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生命(触手慎。) (第1/2页)
周围所有仪器数据如常,没有迹象表明这里刚才受到过波动干扰。 苍帝闭着双眼,睡脸安详。该隐撩开他的头发,露出沁着汗珠的额头,自己则以额头相抵,粗测彼此的体温。 一切正常。 如果不是脑仁依然隐隐作痛,该隐几乎要怀疑方才自己只是做了个怪诞的梦。 从值班的医疗官身上偷来的通讯器正在震动报警。入侵帝舰,以未登记枪械击昏医疗官,不管是否有行刺之实,只要被逮捕他都会被定性为刺客。 更何况还逃掉了一个赤龙王子。 该隐必须暂退,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消化从苍帝那得来的情报,制定下一步行动目标。 他快速套好衣服,正想站起来,突然发现尾巴梢正被苍帝牢牢攥着。修长手指拢住尾尖格外蓬松的粗毛,模仿套弄肉棒的动作,暧昧的抚摸。他尾部敏感,忍不住灵活的扭动摇摆,一节节骨头被搓的酥麻不已,竟像肉棒一样在苍帝暖融融的掌心里活泼地弹动。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骚货,快点放开,盼着我被你的近卫军乱枪射死在你脚边是不是?哼,偏不让你如愿。”该隐甩甩尾巴,灵巧的从苍帝掌心里溜出来,又从他手里夺下腿部绑带,熟练的扣好搭扣,狠狠捏一把对方仍泛着情欲潮红的脸颊。 作为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猛犬,曝光犹如死亡。当他不再有出其不意的战略价值,苍帝定然会果断舍弃他,那可不是他想要的未来。 也不知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这狡诈的Alpha眼中的笑意更深,嘴唇开合:“※‰#。” “你和它们相处的也不轻松吧,闭上嘴,少说几句鸟话,保住你的狗命要紧,”该隐捏住苍帝两片薄唇,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你要是没了,废奴令就成了笑话,到时候那些有钱老爷们肯定会变本加厉从兽人身上把损失讨回来,我又得东躲西藏。呵!这么想想,自从给你卖命,我也是东躲西藏,小皇帝,你这张嘴吃起来是甜的,说的话却都是鬼话,干脆把你的嘴粘上,让你一辈子只能哼唧叫床算了。” “唔……”苍帝拍开他的手,舔舔被捏红的唇瓣。 该隐顺利解救出自己的尾巴,立刻见好就收翻身下床。他知道,真惹恼了这个看似文雅讲理的狗皇帝,他所面对的遭遇绝对比他所见识过最凄惨的家伙还要惨十分。 该隐抖了抖裤子,特意在苍帝的目光注视下把胯下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拨到左侧:“我会在巡逻换班时想办法再来,还有什么吩咐,到那时再说。” 苍帝没有再开口,他正忙着摆弄自己鼓胀的胸膛,奶水沿着胸脯流向肚子,骚痒的叫人恨不得在上面用力挠几下,把小奶头狠狠拉扯按压一番。 该隐看他又成了只凭本能反应的模样,知道他已经进入了“节能模式,索性不再多说,摸起丢在一旁的通讯器装进战术包,利落的逃了出去。 病室里重新回复了平静。 苍帝也再次闭上眼睛,进入到半睡眠状态。 “引导你的分身去往不同的地方,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打倒神的策略吗?” 在苍帝模糊的意识中,“它”又出现了。 苍帝已经学会并习惯用思维去体察有关它的一切。 它所说的神,就像一只运算量巨大的主脑,它则是有着独立“人格”的副脑,像它这样的存在,它们的群体中还有数十个。 它和它们既同属一个物种,又共同构成唯一一个完整的生命。或许,用有着各自独立意识的器官来描述它们更恰当。在这其中,神是特殊的。神拥有它们所不能及的运算能力,但也比它们更脆弱敏感。 它们没有肉体,但它们依赖拥有肉体的生灵为它们生产和传递能量,之所以自称为神,正是因为“神”确实有创造生命的能力——如果粗暴的把生物的基因扭合在一起也算创造的话,它们确实创造了不少令人作呕的生命。 按照苍帝从它那里得到的说法,神会为自己创造的物种基因里写上安全码,当该物种的后代蒙神召唤,安全码将立刻被激活,后代则完全丧失肉体操纵权,成为它们的传递站点和工具。 苍帝之所以能保留一部分思想,正是利用了它这种的生命特性,以自己的大脑为硬件,模仿它的神经传导模式,在它的覆盖范围内构架出了只属于自己的私人服务器。 那句复杂的古兽人语是接入密码,而和他的身体紧密结合是必要条件。可惜目前为止能够接入他这个服务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已经假借向赤龙开战,率兵进驻废星,部署捕捉神的事宜,另一个一身反骨看似叛徒,却在关键时刻选择回归他麾下,相信不久后也会踏上该去的旅程。 “你在思考我。不是神,而是我。我是特别的。我知道,我是特别的。” 它像一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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