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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掏出手枪,一步步朝衣柜那边轻声走了过去。打开衣柜,竟是岑凌正缩在里面,怀里还抱着他脱下放在沙发上的大衣,青年整个人都蜷在了挂满了他衣服的柜子里。 岑凌在自慰。 半褪的裤子挂在膝弯,双腿微张,两指深深插进了穴道中。连越看不到那里,却能听清声,岑凌将头埋进他的大衣中,手臂不停地动着,时不时地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声。 连越很快就有了反应。 因为青年在喘息着叫他的名字。 岑凌醒来后没有看到连越,他慌了,喃喃叫了几声连越,很小声,没有得到回应。视野里空荡荡的,莫名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袭卷了全身,渐渐地下面就湿了,肉穴饥渴地翕张着,不时吐出腥黏的汁液。 实际上他这种发情状况在近期已经减轻了许多,但总还是有的,这几天他也有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连越再看到他失去理智只知道求欢的样子,大恶心了。 可只一味地忍耐得到的却是这次的骤然大爆发,他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走动中内裤被欲液浸透。岑凌脑子里一团乱,本能地寻着熟悉的气息找到连越穿过的大衣,又钻进了衣柜中。身体的记忆忘不掉,连越不在,只有这样封闭的小空间才能给他安全感。 在洞穴中时,虫子们最喜欢和他玩这样的游戏,它们总爱看他揣着一肚子的卵在地上乱爬,它们知道他跑不出去,也不阻拦。可他也不想看到它们,抱着高隆的孕肚爬进刚好能容纳得下他的小洞,缩在里面,好像这么做虫子就弄不出来他似的。 虫子就守着小洞外用触须弄他。 他的身体很敏感,下面那道肉缝更是,穴道里还满含着精液,肉穴连带着宫腔都被浇灌透了。双乳也是,快要生产的缘故,又白又软的奶子开始泌乳了,胀得厉害,岑凌捏着红肿的乳头去揉,手法已是相当熟练。 虽然虫子是很乐衷于给他通乳的,但它们时常控制不好力道,咬得他疼,最后还是得他自己来,弄得彻底疏通了才会让白蚁吸。蚁后弱小的身体根本产不出多少奶水,幼虫要吃,这些大的还要抢。 它们经常为瓜分奶水而打起架来,这时候岑凌总算能歇上一小会了。自从那只嗜血的白蚁和其它虫子大战一场过后,洞穴内难得安静了一阵子,它胜了,把落败的成虫都赶走了,死的死,伤的伤,只留下了从蚁后腹中产的虫卵孵出的白蚁,因为血脉相连的它们足够听话,当然它自己受的伤也不轻。 它带着满身的血匍匐在岑凌身边,很浓的血腥味,它是那样的强大而又残暴,却对它的妈妈死心塌地的忠诚,“妈妈,我把惹您不开心的都赶走了……妈妈,您还没有给我起名字呢……妈妈,妈妈……” 那天起它成了巢穴内新的领导者。 凡是不听话的一律通通弄死。 自然界就是如此,胜者为王。 利维坦。 岑凌叫它利维坦。 古希腊神话中的一种恐怖的海怪,恶魔。 . 连越尝试着先把岑凌从柜子里弄出来。 那里面实在是太小了,也看不太清,因为怕吓着对方他没敢用手电筒照,只开了房间里的灯,但衣柜里还是有些暗。他边温声叫着岑凌边伸出手准备将人抱出来,右手刚进去就被握住了,他的手被拉下,紧接着便触碰到了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 “连越,你去哪里了?我醒来后……没看到你,我……”岑凌那双含泪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我好怕。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在,我在的。” 他终于小心翼翼地将岑凌哄着抱了出来,内裤湿了不能再穿,连越刚把青年的裤子脱下来对方就撑起身搂住了他,嗓音是难以想象地勾人,“连越,你说,你说过的,我把身子养好了……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对吗?” 岑凌的身体状况确实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脑子还时常不太清醒,浑浑噩噩的记忆里他只认连越,他认定了这个人,只想要他。 这次连越没再拒绝。 他把岑凌按在床上,脱掉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然后面对面进入了他。性器刚插进去就被湿软的嫩肉给紧紧吸吮住了,肉穴欢喜地流着水死命绞紧了入侵者,全根没入的刹那两人同时闷喘了声。 连越头一次感受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温暖。 好软,好热,好舒服。 该怎么形容呢? 那深插在甬道中的性器仿佛化作了胚胎,甚至连带着他一起,又回到了母亲孕育他的宫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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