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湄与C先生(主奴,SP,反吊) (第3/3页)
频率放慢,整整过了一分钟,直到阿湄可怜的臀肉不再颤抖,才用藤条拍拍他,用以提示做好准备。 第二下用力挥下,打在刚才那道血痕稍下的位置,造成并排两条血印。这一次,即便阿湄有了心理准备也依旧惨呼不止,头仰到最高而后垂下,下身被皮绳禁锢得无法挪动半分,唯有高耸的屁股默默承受折磨。 “二……下奴知错。”他的声音细如蚊蝇,抽泣不止,光是承受这彻骨的笞打之痛就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C先生并没有计较他的声音大小,而是再次用藤条比划着,很快他有了新位置。第三下抽在皮肉较少的上臀部,那处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巨大的威力直接砸进骨髓。 “啊啊啊啊啊啊……”阿湄的惨叫中充满颤音,也不管挣扎是否有意义,就这么手脚腰身乱晃,希望把咬进骨头里的疼痛弄出去。可他无论怎么挣扎,惨兮兮的屁股在C先生眼里始终没有挪动寸余。 啪……又是狠厉一抽,与第一下几乎完全重叠,血口突然裂开,血珠飞溅。 C先生等阿湄尖叫停下来才慢悠悠提醒:“你刚才没报数,所以重新开始。” “不……不要……”阿湄哭道,“您行行好,别这样……” C先生冷酷道:“快些重新报数,我的耐心有限。” “一……下奴知错。”阿湄大哭,剧痛和惊惧让他崩溃。 藤条以一分钟两下的速度落下,保证阿湄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体会每一下藤条所带来的痛苦,进而牢记一辈子。 一连六下全部落在同一处伤痕上,血口越来越大,现在已有一指宽,里面汪着血水。阿湄的嗓子里像是堵了东西,已经叫不出来,有好几次他都觉得心尖快被抽没了,根本无法呼吸。 从第七下开始,又一连六下打在刚才的伤口之下,皮肉再次绽开,露出血红。 如此接连下去,到了第五十四下时,阿湄的屁股连同大腿上已经看不见原有的皮肤,好像一块剥了皮的紫红肉块,不住地痉挛。 而阿湄早就死去活来了四五次,汗水泪水布满脸颊,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只在藤条落下时发出干涩的惨叫和变调的数字。他的指甲早就因为强烈的痛楚而抓挠凳腿时折断掀起,稍一碰,断茬处的皮肉便会外翻。可即便是这样,十指连心的痛也抵不上身后排山倒海而来的酷刑,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是在后悔为什么要长了一个屁股,迫切希望能有人将他拦腰截断,好彻底摆脱身后惨无人道的酷刑。 当C先生终于放下藤条时,阿湄又晕死过去,甚至没有报数。这本应再重新开始的,但C先生到底还是忍住了这个恶趣味,毕竟他还想留着阿湄的屁股卖钱。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惩罚结束。 他让助理调教师把阿湄从惩罚椅上放下来,双臂反绑在身后,用个铁钩吊起,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反扭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极其难受,阿湄很快就从痛苦中醒来,无意识的呻吟在睁开眼的瞬间化成叫喊,他的双脚上被绑了一块厚重的石砖。 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沉,而身后的绳索却在人为干预下向上提,在两种反向力量的拉扯下,两个肩关节所承受的力量是极限以上的数倍。 “啊啊啊啊啊啊……”阿湄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有被打死,却要被活生生地扯断肩膀,他甚至感受到双肩关节脱臼,韧带和肌肉一点点扯碎,这种漫长的撕裂感比刚才那尖锐的笞痛更令他恐惧。 他轻微摇晃身体,引来更巨大的痛苦。 “天啊……”他向C先生求饶,“放下奴下来吧,下奴不会逃了,再也不敢了……” 这正是C先生想要的结果,但他心里明白,一定要让阿湄被罚怕了,才能杜绝逃跑事件。 他皱眉道:“会放你下来的,但不是现在。” 阿湄绝望了:“先生……别罚了……下奴已经受不了了……” “很快就好,这次是要罚你的脚,谁让它们不老实带着你乱跑。” 阿湄惊恐地看着助理调教师拿着一个钳子走过来,半跪着捏住大脚趾。他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紧闭双眼。 当剧痛袭来时,他只是胡乱摇头机械地叫喊,眼泪早已流光。 他低头看左脚,大脚趾上血肉模糊,一枚趾甲片就静静躺在血泊中。 随后,右边的脚趾甲也被拔掉。 阿湄已经喊不出来了,思绪渐渐沉下去,分不清时空与方位,嘴里只有含糊不清的话语。 C先生推了阿湄一下,阿湄残破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摇晃。“把他放下来吧。”他对其他人说,“给他上药,别让他死掉。” 饱受蹂躏的躯体终于得到些许喘息,阿湄侧躺在地上,蜷着身子,身心俱疲地闭上眼,任由别人将他拖出去。 C先生跟在阿湄后面也走出惩戒室,心情愉快,相信经过这次惩罚,就算有人拿枪顶着阿湄,阿湄也绝不再会逃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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