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为解毒用嫩穴吃进男人鸡巴被疯狂肏弄,内射子宫哭着兜满精液 (第5/8页)
一亲,身体都舒服许多了。 陆子书脸色略微古怪,应天澜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迅速染上一点薄红,垂了眸子,道:“我有感觉了,你呢?” 陆子书:“……”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边害羞,一边又如此直白大胆的? 他问出了很关心的问题:“你体内的魔毒,残留还有多少?” 应天澜:“大概一半,若是按照之前的假设,你我每日交合十次,需要一百来年可解。” 永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君主和陆子书,觉得他们就是那什么“如胶似漆”,这两个人为什么还不分开呢。 他堂堂魔君第一侍卫,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偏偏君主又对陆子书多有袒护,他有点不甘心,下决心要在应天澜面前找回存在感,可他还没动,陆子书便抱着应天澜,从飞布上跳了下去。 永临大吃一惊:“君主!” 乐明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不想讨人嫌就别跟去了,放心吧,我敢保证,你家君主更愿意和我师尊在一起。” …… 应天澜想看看天,但是风很大,吹得他睁不开眼睛,猎猎风声里,陆子书封住他的唇,他们在天地之间,宛如蜉蝣,无牵无挂,唯有彼此,渐渐地融为一体。 落地时,他皎洁的脸庞已染上了漂亮的绯红,熠熠生辉的瞳眸亮着清澈的光,眼眶一圈淡红,陡然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惑。 陆子书的气息不断逼近了应天澜,从他的嘴里,他的呼吸里,交换的唾液被两条舌翻云覆雨地搅缠,变得更为黏糊不堪,难分彼此地一并咽下喉中。 应天澜的理智摇摇欲坠,本来经历这么多,他的心神都受到极大损耗,此刻没有了任何坚持,一切都依顺了陆子书。 无人的山谷枝繁叶茂,阳光从顶上碎金一样落在他们身上,过了小溪,就是一个山洞,可他们都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太刺激了。陆子书心想,可能也就应天澜愿意在光天化日的荒郊野外里跟他干这种事。 他使了些力按着应天澜肩膀,将他压在身下,亲得水声黏唧作响,应天澜抱住他,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起来。 一刻钟都不够,他们已经忍耐得有些痛苦。 “你确定要跟我在这里?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陆子书喘着气咬应天澜下唇。 应天澜被亲得有些发懵,嫣红的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舔到了陆子书,他才好似听到了对方的话,道:“那你下一个结界。” “可是我不想,”陆子书撩起他的一缕黑发,神色轻快地笑了笑,语气低低沉沉,蛊人得很,“想……看你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没有别人,我们也不用遮遮掩掩。” 陆仙尊间歇性的不正经总让应天澜难以招架,虽说魔族,特别是低等的魔族交合也不分场地,没有羞耻伦理之分,可应天澜觉得自己到底有些不一样,尤其是遇到陆子书之后,他愈发觉得自己不像个魔族了。 不管是魔毒还是别的都让应天澜难以忍耐,他湿红的唇呼出潮湿的气息,热度在肺腑里翻滚,水流一样流到身体各处,教苍白的指尖也因这热意微颤。 应天澜扶住陆子书肩膀,仰着皑白修长的脖子,抬头在他下巴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他含糊道:“随你吧,别磨蹭了。” 他松口,在陆子书下巴留下个印子,下一刻,男人低头,再度以吻封缄,攻势一转,势不可挡地攫取着他的津液和呼吸, 应天澜一如往常地想用习以为常的态度对待亲吻和结合,但事实上,那么多次之后,他依然做不到。 尽管脑子觉得这不过是寻常事,可身体不这么认为。 他太敏感了,敏感到只是被亲得一亲,就被陆子书传递的热度搅浑了脑浆,四肢迅速酥软下来,难以形容的满足和耻意让他呼吸急促,唇齿间眷恋地含住对方的滑舌,发出细碎的声音。 “我亲你,有用吗?还是必须得进到你的身体里才行?”陆子书在应天澜耳边问了一句。 “我……”应天澜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滚烫的耳垂被男人含住,他呼吸骤然一滞,半垂的长睫颤动,脸庞浮现妖冶艳丽的一抹红,整个人绷紧了一瞬,又无可奈何地软了下来,“我不知道,应该是只有进去才行……嗯……” 陆子书不依不饶地继续问:“只是进去就可以?我觉得不对,应该是我弄进去的东西的作用,毕竟我身体比较特殊,说不定那阳精也是有用处的,你说呢?” 应天澜那抹红已经弥漫至眼尾,滚滚热意转瞬涌到了他下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漫了出来,他在混乱中还得分神认真思考陆子书的话,眉心轻皱,道:“应该是的。” 陆子书几乎要笑出声来,他爱怜地亲了亲应天澜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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