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被有妻之夫抱在怀里疯狂肏弄/昏迷乳交/颜射 (第4/4页)
「好像超过时间,诺娃那贱女人又要跟我多收钱了,都是这骚母狗操起来太舒服……」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最後恋恋不舍的的看了躺在桌上无知无觉、昏迷的晴理一眼後,才推门离开了这充满性味跟腥羶味的房间。 ——————————————————————————————————————————————————————————————————————————— ……必须得去工作了。 这是晴理在睁开眼睛後,隐隐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窗外透出微微光亮时所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在这之後才是脑袋发胀的昏沉感及剧烈的疼痛,他浑身都覆满了大量的白浊液体,又黏又腻,嘴唇破了好几处、乳珠红肿破皮,刺痛不堪、红白交杂的液体不断的沿着大腿往下流,全身上下都布满性爱後的荒唐痕迹。 晴理有些茫然的盯着房内的梁柱,直到不容忽视的钝痛跟身体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跟疼痛席卷而上,他才恍忽的想着,背部的伤口好像完全裂开了。 他摇摇晃晃的用手纣支撑起自己,却在抽离桌子那刻险些再次晕过去,高烧未退又受了凉,他跌坐在地上靠着桌脚闭上眼缓了一阵,才起身贴着墙慢慢一步一步走出房间,每前进一点从腿上流下的液体就滴在地面上。 仅剩不多的衣物又被撕坏了,他看着被丢弃在一旁沾染到白精的里裤和裤子,默默的把身上也被撕毁的衬衫脱下撕下没被弄脏的地方,披上悬挂在门後的深色斗篷遮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步履蹒跚的离开家。 前往小河边的路途不长,但晴理却身形不稳,走的溘绊极了,寒冷疯狂从四肢百骇涌出,从内里侵蚀到外部,少年苍白的手指揪紧了斗篷,好像把自己裹紧一点,就不会再感到冷了一样。 好不容易来到河边,他褪下斗篷并将他叠成方块状放到草地,走进河中,水的高度大概浸至他的小腿处,用手颤抖着挖出还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甬道内都是撕裂伤,这样勉强的清理自然是疼的,遍布整个身体的瘀青又紫又肿,几乎快无法用布料完全遮住了。 「好疼……」自从苏醒那刻身体深处就不断疼痛着,他终是忍不住,手环着自己的腹部在河中蹲了下来,腹腔深处隐密的地方发着尖锐的痛,绝丽的小脸死白着,任由冰凉的河水冲刷自己肮脏的身躯。 「怀上我的孩子吧,嗯?」 男人充满慾望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起,晴理根本不敢想像,若是自己真的不幸怀孕了,他该怎麽继续活下去…… 他挣扎着用冷水勉强把身体清理乾净,用剩余衬衫所做成的布条略为包紮尚在流血的穴口和背部的伤痕,架势熟练异常。 三小时,只能睡三小时,他就必须要去餐馆了。 在心里呢喃着这句话,他套上破旧的衣服,回到房内爬上床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用粗糙的布毯将自己裹住,躺下的那刻他不知道是昏睡还是再度昏迷过去,整个人不自觉蜷缩成一块打着颤,整张脸烧的越来越白。 「……呜…」他难受的呓语着,背部的伤痕渗出血大量晕在绷带上,风寒因整晚的侵犯跟高烧越加严重,陷入极深的梦靥里。 侵犯他的男人们的脸庞,充斥着慾望跟恶意的淫语,母亲充满恨意的脸……这些通通混杂在翻滚在黑暗中的幻象折磨着他,让他连昏睡中都不得安宁。 ————————————————————————————————————————————————————————————————————————— 晴理隔天勉强完成工作後就直接晕倒在附近的暗巷中不省人事,他倚着肮脏的水泥墙低垂着头,双目微阖,鼻下流出闇黑的血液。 少年病弱的身体在这样长期的毒打跟性虐待下每况愈下,没有得到良好的诊疗,控制心脏病的药物跟三餐一样更是有上顿没下顿,甚至只有在工作的小餐馆中,他才能得到称得上是正常食物的一餐。 而先前担忧的问题在几个月後就以最糟糕的方式实现了。 — —在一场发泄的毒打後,他的母亲硬生生的把晴理悄悄怀着的三月胎儿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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