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陵前夜 (第2/2页)
人顶端,挺腰戳弄。性器与双手磨蹭间,湿漉漉地流出不少黏滑的液体,被司马师涂抹在胞弟冠头,指腹绕着微张的小孔打圈。 抚慰不多久,司马昭就颤着身子,小腹一凉。 发泄过后便会有些倦意,但子元还未曾纾解。 司马昭喘息着,沾着体液的手摸索着司马师的手,引着对方往自己身后去。他分开双腿环住兄长的腰,把身上人压向自己。 “今夜不宜纵情。”司马师说着理性十足的话,语调却是低沉的,蕴含着未能发泄的情欲。 司马昭亲他嘴角:“我睡不着,子元直接把我弄昏过去最好。” “说什么胡话?想昏过去我照你后脑来一下就是。”司马师摇头,但虽这样说,他还是依着司马昭的意思,蘸着精水浅浅戳刺着后方穴口。 昭儿初尝人事的时候老是叫疼,往往做不到最后。直到太和四年,他沉默着整根没入叫子上掉了眼泪,但身下的人什么都没有说。 往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二人都褪去了少时的生涩,欢爱之事愈发契合。 司马昭贴着哥哥的手指,一并向里开拓,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抠挖内里嫩肉。司马师支起身子,一手按住他膝盖,借着窗外的月光往他腿间看。 二人的手指交缠着,被穴口软肉包裹住,进出间带出水液,顺着臀缝滴落到榻上。 见兄长有兴致,司马昭更为放开。他仰着脖子低低呻吟,曲起手指抽插按压,方才释放过的阳物又司马师的目光下半勃起来。 他空出的一手还向下摸到了司马师的大腿,指尖邀人采撷一般往司马师腿间探去。 这可是昭儿自求的。 司马师抽出手指欺身而上,将胀大的欲望抵在入口,翕张着的穴肉随即浅浅含住了冠部。司马昭挺腰,自己把兄长的阳柄往里吃。 “急什么?”司马师轻轻按在他小腹,想叫他慢些,“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司马昭双眼蒙了情欲,可看向他的眼神却坚定清醒:“万一呢子元?万一呢?” 纵使百密也难防一疏,多少人欲颠覆大局而不能,董妃伏后、魏讽曹伟之事都未曾过去太久。 “给我吧,子元。”子上的声音像在蛊惑他,“哪怕他日当真碧落黄泉……得有此生,亦算无憾。” 司马师的情绪翻涌起来,他许多年未有这样汹涌的欲望了,仿佛过往被魏廷压制、被他自己压制的年少热血又再次沸腾。 他压住司马昭的腰胯冲刺,每每研磨到内里深处。司马昭的双腿被他按住打开,二人相连处暴露眼下,他看见胞弟的的穴口被撑开,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在颠簸中又有液体从顶端流出,流到司马师抽出的茎身上,又被抽插的动嘴打成沫状。 司马昭在交合发出的水声中喘息呻吟,口中叫着子元,司马师俯身吻他,二人唇齿相贴耳鬓厮磨,司马昭口中的“子元”,忽的就变回了“哥哥”。 司马师本不愿发泄在他里面,可子上缠人,死死抱住兄长不肯对方撤身,逼得他在胞弟内里尽数释放,抽出来的时候浊白的液体直从穴口往下淌。 “昭儿。”司马师怜惜地抚他面颊。 司马昭闭着眼,在笑:“多谢兄长……” 司马师给胞弟清理完,悄声出门,不想廊下站着司马懿。 他神色淡然,不过是被父亲察觉了而已,他早就料到会有今日。 “天色甚晚,父亲早些歇息。”他规规矩矩地行礼,举止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可分明方才,他还在和司马昭行那有悖伦常之事。 司马懿定定看了这个儿子两眼,想起明日便要举大事。若成,自己百年之后便是此子执掌权柄;若败,今日的事情便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了。 临危不乱,此子竟可。 他叹了口气,拍拍司马师的肩膀,正欲离去时,司马师又开了口。 “我是他哥哥,永远都是。” 东海扬尘、渊渟泽汇,后世也只会知道,他们不过是兄弟而已。 司马懿回头,像是蛰伏多年的老狼再次盯上了猎物:“好,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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