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承君怜(行乐柱,断魂衣,赤裸游,白莲虐影卫,含彩蛋) (第2/2页)
,“华儿拿这些魔修的淫邪器物出来做什麽?” “绝哥哥在华儿病时被别的男人玷染了,我难道只能忍气吞声吗?更何况,是冥影卫自己找上门来的。”白皓华轻飘飘地说,殷辞绝知道这人虽然在自己怀中,却没有丝毫释怀。 “孤说了,不准。” 殷辞绝冷声说着,手却情不自禁地游离于白皓华的腰身线条,气息略重,似要解他衣棠。 白皓华察觉到他的动作,涩然苦笑,“绝哥哥,只有你有心麽?若华儿为了解毒活命而与他人苟合,你早就把那人杀了,哪怕那人是华儿的恩人……” 白皓华惨笑着推开殷辞绝,“华儿知道后心里到底有多想杀人,绝哥哥知道吗?我试图打坐平息歹念,却差点走火入魔,吐了好大一口血啊……” 殷辞绝脸色一变,无措地捉住想要退后的人。白皓华体弱,肤色苍白,每次吐血便如雪川里将枯的红梅,叫殷辞绝害怕不已。 “绝哥哥……”白皓华被搂回殷辞绝怀中,轻轻道:“华儿很快就能真正脱离天宗和殷段涛了,到那时华儿就是魔尊夫人了,身为魔教之人,却不行魔教之事,如何令教众信服呢。” 白衣青年脸上的妖异微笑逐渐扩大,望着殷辞绝,妖冶而森然地说:“碰我所爱者,挑骨剁臂,剥皮挖眼,杀之后快,这才是魔教中人的行事不对吗?” “他的灵丹是绝哥哥找来送给我的,那难道他的命这麽重要,是华儿碰不得的?” 这一刻,白皓华像极嗜血残酷的魔修。 但旋即,又回归纤弱。 “还是说,绝哥哥只爱多年前那个一尘不染,道心纯正的华儿……?” 殷辞绝听得心脏一痛,紧紧地搂住怀中人,“华儿想要如何?” “把他绑在行乐柱上,穿上断魂衣,待华儿玩完以后,以铁链牵着他在血魔教各谷绕圈,让所有教众看清他赤裸的淫奴之身。” 白皓华冰冷而轻浅地翕合嘴唇,同时像撒娇般摩擦殷辞绝各处敏感点,像头娇贵的灵宠讨好主人。 殷辞绝侧头看了眼如被恐怖妖魔追赶,被顶灭似的绝望笼罩着,脸色灰败青白,墨眼死寂地无声乞求主人赐他一死的冥九殇,发抖的身躯却依然跪着,没有半分暴起的迹象…… “可以。” 冥九殇呼吸窒住,眼底再无生气。 “只是,断魂衣不能用,游谷不能身无寸缕。” “绝哥哥……!” 殷辞绝抱住满脸不可置信,并不甘愿的白皓华,温言过耳,又冷如寒霜,“这是孤最大的退让,华儿。” “孤允许你迁怒,因为你是孤的妻子,孤偏心于你。但你不能折辱,懂吗?” 白皓华愤怒地挣脱殷辞绝,险些声泪俱下,“他是个影卫!刑谷的酷刑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他既不害怕,又谈何惩罚?他碰了我的男人,就该被贬为淫奴!” 嫉恨之色扭曲地攀上清隽的脸庞,一时间,莲台的云彩灵纱暴烈地吹起,艳霞般变幻的五彩失色,转为与殷辞绝所养的血莲相似的猩红。 漫天血纱之中,白皓莲决绝地说完,捂了下心口,又神色哀怨地柔柔倚近殷辞绝的胸膛,“绝哥哥,我拿了他的灵丹以后,我们就立即成亲,好不好?” 殷辞绝笑了下,搂住他的柳腰深情地向下吻去。 唇齿相抵,搅弄,吸吮,银丝缠着双舌,白皓华眼泛泪光,如清波遇火,勾人而艳灼,呵气如兰地道:“那华儿的请求,绝哥哥……” “不行。” 殷辞绝弯起削厉深邃的眉锋,勾一道灼而森然的弧,疯魔般的黑气从中漫出。 他温情而冰冷地托起白皓华的下巴,笑着说:“血魔教的规矩是,影卫完全属于尊主,连尊主夫人也不权干涉。” “而身为孤的影卫,却自称贱奴,即是在踩孤家的脸蛋。”殷辞绝眯起的眼像把狭长而无情的锋,转了一下,“听见了吗?” 冥九殇僵冷的躯体慢慢放松下来,万古幽冥般的墨眸如被细碎的磷火照亮,深深地凝望为他提灯引路那个人。 就是因为这样…… 分明偏宠白皓华,却有着不容侵犯的傲骨和原则…… 分明杀人无数,却对摘他灵丹一事愧疚不已…… 分明是一教之尊,倨傲高贵,却屡屡怜惜一介卑贱影卫…… 因此他才死心塌地的,为这个人万死不辞。 冥九殇极微地勾动青白的嘴唇,恭顺道:“属下明白。” 【彩蛋:绑上行乐柱鞭打,像猪绑起蛋蛋,部分前行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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