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H,窒失play) (第2/2页)
地把人抛起来再狠狠落下去,根本不听他求欢一样的恳求。 夏织锦被操的崩溃大哭。 床上哭是情趣,至多也就是婉转撒娇委屈几声,挑逗勾引占了七八成,伴着叫床的啊啊嗯嗯激荡一下男人带着破坏意味的兽欲。像夏织锦这样直接哇哇哭,实在少见。 季秋黎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宝贝总有一万种手段来让他丢掉儒雅完美的外壳,对他做尽一切不该做的事。 季秋黎将他两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让他整个下体更加门户大开,又挺又抛,做的夏织锦在崩坏边缘,他很快连哭都没有力气,声音渐弱。 “哭,不许停,哭大声点。”季秋黎下达指令,拍了一下他晃荡的臀肉,伸两根手指去亵玩他的嘴巴,捏住他的舌头肆意奸淫。 夏织锦含糊不清地骂变态,然后又努力哭的嗓音都柔绵微哑。 唱天籁之声的嗓子拿来哭着叫床,这世界上只有季秋黎知道这种爽快。 “乖。” 季秋黎知道他不是疼,是爽的太过,这头小淫兽上一次的高潮或许都没完全褪尽,腿间就再次挺起来岌岌可危。 夏织锦害怕的那种失控感再度袭来,他的膀胱也被拽走。 每天硬太多次的肉棒已经习惯了那种涩痛,在性爱里成为新的爽点,他甚至开始轻微迷恋这种被做的丢失身体控制权的感觉,阴茎处射不出来的痛和后穴红肿火辣的痛,都成为他身心迷幻高潮的乐趣。 可惜季秋黎并不让他这么沉迷,控制他欲望的勃发,不许他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要他所有的悸动都只能因为季秋黎而诞生。 这种致命的罂粟他只能舔到一点点。 他也是个小变态,他在说爱季秋黎的时候,想到的是季秋黎可不可以一直让他这么痛?让他因为微虐的性快感死在他床上。 但这一切不包括失禁。 夏织锦被养的这么好,季秋黎用他所有的美好来呵护他长大,夏织锦不需要刻意的伪装,从内到外都干净。他吞吃一个男人的肉棒,像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女,已经是夏织锦的极限。 这次他是真的哭了,惊慌失措,绵软无力的四肢突然像注满了力量要逃脱控制。 “季秋黎,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夏织锦失控尖叫,为他和季秋黎之间过于悬殊的体力感到惧怕,他被牢牢地钉在男人身上,像一个肉套子一样被重重的贯穿。 季秋黎被他突然的发狂吸引,小公主坠入欲望的恐慌让他更加兴奋,他把人转过来,性器在他后穴里绕了一圈,激的夏织锦发出尖锐的哀鸣。 他捂着夏织锦的口鼻,性感漂亮的中指伸进他的嘴巴去探他的喉管,给他营造完全真实的窒息感,这是季秋黎计划里想要实施却一直舍不得、也不到时机的癖好,现在一切正好。 毁天灭地的快感堆积到顶点,完全溢出夏织锦脆弱的躯体,他的恐慌因为被掠夺走空气而更加真实难控。 “我爱你。”季秋黎从他背后逼近,在他耳边沉稳地告白,“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夏织锦反抗乱动地腿忽然绷直,他没有被抚慰的阴茎再次射出稀薄的精液,飙到书桌上。季秋黎更用力地捂着他,让他快要晕厥。 “你该为我献祭,我的孩子。”他猛操几下,几乎要顶穿夏织锦的肚子,如果他的后面有子宫,应该已经被捅开了。 季秋黎死死按着他,完全射在他的后面,紧紧堵住,竟然一丝都没有露出来。 夏织锦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抖了两下,喷出一股微黄的尿液,又多又急,湿了自己也湿了季秋黎,还有这间早就被情欲气息包裹的书房。 季秋黎跟着他脱力的身躯缓缓松开他,夏织锦靠着季秋黎,没有像第一次口交一样崩溃大哭,只是在骤然得到生还机会的空气里用鼻音呻吟。 失禁与他尿急撒尿完全不同,他控制不了流速和时间,不能一次性解决。漫长的半分钟,他还在吐着清液,像尿不尽一样。 季秋黎低头和他缠绵亲吻,让他的身体连口水也不能控制。 夏织锦想,季秋黎已经完全掌控他身体所有能出水的地方了,那些都不再属于自己了。眼泪、唾液、肠液、精液和尿液,他都是季秋黎的东西了。 季秋黎要他忍着,他就是一具干尸,季秋黎要他倾泻,他就可以浑身湿漉漉的做泉眼。 夏织锦被这样近乎虐待的性爱锁住了大脑,他伸着汗津津的手去抱季秋黎的头,想要加深这个吻。 季秋黎爱怜地掂掂他,甚至又抖出一些液体,从后穴里流出来。 “我爱你。” 夏织锦软软地嗯了一声,然后在季秋黎的鼻息下小声说:“我也爱你,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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