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男妓,警察(傻子,男妓,警察) (第6/11页)
,在他还未完全腐烂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跟武尘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出头的年岁,衣着光鲜亮丽。在他穿一身鲜亮的休闲服出现在武然每天坐的货车上时,武然想到一个词,蓬荜生辉。 让整个车厢闪闪亮亮的是他出众的外表。瓜子脸狐狸眼,皮肤是那种堆金砌银养出来的无暇白色,鼻梁高挺,侧脸对着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按着雕塑捏起来的艺术鼻子。 漂亮的像尊艺术品的人一开口却是一副富二代的纨绔口味,“郑哥,听说这就是我哥要料理的人,长得还成,借我玩两天。” 这不是打商量的语气,是任性提要求的话。司机照办了,把武然交给了漂亮青年,青年把武然塞进自己的车里,吹了一声口哨,把一辆跑车跑出了开罚单的速度。 风驰电掣之下,武然还能模糊听到青年的自我介绍。青年叫秦浚,害得武然不得不以男妓身份还钱的男人叫秦杰,是秦浚的哥哥。 名字里带了个杰字,大概率就是习易口中的小杰。习易在爱情上栽在了秦杰手里。武然不知道的是,他的余生都将跟秦浚绑在一起,跟习易不同,那并不是爱情的羁绊,只是因为他离不开。 他再也不能实施他逃跑的本领。 5.男妓(四) 秦浚起初绝对是带着猎奇的想法去抱武然,比对抱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得到的结论是还成,或者说很不赖。 这些都只是武然的猜测,他在秦浚的那张大床上盯着坐在落地窗前的秦浚。秦浚正点着一根烟,他并未叼在嘴里,而是夹在手指间。烟丝燃烧出焦苦的尼古丁味道,这味道让武然觉得嘴痒。 他从床上下来,走向秦浚,一路上有不间断的白线从他腿上滑下,线条断在了窗台边。武然叉着腿半坐在秦浚腿上,从他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根烟咬进嘴里,凑近了秦浚的脸,“借个火。” 秦浚这次才把烟放进嘴里,跟武然来了一次烟吻。 两根相抵着的烟在快速地燃烧着,秦浚盯住武然的眼睛,对他说:“我觉得你床上功夫不错,想长时间包你,你觉得怎么样?” 伺候一个人还是伺候不知道多少人,这还用选吗? 武然用职业性的假笑应付秦浚,“您说了算。”随后他再一次吻住了秦浚的唇,他也再一次被秦浚压住,压在落地窗前。眼下是霓虹灯火,是车水马龙,喧嚣的夜却与武然无关,那只是他眼前晃动的景色,陪他度过一个晚上的时光。 秦浚是真的铁了心要包他,为此还挨了秦杰的一记耳光。当他顶着红肿的脸颊来到武然面前时,武然觉得自己见到第二个向他撒娇的武尘,一模一样的嘟着嘴要奖赏,奖赏是什么。奖赏就是在他和武尘的家里让秦浚对着他胡闹。 知道他家住哪之后。秦浚就拎着自己的行李入住,他总是这样的任性,任性得要所有人迁就着他。 武然必须迁就他,不迁就他,他就又得出去接别的客人,而现在他只需要取悦秦浚这一个人。 武然觉得秦浚现在还处于得到新鲜玩具的热乎劲里,在还没散去兴趣之前,武然是安全的。至于秦浚为什么会对他这个玩具提起兴趣,武然是在一次上床之后知道的。 秦浚不是武然的那些变态客人,有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他上床都是常规操作,顶多有些时候会用一些武然难以做到的奇特体位。可这一次,秦浚一进入他的身体,秦浚的手掌就自发地落到武然的脖子上,武然熟悉这个架势,这是窒息py的开端。 事情也正如武然想象的那样,手收紧了,空气被掠夺,武然眼前发黑,秦浚那张谪仙人一般的面孔也罩上一层黑气,仿佛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有些角度看过去你有些像我哥。” 这是第二个人说他像秦杰了,习易是怀念的口吻,秦浚却是迁怒的语气,“特别是这样翻起白眼的时候最像。” 秦浚说这话的同时松开了手,大量空气灌入肺部,让武然一时呛咳起来,他的身子还在秦浚的身下,在他的反复抽插中痉挛起来。 武然在那种濒死的快感中听见秦浚在说,“我哥是独裁者,而你在被我独裁着。” 原来他被青睐,都还是仰仗着秦杰这个人,习易是这样,秦浚也是这样。前者把他转变成了亲人,而后者又要把他当什么呢? 往后的日子里,武然发现秦浚对他开始有了强烈的独占欲,小到他要穿什么衣服,大到他要亲近谁。 这个屋子里除了秦浚,他还能亲近谁?当然就是他的弟弟—武尘。 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血脉相连,不亲近,难道还相互讨厌。但这种话,武然没必要说给秦浚这种被宠坏的贵少爷听。 秦浚却是固执地箍住他的腰敌视地盯着对面的门,对面的门里住着武尘,他在用一种看透了对面的人内心想法的眼神看着门上透露出来的黑色眼睛,他说:“他从来不是单纯用看哥哥的眼神看着你,我能看得出来他在嫉妒我,只是他傻,想不出来那股子情绪是什么。” “说胡话。”武然也有一点恃宠而骄,讲话不经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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