掐印,只要再晚来一会儿,就差那么几分钟,周聿程就真的被毁了,一切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可是闫穆心里并没有什么庆幸的感觉。 亲手把周聿程从实验室救下来,又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陪伴他慢慢恢复,他比谁都清楚这样的经历足够把周聿程再度拉进绝望的深渊,即使在最后关头被救下。 看着脸颊红肿,眼神空洞,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周聿程,闫穆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第一次从实验室救下他的时候他的模样更加凄惨可怜,但好像就是没法再像那时一样理智对待了,闫穆只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周聿程。 “聿程,没事了,不要怕……” 仿佛触碰易碎品一般,小心地抱住狼狈的年轻男人,闫穆放低声音一遍遍重复。 熟悉的声音似乎唤回了周聿程一些意识。 空洞的眼迟钝地转向闫穆的方向,映出男人模样的黑沉沉眼瞳渐渐有了光彩,却很快重新暗了下去。 “不怕……” 周聿程嘴唇翕动,低喃犹如呓语:“本来就、没什么好怕的……” 意外平静而显得死气的语气,听在耳里,闫穆心一沉。 “——因为,早就脏透了啊。” * “我爱你,闫穆。” 夜风微凉,巷子外是都市夜生活的喧闹,幽深的巷子里却好像隔开了一个世界。 男人的手指微微一颤,即使看似相处最亲密的山间三月,即使看似毫无保留表达依赖渴望的“程程”,也没有说出来过。 闫穆以为周聿程永远不会去理清混杂在过于复杂情绪中的异样,也永远不会承认它们的存在,然后两个人放下那一段回归两条平行线。 周聿程的声音轻得好像随时都会随风散去,明明是表达爱意的话,却好像失去了全部希望:“可是你不会要我。” 或许是夜风太凉,他的脸越来越白,脸颊上的巴掌伤痕触目惊心,没有光彩的眼睛渐渐闭上,好像整个人都在渐渐破碎。 “我要你。” 打破死寂,男人的应许低沉却坚定。 结实有力的手臂缓缓收拢,抱紧怀里听到自己的话后就不受控制颤抖起来的瘦削身体,闫穆站起来,对跟过来守在巷口的周家司机微微示意,大步走向停在巷口不远处的轿车。 拉开车门正要进去的一刻—— “就算死,你也别想丢下我了。” 怀里轻轻的声音平静中透着疯狂,像是最后的警告,嘲弄还不知道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的男人。 闫穆真的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 他知道再一次救下的周聿程不会再是那个软弱的、乖巧的、容易驯导、暂时存在而又能被两个人轻易放下的“程程”。他知道自己不再仅仅作为救命稻草,而是承载了周聿程更复杂更阴暗更疯狂更激烈更不容拒绝的情感欲望。他知道如果这时不明智理性地抽身,就再也不可能保持原本希望的平衡稳定…… 在说出口的一瞬间,闫穆就清楚地知道会面对的是什么——那些脱离他人生规划,甚至可能有违他的观念习惯,不受控制的,危险的。 但是没法放弃他,没法袖手旁观,没法任由他放弃反抗,彻底地沉入深渊。 或许从实验室外周聿程第一次抓住他衣服时起,一切纠缠就注定无法扯开了。 “我不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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