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嫁衣 06 (第2/2页)
着股难以忍受的腥味,如纸皮,又如皮肤,嫁衣像活了一般死死扒着他,舔舐他每一处皮肤,爱抚着他的私处。 最爱的还是微微翘起的乳头,慢慢揉捏。 “夫妻对拜。” 男人低笑着,把人抱如怀中,手深入裙底,捏住阮白的小命根,弹了下顶端。 “呜......” 阮白眼泪是被挤出来的,他甚至已经想不出畏惧了,稀薄的空气麻木了他的大脑,却放大了身体每一处酸麻的痒意,那双大手连他的一双肉球也不放过,又揉又搓,非要挤出点什么才罢休。 “四入洞房。” 阮白终于乖乖泄在对方手上,他控制不住下身,也麻木了感官。 听着水声稀里哗啦,才知自己是尿了。 终于,礼成了,他也醒了。 阮白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看着湿哒哒的床单,却恨不得自己没醒,或许因为梦里的窒息,他反应迟钝了许多,傻傻地坐在床上,一个人呆着不知想些,像个精致的木偶娃娃。 直到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瞳孔猛然一缩—— 是嫁衣!! 他像疯了似得想把嫁衣撕开,但那嫁衣就像贴在它皮肤,牢牢长在他身上。 阮白惊恐的意识到,这嫁衣,他已经脱不下来了。 他彻底崩溃了,哇得一声哭了,泪水打湿了眼帘,落在衣服上也让嫁衣更软了几分。 阮白不知是哭这要命的嫁衣,还是哭自己的无妄之灾,连身子都给了恶鬼,梦里还不肯放过他。 “总是在哭,您是水做的娃娃吗?” 咔—— 门被推开了,一双青靴踏了进来,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床头的小美人,正准备叫他起身。 但没想到,阮白抬头望向管事,那熟悉的身体与噩梦里的无脸男无差,甚至一瞬间的逆光中,他看不到管事的脸,惊悚下,身体本能回忆起激烈的疼爱,竟然直接又高潮了去!! 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哎?这可真是意外。 管家噗地笑了出来,看着傻了吧唧的小新娘,终于顺了心里的痒意,走到阮白身边,抱起这自己吓自己的笨蛋,将人带到屋外。 阮白几乎是自暴自弃了,他就摊在管事怀里,也不想明白管事为何长者少爷脸,只是干巴巴地问:“你要杀我吗?” 管家看着他迷蒙的眼,知道对方还在处于魇住的状态中,竟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傻东西。” 动作轻的不像话。 “我要杀你早死了,何苦费一圈工夫?” 管事看着对方还迷惑的小眼神,便知他是真的不明白,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这身嫁衣是什么,是我给你开的后门,怕成这样也不知道说谢谢。” 这恶鬼是真的过分,把人欺负得泪眼朦朦,身上腿上尽是红痕,还要对方感谢他。 “谢谢?”阮白空着脑子说得,宛如乖乖帮人数自己卖身钱的小傻子。 “乖巧。” 恶鬼很满意。 他很久没这般满意过了,也从来没疼过人,进了这个副本世界中,他曾以为受苦与折磨便是舒爽,所以想百般手段用在阮白身上。 但奈何对方太胆小,稍微吓一下就能溢出水来。 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或许说,欲求不满。 “你是怎么死的?”管事漫不经心的问着,问阮白怎么死,当然问的是阳世。 阮白愣了半晌,才唯唯诺诺道:“心...心脏不好,病死的......” “心脏不好?”管事听闻,双指按在阮白手脉,微微皱眉:“看来果真受不得吓,那就不好留在这了。” 不好留在这? 原来这坏东西还想把自己留下来吗? 他的小脸唰得白了。 管事只当自己没看见对方的表情,走到后门,却把阮白放了下来,轻声说:“这身嫁衣要好好留着,懂吗?” 阮白不懂,却还知道自己必须得点头。 随后,他被男人推出了纪家门。 明明自己没走几步,那纪家却像被拉远了样,几乎成了捉不住的缩影,而狐狸似的男人越发模糊不清,只剩一声轻叹模糊在雾中,亲手把人送出去是怜惜,又似恶意。 似乎也很惋惜—— “新手关我给你睁只眼闭只眼,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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