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一室风月轻扑帘,梦中沉酣含甘露 (第2/3页)
…啊……让我再给你怀上一个孩子,让我留下一点你的东西,我……惩罚我,把我的子宫弄坏掉,别、别这样,真的喷不出来了啊啊啊啊!” 似乎是被某个词所刺激,他的前夫并未展露宽容,反而一把掐住了他早被弄肿,探出头来的阴蒂,狠命蹂躏起来。艳奴哀哀尖叫,连连认错,可身下的反应却激烈地过分,飚出来的清透液体喷了身上男人一身,源源不断,像个荡妇泉眼,而那口被旁人给差点操烂的穴,也一瞬间紧如初尝人事的处子,却格外软滑烂熟,兼具生育过的妇人专有的滋味。 男人心中暴戾,可多少却感觉到了趣味,轻笑一声,竟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贱人,你配吗?” 瑞香被打得一懵,因向来养尊处优,且美得无往而不利,一时间委屈得无以复加,可偏偏身子兴奋得要命,便主动开口附和,跟着羞辱自己,一面掉眼泪,一面肉眼可见地濒临疯狂:“我不配,是我痴心妄想,啊啊啊主人,郎君不要!别再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恃宠而骄,再也不敢卖弄小聪明,再也不敢偷懒了,求主人饶恕贱奴,容许贱奴好好侍奉呜呜呜呜……主人随意使用贱奴,别生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他内心深处确实渴望掌掴,此时梦里分明由他的意识主导,可越是求饶,挨的巴掌就越多。男人反复扇他的耳光,甚至精准地抽打他两颗硬挺的奶头,逼出他越来越凄切的哭叫求饶,与真诚的忏悔和奉献,就这样还不知足,硬是把他的阴蒂欺负到快被揪扯下来的地步。 若是在现实中,瑞香并不肯定自己受得了,就算心受得了,身体也真的会被弄坏。可梦里的一切只有尖锐的快感,他越是被欺凌蹂躏,就越是快活得不得了。 哭哭啼啼,哽哽咽咽的淫艳美人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又被活活操醒,间不容缓的快感几乎让他的神志彻底昏沉,终于,男人重重喘息着在他身上泄出了第一次。温顺地用淫荡子宫全部承接下来的艳奴激动地哭叫着,被射得再攀高潮,累得几乎爬不起身。 但他的前夫已不会心疼他体谅他,不等他喘息片刻,便一把将他扯起来,让他自己骑上来蹭到自己再硬起来。淫奴被蹂躏得遍体鳞伤,不敢不听,岔开两腿在男人身上骑好,不敢触及敏感到几乎坏掉的部位,便只好避重就轻地慢慢磨。 男人讥诮地看着他,扇了两把他圆滚滚新伤叠旧伤的奶子,嗤笑:“永远只会偷工减料,避重就轻的骚婊子。” 瑞香觉得自己听不得这话,可又无法反驳,又羞又痛,只好哀求:“好痛,好歹宽恕奴片刻吧……等会儿,让你加倍操回来,行吗?” 身后忽然传来窸窣声响,随后便有一双手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腰,好整以暇的男声从耳后传过来:“加倍操什么?你累坏了已经夹不紧的小骚逼吗?” 瑞香顿时被骇得惊魂,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僵硬地骑在奸夫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那番高潮让他死去活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被这人看在眼里的。他又怕又悔,被掐着腰像是被提着耳朵抓起来的兔子,抖着反悔:“不是,没有,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所有的,主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我没有……” 这是解释不清楚的事,他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怕得厉害,又找不到替自己辩解的词,一时间顾此失彼,全然没有发现被自己合不拢的骚穴细细吸吮的性器已然硬起来,而它的主人,此时眼中也蕴含着逐渐形成的风暴。 身后的男人似无不悦,捏了捏他伤痕累累,见不得人的软嫩乳肉,说出下流的赞赏:“不愧是天性淫浪下流的贱奴,不管主人是谁,都足够卖力,人尽可夫,淫荡不堪,真是无耻。这身子若是被弄坏,不知道会不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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