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养父,养母,养子) (第4/7页)
他却能够旁若无人地缠着白砚堂,在白砚堂说他该去洗澡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似地说道:“那父亲跟我一起洗啊,我给父亲擦背。” “多大了,还要我看着你。” “不管我有多大,我都还是父亲的膝下的‘儿子’,父亲你可得要看牢我。” 这一片父慈子孝的衬得他多余得很。不只是白逸忽视了他,白砚堂也忽视了他,仿佛他的投名状还不够有用,不足以让白砚堂把他当做平等的同盟者。 白砚堂还在跟少年交流着马儿的好,那边的少年却暗暗投来少许的打量。扫着他的视线隐晦又冰冷,最后他还是向白砚堂开了口,“父亲,这是谁啊?” 白砚堂开始介绍他,“小逸,这是杜若棠小姐……”停顿之后,“过几个月,她要成为我的妻子,你的母亲。” 这话说完,杜若棠明显地感觉到少年不善的目光。 娇养的狗儿终究还是露出了他的狼牙,这让杜若棠更加心痒痒。 白砚堂又跟他介绍起少年,“若棠,这是白逸,我的养子。” “请多多指教。”杜若棠滑出一个客气的笑,对面的白逸还以同样的礼貌,只是这礼貌里有多少真实性,当时的杜若棠没舍得花功夫去猜。他又不指望白逸对他的这份尊敬。 带有目的性的婚礼如约而至。成婚之后,杜若棠跟白砚堂做起了表面夫妻,背后同盟的关系,他借着白砚堂的势,一点点蚕食点南方商会那点不大不小的地盘,而白砚堂开始忙着海上贸易,整月整月的不回家,为了躲越发情感外露的白逸。 白逸满心满眼都是白砚堂,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是个心如磐石的硬家伙,然而杜若棠就爱白逸对白砚堂的痴缠。 暗恋是一朵还没有开出来的花,最后会长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杜若棠愿意为白砚堂试着摘下这朵花。 白逸的酒醉是在他的意料中,但把他错认成白砚堂那又是意外之喜。 “小逸,乖,来叫哥哥,叫你喜欢的那个称谓。”杜若棠诱哄地说着,摆脱掉他刻意维持住的女声,他的本音沙哑低沉,与白砚堂的声音有几分的相像。 这几分的相像刚好模糊掉白逸突然出现的警觉性,他黏缠在杜若棠的身上,在他以为的父亲耳边用黏腻的泣音说,“哥哥,堂哥哥,小逸难受,你帮帮小逸。” 变声完毕的少年人嗓音还带着一种毛边玻璃的粗糙感,尾音宛转,加之堂与棠同音同调,他多情地叫着他的堂哥哥,杜若棠把这听做是在叫他,他也多情地回应道,“我的小逸,我的好狗狗,我的狼崽儿,我的……” 杜若棠这令人害羞的孟浪称谓被白逸的唇堵了回去,牙口很好的他把杜若棠的唇咬出血,却又暧昧地吻走了那些血迹,贴着杜若棠的唇,眼神迷离地说话,“别说这些废话,抱住我。”大长腿缠上了杜若棠的腰。 “亲吻我。”分开的唇再一次贴合上,舌头与舌头的交锋之下,自然是第一次的白逸败下阵来,他被杜若棠吻得气息不稳,却又抱着人家的脖子,哑声说,“来上我。” 白逸一副要让别人上他的样子,可先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人反而是他,他的手顺着杜若棠的脖子往下,探入杜若棠的衣服底下,手肘用力,穿在杜若棠身上的浴袍便滑了下来,然后他用一双滚烫的唇膜拜杜若棠身上裸露出的皮肤。 杜若棠拂开白逸落在他身上不成样的吻,把人推到床上,白逸顺服地为杜若棠打开身体,方便他剥去他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全身赤裸之后,杜若棠覆了上去。 杜若棠不是新手,杜家的人早知道他喜好男人,爱得还是身体强壮的棒小伙,纷纷说他是上不得台面的破烂货,却不知道他才是上面的那个。白逸跟他抱过的那些干体力活的穷小子相同又不相同,白逸是吃过苦的,可是多年的富家生活又把小时候的那些艰苦痕迹给埋没,但粗笨的骨架还在,蓬勃有力的肌肉也还在,倒是养出这一身油光水滑的紧致肌肤,是刚刚好的蜜糖色,品尝起来仿佛也带上了甜味。 白逸被杜若棠的吻吻得浑身痒痒的,咯咯直笑,在杜若棠走了一个过程,重新吻回他的锁骨的时候,他伸手把杜若棠的下巴抬了起来,不太满意的盯着他,“吻得太轻,太温和了,你咬我两口。” 杜若棠从善如流地在白逸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紧接着他抱起他的少年,抱到窗台,架高了白逸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从脚踝开始,一口口地咬下去,齿齿进肉却不流血。 这吻落到腿根,健壮紧实的大腿已经被唾液润湿,白逸红肿着的根茎高高翘起,顶端吐出汩汩浊液。刚刚的亲吻爱抚让这个大家伙情动不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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