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指的祭品(洗脑,触手慎入) (第3/3页)
早一步时已经轻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子宫……是什么意思?他隐隐担心的究竟是什么?一阵阵令人迷醉的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类似木本植物折断时厚实的芳香,其间夹杂着不知名花朵的香味。 他被过分粗壮的性器捣弄的泪流满面,眯起眼睛四下寻找那阵芳香的来源,却只能看到被血染脏的床铺。 他的手肘用力支撑在身体两侧,把柔软的床压下明显的凹陷。 散发着甜香的豪华寝具温柔的簇拥着他,布料上精巧绝伦的花纹美得虚假,而他,跪趴在这些东西中间,随着身后凶暴的肏干不断挪蹭,偶尔被顶出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就在他身后,那俊美的人又变得身形扭曲,就像信号差劲时通信卡顿,一瞬出现了光斑和黑块,声音时断时续:“看来,你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啊,很容易对付。生理构造让低等生物局限于此。清除拙劣的残次品,正是我要做的。” 他想他应该听不懂身后人谜语般的话,但感受到了对方轻蔑的恶意时,他竟然听懂了。 “停唔……别弄了,不,啊,啊嗯!”那根让人疯狂的粗肉棒不断碾磨他体内的敏感点,又酥又麻,除了太撑太涨,还算舒服,但他很清楚,他其实是被强迫的。他最讨厌受制于人,在床上可以稍微妥协,前提是,对方的情绪由他掌控。 在这世界中看似理所当然的事都在违背他的逻辑,而他,是出问题时首先审视这世界而不是反省自己的糟糕的人。 “嗯唔……别再,啊,你是,谁,别顶进去,啊啊!”他随着抽插不住颤抖,浑身烧得滚烫,小穴中的鲜血被磨干了,红艳艳的穴肉被肏的翻出,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肉刃一次次破开伤痕累累的嫩肉,热辣的刺痛伴随汹涌快感,侵袭他的理智。 但他最值得骄傲的,就是理智。 “我是谁?你知道。好好想想,我是谁。”对方不答反问,掰开他紧张的臀瓣,手指拨弄被撑到极致的穴口。 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他不太信任自己的记忆。 因为,同样的姿势,同样身体被破开的疼痛,他体内淫乱发痒的那段骚肉在夹咬时提醒他,戳在里面的本该是一根天赋异禀的弯鸡巴,逼他叫老公的人,喜欢看他流血哭泣的人,并不是现在身后这个。 “凛,张开嘴,你会喜欢这个。”对方扣紧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 是舔鸡巴吗?他想。可是,鸡巴不是正插在自己的淫穴里—— 就在这时,一条滑溜溜的触手忽然沿着他的脖子爬到嘴边,柔嫩的尖端张开像花蕾似的的触头,不断开合着,分泌出黏液。那些黏液带着令人不快的骚味,随着触手不断滑动,在他身上爬出一条条晶亮的痕迹。 “唔?!”他咬着牙不肯让这诡异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口腔,然而,幼嫩的触手力气却很大,撬开他紧闭的嘴,一边蜿蜒起伏地波动,一边往深处突入。 “说实话,我看不到你的威胁性。你擅长用体魄和头脑和同类耀武扬威,但这招对我没有用。” 许多条触手像撕碎纸片一样轻易弄碎华丽的寝具,里面飘散出轻柔芳香的羽绒,随着抽插的动作荡漾的到处都是。 “唔……咕呼,啊,哈啊!”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躲避那些黏滑恶心的触手。口腔中带着软蕾的那条顶端开合,露出柔软的肉齿,吸盘勾挂在他口腔黏膜上,淫荡的吸吮起来。 “淫帝。捉到你了。” 对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也终于变成了它原本的形状,那是一条粗壮的,有着肉质表面的大触手,茎身布满大大小小的吸盘,不断搅弄的同时还在吸咬他体内的骚肉。 “啊啊啊!出去……不,嗯……啊!”他含糊的骚叫着,极尽所能的思考对方给他的每一个信息,然而就是这时候,一根细小的触手忽然探出来,包裹着他饱满的阴茎,蜿蜒的爬上去,侵入了他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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