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四 笑人心(狗爬,口侍,红烛塞穴,游谷,脸刻字,含彩蛋) (第3/3页)
识近乎昏溃。 白皓华轻轻抬手,拔下一根青丝,弹向四肢缠柱的赤裸男人,青丝霎时化为幼长的白带,紧紧地绑住冥九殇的分身与玉囊,一柱擎天般往上立。 一丝清烟般的冷笑逸出喉咙。 “这麽看,这像被铁钩子勾住的猪屁股啊。” “猪那两颗蛋……剥皮破腹之前就是这样绑住勾出来的。” 细鞭咬破根部最脆薄的皮,尖锐得让人发狂的剧痛一下子将冥九殇推进更深的地狱,血般红莲熊熊地焚烧他的神智和身躯,直至唤起一丝虚幻而顶灭般的蚀骨销魂…… 被银丝束缚住的分身颤抖着,无法释放的痛苦,渗进了高潮的欢愉,让冥九殇险些要死在这股在体内疯狂窜流撞击的欲望中…… 白皓华不知从袖中拿出了多少法宝,把苦苦忍耐,不敢挣开的冥九殇翻来复去地狎玩和凌辱了遍,最后他执起一根粗如手腕的红烛,塞进屁股朝天地绑在行乐柱上的男人穴里。 指尖抹过,灵火便如豆苗般燃起。 滚烫的烛泪很快滴落触目惊心的瘀黑股间,引起一阵虚弱无力的颤栗,偶有几滴蜡油漆甚至流进了穴中,黏住媚肉,锥心的烫热滋味是滴在外面的数倍,叫人有生不如死的错觉。 红烛寂静地燃烧,一寸一寸地变短,厚厚的蜡油死死封住冥九殇的穴口,泛现红光的滚油流到阴囊上,凝固成块。白皓华特意以法力包住蜡油,将它滴进冥九殇的马眼之中…… “啊呀……!啊啊啊……” 冥九殇眦目欲裂地发出嘶吼,下身的孔洞彻底被封在彻骨的灼热之中,宛如座没有生气的烛台。 不久后行乐柱上的春色图腾如活了起来,无数赤裸的男男女女围绕中央的男人,他们张开的小穴就像一只只黑眼,邪魔般觑觎着他的身体。 画中之人的奸视化成了实际,浑身不能动弹的冥九殇只觉自己无意识地被扯进了行乐柱中的小世界,春宫之中有手分开被蜡堵住的蜜穴玩弄……胸前的朱果被啃咬搓揉、阴囊和柱身被脚趾夹着蹂躏……浑身上下无一处能躲过抚摸和渎玩…… 冥九殇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溺,沦陷于行乐柱快活的地狱之中,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久久不曾停竭…… 影卫一身情慾伤痕地放下行乐柱时,像具意识全无的破烂傀儡,死寂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皓华给他的脖子铐上铁圈,拴住锁链的另一头,牵着他游谷示众。冥九殇身披烂的黑布,腿间滴答地流下混杂血丝的白浊和蜡油,嘴唇、锁骨、手臂、胸膛、小腿……黑布掩盖不住的地方尽是残忍的性虐痕迹,右脸被白皓华刻上“淫奴”两字,如凡间的黥刑。 此外,他眉心带煞,目中无光,嘴唇发黑,墨丝将青白的脸庞衬托得可怕至极,如厉鬼出世。 冥九殇跌跌撞撞地跟着白皓华行过药谷、刑谷、信谷、侍谷、千罗山谷各谷,落在身上的目光有鄙夷,有不屑,有恶心,有嘲讽,有怜悯,有冷漠……如一道道不见血光的刀锋,割在冥九殇死寂的身上。 他跟随白皓华走到无人之处,深谷之中,月正中空,硕大而圆亮,柳枝轻晃,溪流汩汩,景色那般宜人美好。 白皓华深吸口气,回头便见冥九殇正自觉地脱下唯一遮体的黑布,跪到地上。一寸寸入骨鞭痕暴露出来,沾着腥臭的精液,白皓华反觉得眼睛刺痛,笑不出来。 走到无人之处才脱衣,正正昭示着他是被殷辞绝护着。这个男人,是他白皓华也伤不得的。 白皓华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的美人玉,心头微乱,他待殷辞绝分明无情,为何在发现这个影卫占据了殷辞绝内心一角时竟会觉得不是滋味? 他蹲下来,捏住冥九殇的下巴,眼眸如幽暗的万古深潭,冰冷嘲笑,“人心啊……当真可笑。” 此夜之后,殷辞绝与白皓华大婚之日,定在惊蛰。 【彩蛋:背叛前夜,帮凶毒师剧透,揭白莲少部分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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