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作礼物送给了第三军团长 (第3/3页)
例。雌虫是虫族的主要战力,在雄虫、雌虫、亚雌三种性别中数量也最多。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这样,身材高大,肌肉分明,哪怕面容出众也是凌厉如山岩的彪悍美感,也难怪雄虫们都偏爱容貌精致秀美的亚雌。 南安注意到,梅布尔还戴着一双白色手套,哪怕在室内,也没有摘下来的意思。 这对于雄虫而言无疑是失礼的。在旧帝国时代,奴隶制还没有废除的时候,雌虫在面对雄虫时甚至应当除下上衣,以示尊重。哪怕现在,雌虫在和雄虫会面时佩戴诸如面罩、手套等等装饰,也常常被认为是一种对雄虫的冒犯。 但是对于第三军团的实权军团长而言,绝对的实力之下,一切傲慢都是理所应当的。 南安伸出右手,梅布尔单膝跪下,用掌心托住他的手指,亲吻他的手背:“帝国的光辉照耀您,殿下。” 南安低声回应:“荣耀与您同在。” 这是雌虫与雄虫见面的社交礼仪。 明明是酿造星际大屠杀的战争机器,嘴唇却是软的。梅布尔温热的呼吸打在南安手上,南安花了几秒钟走神,然后收回手。 南安没能把手收回来。 军雌似乎在吻手礼过后就已经把其他礼节全都抛诸于脑后,梅布尔攥住南安的手,雄虫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军雌掌中毫无反抗之力。军雌无视雄虫使劲抽手的动作,牢牢抓住他,就像是抓住一只一无所知主动投入笼中的雀鸟一样。 “您比我想象得要更加美丽。”梅布尔赞叹的视线滑过南安编成发辫垂在腰间的乌黑长发、他剔透瑰丽的浅紫眼眸、清冷疏离的面容,最后放肆地注视着隐没在紧束领口的脖颈曲线。 南安没有理会梅布尔大胆露骨的眼神,他在努力挣脱军雌的手掌。雌虫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他感觉右手就像是陷入了金属做的墙壁,动弹不得。 “放手!”南安低声道,用自由的另一只手反抓住梅布尔,意图强行掰开他的手指。 然而南安太低估了雄虫与雌虫的身体素质差距。 根本没能看清动作,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南安眼前一花,梅布尔已经将他双腕扣在掌中。天旋地转之间,雄虫被迫从沙发上腾空而起,被梅布尔打横抱在怀里。 那本原来放在膝头的珍贵纸质书随着动作哗啦啦摔到地上,但是没有虫在意。 “梅布尔!你在干什么?!”南安惊怒交加。他的手腕被制住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踢动小腿意图踹开梅布尔,可是这点挣扎完全不被雌虫放在眼里。 雌虫离得太近了,南安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他的脸贴在梅布尔肩上,可上面没有恐惧,只有竭力抑制的厌恶。 梅布尔抱着南安稳步上楼,南安的动作丝毫没有干扰他的脚步,只有走廊里的装饰品不断因为被南安踢到掉落。 熟门熟路地来到主卧,踹开房门,梅布尔将雄虫抛在床上,开始撕扯身上的衣物。 梅布尔原本澄澈的蓝眼睛颜色无知无觉的加深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海天交界处尽是暗色的风暴,平静外表下潜藏着可怖的风浪,待时机一起,就将咆哮而出,掀起吞天噬地的巨浪。 从神经末梢点燃的火焰寸寸燃烧着他的理智,梅布尔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隐秘的开关被打开了。可能是因为出汗,紧贴大腿内侧的军裤都已经打湿了,而他的本能正在叫嚣着渴望,渴求能让这种持续高热降下来的慰藉与爱抚…… 而现在,这种渴望要向谁去索取呢? 房间里属于雌虫的费洛蒙浓度逐渐升高,空气仿佛在节节升温,似乎下一秒就要擦出火花。 南安翻身滚到大床里侧,敏捷地支起身体。 视线终于恢复正常,南安错愕地看着梅布尔近乎粗暴地飞快脱去衣裤。采用高密度材料制作的军服在高级雌虫的暴力撕扯下撑不过两个呼吸,就化为一堆破烂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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