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苑桃之华,有烨其光。馥彼兰宫,达于椒房。 (第2/3页)
晚香玉已经落在散乱的衣襟上,被蹂躏到花瓣零落,沾满津液,就像是他穴缝外翻露出的潮湿媚红,此刻正被男人一丝不苟地抵着磨蹭射精。浊白,浓稠,一股股糊在他滚烫的肉缝上,又缓慢地滴落。 他的脖颈泛红,肩膀被啃咬,男人抓着他的乳房,又进入他的体内,缓慢抽插,等待再度硬起,同时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年轻了,得再过一会儿才能再起来。不过刚才看见你玩弄这朵花,我就有点硬了。” 他说话一向留有余地,那可不是有点。 瑞香无心追问,也忘了自己原来是为什么羊入虎口,只是艰难地颤抖着,喘息着,因为方才高潮后极度敏感中被碾压磨蹭肉缝和敏感肉珠逼迫压榨出来的第二次高潮,短暂喷水而死死抓着仍旧把自己困在狭窄之处的丈夫。 “你坏透了……”他气喘吁吁地指责。 他的丈夫并不怎么后悔,但姿态却像是认错似的,捉着他的奶子缓慢揉弄挤压,拽着两团软肉把他拉下来,和他软软地接吻,长长地交融。 事毕后,瑞香乱七八糟,困顿不堪,大白天洗了一番澡,被抱到床榻上还想死死抓着丈夫不叫他离开。然而皇帝也无需他要求,就从善如流地躺上来和他一起睡。 瑞香轻声哼哼:“好乖。” 虽然每次激情缠绵之时他都可以忘记一切,甚至忘记自己,可相拥而眠就是另一回事,叫他安静而满足,又是另一种身与心的快乐。皇帝轻轻拍拍他:“睡吧。” 咸平十七年,安乐宗君季嘉华出降。 咸平十九年,太子大婚。 不像是嘉华的婚事在众人看来理所应当,无可争议,太子妃的人选则经历了几番踌躇,最终还是定下了沈宣英。下旨前,众人就已经心有所感,两个年轻人也已经几番见面,景历彬彬有礼,十分温和,沈宣英则落落大方,又有着少女的矜持。 皇帝的纠结为难不会显露人前,但会告诉瑞香,虽然他说的话听起来不近人情:“其父是中枢重臣,又尚在壮年,沈氏你又很喜欢,眼下看来实在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这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所以瑞香只是随意应和:“嗯嗯。” 皇帝继续自己说下去:“元新也不是不好,可她年纪大了点,且性情……” 此后瑞香就一句都没有听,因为他正在看着太监给皇帝梳头,随后又接过了梳子,平静地打断了丈夫:“你有白头发了。” 不多,就一根。这种事不完全以年龄为准,偶尔有一根很正常,但瑞香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他顺手拔掉那根白头发,捏在手里:“不是第一次发现了吧?” 皇帝一时沉默,不知怎么的,从镜子里看起来简直有点心虚。 瑞香摸了摸黑色丝绸,沉重锦缎般,没有了那根白头发,仍旧乌黑发亮的这条河流,轻轻地说:“你真是……” 他叹了口气:“景历也喜欢她,不会有错的。我们已经做了一切能做的,至于身后事,就算你是天子,也管不了,何不放开心胸?” 皇帝看上去像是要反驳,又放弃了,转身来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瑞香默默和他交握,想了想,说了句冷酷无情的话:“你的患得患失,总是胡思乱想,倒是很少胡作非为,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变成很讨人厌的怪老头的。” 皇帝露出震惊的表情,竟然还有点受伤。他这些年过得幸福而满足,因此心灵完全变成了另一种脆弱。瑞香还记得当初两人鸡飞狗跳地定情,皇帝是如何千方百计地在接受自己之前证明他并不值得真挚情感,所以可以接受貌合神离,永远克制。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正在逐渐老去,就在儿子结婚的事上瞻前顾后,总是害怕安排得还不够好。 他并不是变得脆弱,而是变了个模样,从和妻子袒露心扉就像是赤身裸体相贴就会被烫伤,变成了这样。 瑞香终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别想啦,他们明明就很般配。” 景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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